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贤说着。
那细小的眼睛里,尽管也在尽力的露出笑意,但谁都能看的出来那抹笑意其实很牵强。
陈潇看着他的双眼,也短暂的沉默了下来。
他原以为自己发现了很重要的线索。
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和自己所想的并不一样?
向贤算的上是一个商业间谍。
他一面与他人合作,又一面帮助邓氏与他人作对。
陈潇努嘴:“看来如果曝光向贤的话,对你们邓氏的打击很大啊!也对,各自安插眼线这本就是大家默认的一种卑鄙手段,可如果曝光出来了那就是千人嫌万人弃了。”
就在林溪为之纠结的时候,陈潇反倒是用手指头在椅子上写写画画着。
再见到陈潇,邓象咬牙切齿的说:
至于向贤担任商业间谍的事情,别说陈潇了,只要向贤不是危害国内企业,国内任何一个警方单位都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姓陈的,商业上的事情与你们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我劝你不要胡来!”
“姓陈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再大的事也祸不及家人,你是要把我们邓氏往死里的整对吗?”
门外,林溪正在等待着,也顺带着打了个盹。
陈潇笑了笑:“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事儿都撂出来,当年留下现场的脚码你和你父亲的完全重合,再加上那张照片,我想你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这两样东西加起来意味着什么。”
“我,睡很久了吗?”
邓象面色愈发狰狞了起来。
两人的模样看起来都人畜无害。
“向先生的心理负担太大了。”
甚至,在这时向贤的眼眶里还掉下了几滴泪来。
陈潇见状,趁热打铁道:
作为一名警察,林溪也清楚如果没法从邓虎父子的身上打开缺口的话,这案子会陷入焦灼状态。
林溪见状,问道:“你在写,邮件里的那两个字?”
有了之前的那张照片,父子俩的传唤时间早就可以超过十二小时。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你再犹豫的话,那么就算你说了,我也要把你们邓氏往死里整!”
不料向贤更为苦涩的摇头:
“我没有家人,曾经忙于事业几经沉浮。后来想要成家了,却发现自己成了这样。”
听着向贤那充满痛苦的话语,陈潇不由将纸巾递给了他。
向贤点头,陈潇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嗯,你觉得这两个字该怎么解读?”
林溪神色一顿:“你的意思是多音字?”
说着,陈潇指向了一条标语,道:“邓总,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啊!”
“当然不管有多难我都觉得自己是能闯出一番天地来的,但上天就像是要惩罚我的不忠似的,没多久一场大火就将我吞噬。”
“向先生这些年走来很不容易吧?”陈潇牵引着话题,向贤苦涩一笑:
“虽然在同胞的面前说一些话很不应该,但您都这样问了,我也只能说我将外国想的太过于美好了。”
“有可能。”
林溪满脸的无奈:“现在邓象抵死不认,向贤这边又有可能弄错,那岂不是只能这么干耗。”
似乎是触及到了内心的伤疤,让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低落。
不多时,陈潇起了身来,笑道:“向先生,还请你再坐会儿,晚些时候会有人来通知伱可以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