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当然。”钟嘉琪小朋友紧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分好几口才把一碗药膳给灌下去了,“安姐姐,你看,我喝光光了,一点都没浪费。”安凝清奖励他一颗糖。他刚接下糖,转身就呕吐了,把今天吃下肚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嘉嘉。”“没事,让他吐。”谢安然瞧了眼旁边一言难尽的秦叔,再看地上的呕吐物,她悄然的跑去厨房间看了眼,秦叔在旁边劝她说,“三小姐还是别看了。”“呕——”谢安然干呕了半天,差点步了钟嘉琪小朋友后尘,这下她也不用吃了,完全吃不下,尤其是看见药膳里那令人呕吐的东西。钟嘉琪吐完整个人都虚脱了,乖乖躺在妈妈怀里,蔫蔫的。安凝清套着手套在地上的呕吐物里扒拉了下,一旁的许凤来闻着味儿都觉得受不了,哪怕是自己儿子吐的,安凝清安慰她说,“没大碍,我让秦叔煮了粥,待会等半小时你给他喂小半碗,然后今天让他在十点之前休息。”许凤来带着儿子去卫生间用清水漱口,回头地上的脏污已经收拾干净了。安凝清和三小姐两人也不见踪影。秦叔将熬好的粥端上来,“小姐她一早吩咐熬下来的,不过不让嘉嘉多喝,只能小半碗,如果半夜饿的话就忍着。”“好。”谢安然拉着安凝清到了外面,低声问,“你怎么让小朋友喝那东西,这是治病的一步骤吗?”安凝清挑眉,“你看见了?”主要是秦叔表情太令人寻味了,谢安然纯属好奇,不过好奇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现在就一点胃口都没有,“看见几个毛茸茸的爪,呕——”“……”安凝清无奈的轻抚她后背,“你好歹也是谢氏制药厂的管事人,怎么连这些都看不得,还是要多熟练熟练才行。”“你,制药厂的药大多会制成药丸或药粉装胶囊,哪会像你那样用原汁原味的蜘蛛……”谢安然说不下去了,她觉得以后她得离厨房远一点,尤其是那口锅,“还好你没提前告诉他们那是什么东西做成的,不过这样真的行吗?你是打算做什么?”“以毒攻毒。”“我猜也是这样。”谢安然最近看了不少有关于制药厂的资料,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让她清楚很多入口的药……最好还是别让人知道原材料是什么,不然真的让人裂开。安凝清见她脸色好一点了,“晚上真不吃了,不饿吗?”谢安然犹豫了下,“我们就吃水果色拉,再开一瓶红酒,我们就去楼上房间吃,我不想在那张桌子上,我怕我吃不下去。”“好。”红酒、水果撒拉,再加上一份牛排。房间内的灯被谢安然给按掉,就留了一盏床头柜上的灯,几根蜡烛让气氛拉到了极点,谢安然给两人的酒杯上倒上酒,自己先小酌了一口,口感清新、爽口,“感觉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真香。”安凝清替她细数了下,“一个月有余。”最初是身上有伤,安凝清定了不准饮酒的规定,加上那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忙得让人团团转,她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哪有空慢慢品酒。所以也就不存在入睡前用酒精麻痹自己。“居然这么久了,那今天就多喝两杯。”安凝清对酒没太大兴趣,她先吃牛排填饱肚子,再抬头,谢安然已喝第三杯了,面前的水果色拉可能也就吃了两口,一瓶酒下去了大半瓶,她拽着谢安然的手,“你这样喝酒多没意思。”谢安然好奇的望着她,“那应该怎么喝,安医生有什么喝酒不醉酒的秘诀吗?”早之前她就清楚三小姐有一点酒瘾在,当时她有想过用药来控制,不过现在,她有更好的办法了,“的确有,你要试试吗?”谢安然两眼放光,“怎么试?”安凝清接过她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对着那张红艳的唇吻下去,谢安然不得不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来承接。两人姿势一高一低。这次安凝清掌控了主动权,她一只脚膝盖跪在椅子上,分开了谢安然的两条腿,两手按住谢安然的肩,逼迫着她一点点的吞咽香浓醇厚的红酒,液体随着两人的动作从嘴角滑落,落在了她衣服上,还有一些滚落进了阴影里。安凝清垂眸,然后顺着三小姐性感的下颚线一路往下吻,每一寸肌肤她都细致的照顾到,只是吻得不够重,更像在轻琢,琢得谢安然发痒。这是不是也学太快了。谢安然一只手用力拽住椅子,另一只手环着身上的人,“清清,你这杯红酒是我喝过最好喝的,你这喝酒方式我喜欢。”安凝清将她身上的红酒一点点清理完后,想起身,却被某人一把抱着不放,就这姿势坐在三小姐的身上,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喜欢就好,以后你想喝酒的时候,我们就用这方式喝。”这样她就能掌控喝酒的量。而且三小姐的注意力也更容易被转移。不得不说,这是安凝清想过的两全其美的办法。酒瘾变成三小姐对她的吻瘾。谢安然听了这话,眸色都深了,她轻轻的吻着怀里的人,一下又一下,不像之前那样狂热,但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温柔,像在品尝稀世珍品,一口又一口,稀罕到不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