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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吧,你问这话是故意的吧?!今晚一切都太不正常,就连人也一样,展遥抬眸对上郁婉乔的视线,尴尬也羞耻,一字一句咬的很重:“什么也没有。”“床是我的。”她道,展大小姐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无论和谁在一起的时候都一样,“我睡眠质量不好,晚上不要吵我。”“听到了吗?”她问,全天下或许就只有她展遥敢这么不客气的和郁婉乔提条件。但偏偏郁婉乔却十分配合:“知道了。”“遥遥晚安。”-老实说,郁婉乔睡觉的确很安静,如果不是一直能听到她低沉的呼吸声,展遥兴许都要以为她已经没了。至于她自己。展遥叹了口气,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了一句话——【你见过凌晨五点钟的太阳吗?】她还真就一直失眠到了凌晨五点。下次就算郁婉乔真给她买个岛,她也不会再答应跟她睡在一个房间了,除非那片岛上全是金山银山。钻石的也行,她不挑。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涌现出来,正如昨天晚上一样,展遥翻了个身,这次终于勉强进入了梦乡。恍惚中,身后好像传来了什么声音,展遥迷迷糊糊的没有回头看,却还是能够感到有个人正在向自己所在的方向靠近。再之后那人凑上前来,动作轻柔的为她盖好了被子,又俯身在她身边静坐了一会儿。展遥直觉那个人应该是在看自己,很久很久都没有离开,久到展遥甚至想开口问她一句:“你看啥!”但因为迷糊的缘故,一双唇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反倒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往一旁凑了凑。像只正在睡懒觉的可爱也悠闲的猫。郁婉乔扬了扬唇,一只手轻轻抬起,本想摸摸她的脸,但不知想起了什么,直到最后那只手也没有落到她原本想要触碰的地方。就只是退而求次,轻轻抚过了她的发梢。很轻很轻的对她说了几个字:“遥遥,早上好。”“……”展遥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钟。老宅里安静非常,大厅中只有几个佣人在安静等候,见她下楼,连忙为她端上了丰盛的早餐。郁婉乔不在,她爸爸也不在。展遥有些疑惑,恰巧赵管家正好行至身侧,她侧眸看向赵管家所在的方向,有心想要打听几句:“郁先生呢?”“先生有事出门了。”赵管家道,毕恭毕敬的。“这样。”展遥点点头,“那婉乔呢?”“小姐在楼上。”赵管家说,下意识往楼上的某个房间看了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展遥。但想起郁小姐曾经交代过的事,她又觉得自己理应告知:“今天是夫人的忌日。”“小姐现在正在夫人的房间。”她母亲的忌日……展遥顿了顿,她并不太清楚这件事。怪不得郁婉乔会同意回到老宅,早先她还有点纳闷,现在再看就完全是事出有因了。只是她怎么不去墓地,而是选择独自一人待在母亲的房间来悼念。“我可以去看看她吗?”出于礼貌,展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追问一句。“郁小姐说过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赵管家应声道,“但展小姐没关系。”展小姐没关系,听起来她好像是那个特别的存在,可越是跟郁婉乔相处的时间久了,她就越分不清楚到底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又是假。不过反正她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就去看看她吧。想到这里展遥下意识的叹了口气。最近她仅剩不多的一点同情心好像开始莫名泛滥起来了。“……”很快的,展遥按照赵管家的指引来到了房门前。郁婉乔很少同她提起亡母的事,郁母,亦或是这位夫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性格如何,生前的各种事迹和经历她都一概不知。就连原书里有关她的记录都少之又少,寥寥几笔便可概括——谁的母亲,谁的妻子,因病早逝。展遥不喜欢这样的形容,更不喜欢用这样没有生命的文字来概括一个人的生平,比起听别人说,她更偏向于自己亲自去感受。她甚至还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生出像郁婉乔这样的孩子。毕竟她和她那个人渣父亲一点也不像不是吗?展遥顿了顿,抬手轻轻敲响了眼前的房门。“是遥遥吗?”几秒后,里面传来了郁婉乔的声音,像是猜到了她会来。展遥应了一声:“……是。”“进来吧。”郁婉乔说,“门没锁。”语毕,展遥推开门走了进去。跟想象中的有些不同,这间屋子要比她想象中的干净也温馨的多,郁母似乎很喜欢法式古典的装修风格,窗帘、桌布、挂画,每一处装饰都在告诉走进这间屋子的来者:她是一个个性鲜明、且很有品味的人。但最叫展遥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应该就是郁婉乔的母亲,一个纯粹且彻底的美人。不得不说,郁婉乔遗传了母亲身上所有良好的基因,但与之不同的是她看起来明显要阴郁的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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