胥国内部杀得人头滚滚,外部血流成河,一时间局势动荡不安。 阴天武虽然很想破除神祗庙宇,但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机会。 天庭和地府就像两座大山压在胥国头顶。 “陛下,胥国此举目中无人,绝不能助长它们的气焰!” 大殿中众臣七嘴八舌,胤帝皱眉不满:“如此吵闹,成何体统!” 胤帝陈句不禁紧捏銮座扶手,他心道:“阴天武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后来经过夺嫡之事,两人各自成了两国的皇帝。 更重要的是,王朝之间的吞并,会造成大动荡,这是天庭不允许的。 几乎所有皇帝,无论朝之大小,都绝对不能跨越这个禁区。 陈句满目肃然:“阴天武,你可不要自寻死路啊!” 两国军力本应相当,才能互相制衡数百年。 但胤帝引以为豪的飞熊军被胥武卒打得七零八落,一朝尽丧! “胥武卒绝不可能如此厉害,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飞熊军已是当世强军,结果在胥武卒面前,连二换一甚至三换一都做不到,这如何不让人匪夷所思? 是的,每人一套法器,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那可是法器,不是什么普通物件! 陈句的问题没有得到解释,胥武卒已经连破三城,一路打到了兴平关。 因此兴平关绝不能失! 韩亭生此人一生征战无数,从无败绩,后因功高盖主,自行请辞归家养老。 胤帝陈句还效仿胥国,试图招揽修道士,可惜仓促之下,效果并不好。 对此,胤帝患得患失,老将韩亭生却心如止水。 出于名将的敏锐,韩亭生知道这场仗难打了。 就在韩亭生准备军议的时候,几道光影出现在了主将大帐中。 他不是修士,而是走的普通武者之路,却以平平之姿,走到了如今的战神之位。 光影中人影闪动,阵阵神灵威压倾覆,试图降服韩亭生的意志。 韩亭生冷哼一声,刚要拔剑击神,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剑按回了剑鞘。 天庭有人想要等韩亭生死后,将他接引到天上,封一尊荡魔佑圣真君。 要知道,在天庭神祗眼里,一介凡人是不配聆听神言的。 韩亭生老眼眯起,眼中杀意略微收敛,他还没有狂妄到与天庭为敌,尤其是胤国这等危急时刻。 或许水德真君不够出名,但同为五炁之一的太白就大名鼎鼎了。 韩亭生默不作声,想让他有好脸色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收起了佩剑,至少现在天庭不是敌人。 饶是水德真君学了太白的温和脾气,也难免盛气凌人。 廉贞星君跨出神光,冷哼一声:“废话太多,你只需知晓我们是来助你胤国就行了!” 这是从没有的事。 “恐怕地府那边出手了吧?”韩亭生一瞬间就想通的个中缘由。 不过韩亭生没有说出来,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廉贞乃是和贪狼星君齐名的杀伐之神,一阴一阳。 至于益算星君,则笑眯眯站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 “既然诸位尊神施以援手,韩亭生便替陛下谢过尊神。”韩亭生垂眉,语气略微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