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接过轻飘飘的书信,镇国公主为嫁给萧越付出良多,又对萧越掏心掏肺的好,听闻萧越在宫中睡了皇上的妃嫔,她还不炸了? “主子给镇国公主的书信会不会被睿郡王知晓?” 李公公这就放心了,此时赵皇后最适合躲在暗处,千万不能被萧越抓到直接的把柄。 东厂得到任何消息也总记得先给皇后娘娘一份。 单冲娘娘和平郡王的关系,最为子嗣发愁的冯厂督自然不会对娘娘不利。 况且李公公都看出楚帝给冯厂督挖了个深坑,听从楚帝的命令,冯厂督这辈子都没太平富贵日子过了,没准哪天就被砍了脑袋。 因为行刺萧阳失败的镇国公主刚刚狠狠发了一通脾气,茶杯等物什碎片满地,指着办事不利的仆从,“谁让你们放过的?我再三说,这里是京城,不能当做咱们的地盘,亏着天降大雨浇灭了火焰,一旦燃烧起来,京城百姓得死多少?” 镇国公主可以说被上上下下的人骂惨了,就连她为萧越出头,去萧家堵萧阳都被说成狂妄无知。 “你们倘若要了萧阳的命,放火就放火了,可你们连受了内伤的萧阳都应付不了,还让本公主给你们收拾乱摊子。” 侍卫随从一个个低头听着镇国公主疯狂般的叫嚣,越王死后,镇国公主诸事不顺,脾气越来越暴躁易怒。 中原人杰地灵孕育出被镇国公主更出色的女子,在藩地称王称霸的镇国公主在中原算不得优秀,从受尽追捧,到满身骂名,镇国公主早已经没了冷静平和的心态。 读书人杀人从来不用刀子。 偏偏镇国公主没有可靠的,为她着想的长辈照拂,越王生前对她利用颇多,没教过她如何做一名国朝的公主,尤其是她缺少母亲的指点维护,脾气越发的乖张倔强。 “你们都给本公主去外面跪着,外面的状况若是好,本公主留你们一条命,倘若民怨沸腾,本公主就把你们的脑袋挂在城墙上。” 领命刺杀萧阳的人暗暗撇嘴,公主也就能拿他们撒气。 书信上写满了字,字里行间透着亲昵,娟秀齐整的字体让镇国公主看信时,心情好了不少。 直到末尾处,赵皇后苦恼写道,最近睿郡王几次三番深夜入宫,也不去拜见陛下,天亮他才厨出宫去,弄得宫中议论纷纷,不知该怎么办了,求镇国公主拿个主意,尤其是有几个宫妃最近得意极了,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 女人对自己丈夫是否偷情总是格外的敏感,纵然镇国公主不如别人心思细腻,却也能感到赵皇后是在提醒自己,萧越怕是同后宫妃嫔有染。 等萧越成功,他们有大把的功夫行房。 “你去了,他们肯定会手王爷在处理要事,根本不会让你进书房。” 幕僚们一向对镇国公主没太深的好感,见到她时,也只是匆匆行礼,有几个颇为受萧越倚重的幕僚倨傲的不肯行礼。 只是今日不同。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主母的?王爷以前太放纵你们了,一个个都把自己当个人物,没见你们为王爷出了几条得用的计谋,反倒是脾气见长,目无主子!” “是,公主。”随扈她的侍卫暴力的拽走大喊有辱斯文的幕僚。 萧越在幕僚们面前都没见多尊重她,听命萧越的人有岂会把镇国公主当做当家主母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