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连,“???”这是和他算旧账来了。谢连丢下手中的pad,“要不是我这样锻炼你,你能坐稳小谢总的位置吗?还不都是我的一番苦心,你不体谅就算了,现在是在埋怨我这个当爸爸的?”谢宣泽哼笑,“麻烦爸你把‘小’去掉,现在大家都喊我谢总。”谢连不屑道,“还谢总,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他们见到我们,是不是喊你小谢总,我才是名副其实的谢总。”“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谢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她倚着门看家里这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名头争得面红耳赤,真是惊叹不已,难道她老婆不光能治病,还能治脑?“咳,然然来了。”“我想知道爸之前给我从小投资的那笔钱。”谢宣泽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事情,“突然打听我们家多少资产做什么?是哪里需要钱,还是投资了什么新项目,然然,项目计划有吗,哥哥给你把关。”“不是。”“我决定和清清举办一场婚礼。”这是谢安然早前就想好的事,领证是领证,举办婚礼也不能忽略,不过因为安凝清实在是太忙了,不是拍戏就是给病人看病,可能当医生和当艺人,就注定要这么忙忙碌碌的。她乐意配合她的时间。“清清她之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没有亲人,我们得给她一个正式的让人不能忽视的婚礼,而且到时候还得麻烦爸你和我妈两人帮我去下聘。”“……”谢宣泽一听半点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心塞塞的又将自己翻转过去,趴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一颗玉白菜就要被……拱了,不,已经拱了,偏偏这人还是把他救回来的恩人。他绝对不是怕安凝清。而是没办法做忘恩负义的事。可恶,要是没有那场差点要了他小命的车祸就好了。谢连赞同的点头,“对,小安的身世之前我们也多少了解了一些,这孩子过去吃了不少苦,的确该给你们补办一个象样的婚礼,然然,爸支持你。”谢安然就是来通知她们的,有家人支持当然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支持,她就干脆不回家了。完全不知道自家女儿叛逆的想法,谢连认真的和她商量起了婚礼的大致流程,宴请宾客、算吉时、包括下聘该给哪些聘礼等等。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到谢安然将这些事大致敲定好后,走到门口时,还特意看了房间里两个男人,“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喊我谢总,所以上任和上上任谢总,你们已经下岗了,幼稚的男人,这个有什么好争的。”“……”谢宣泽和谢连两大眼瞪小眼。她得意的回到卧室,才发现安凝清早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敞开的本,笔都掉地上去了。谢安然小心翼翼抽出来,准备给她摆到椅子上去,不经意瞥了下,才惊觉这是一本针法说明,不过每次看安凝清的字,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韵感。她大致翻了翻,针对不同的病症,安凝清在上面罗列了好几种不同解法,其中针灸插入什么穴位都写的一清二楚,哪怕像她这样的小白都能看出安凝清的用心良苦。这是要将针法传授给那三个学生?谢安然将笔记给她放好,去浴室暖了下身后才钻进她们的被窝,可能是她刚冲了个热水澡,身体暖和,她一躺下,身侧的人就很自动的挪了过来。……谢安然去公司,在电梯间遇到两位平时连股东大会都不露脸的叔伯,她好奇的看了眼外面的天,然后还是礼貌的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就不准备开口了。这群老鬼平日里打什么主意,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但彼此见面时还要揣着明白装胡涂。虚伪啊。“然然。”“???”谢安然鸡皮疙瘩都被他们喊出来了,平日里他们都是大声吼她全名,实在气不过还会骂她小兔崽子,难得几个关系好的叔伯都只会喊她一声侄女,再对上这两人殷勤笑容* ,简直就像要偷鸡的狐狸,她忍不住疑惑,“谢氏今天股份跌停了?”“啊呸呸呸。”“你这孩子真是,童言无忌,哪有你这样自己诅咒自己家的。”“那你们两个今天来公司是为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三人在办公室里你看我,我看你,谢安然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有限,你们要是不说,我可就出门了。”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开口,“别啊,然然,咱们都一家人。”谢安然立即打断他们,“我接任谢氏那会,你们可没把我当一家人。”气氛一下就尴尬了。“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翻篇了翻篇了。”“哎呀我直说了,我想让你帮我们引荐一下安医生。”谢安然总算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两,“想见我老婆?我老婆平时很忙很忙,连我要见她都需要时间预约的,我为什么要带上你们这两个老灯泡。”老灯泡两人组,“……”一口老血差点哽在喉咙口。要换做平时他们早拍桌子叫骂,但这会,两人叹气,“然然,不瞒你说,当时你接管谢氏的时候,傅朗盛那个老阴比还想从我们这里高价回购股份,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手中的占股对于公司有多重要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