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的汤药在静北侯府被人投毒? 顾明暖心一沉,既然殷茹敢上门来,此人怕是同自己关系匪浅。 殷茹暗暗的冷笑,顾明暖算是冷静了,只可惜证据确凿,即便无法栽到萧阳头上,也要让顾明暖名声扫地不可! “还好我应对极时,侯爷跟前有几个冷静能干的侍卫,很快从他牙齿中间搜出毒药。” “侯爷在养病,小婶子主持中馈和庶务,对管事们更熟悉一些,便把人给您送过来了。” “换了是我,哪会麻烦旁人啊。” 顾明暖自顾自的接着说,“不过你小叔叔也不会让这份心,任何沾有毒物的东西都进不了他身,静北侯太大意,怎能给人可趁之机?” 顾明暖嘲讽的望了一眼殷茹,嗯,很好,殷茹阴郁了,“你学着点,以后该如何处置这样的事儿,我可不能总是帮你,你再不长进,静北侯肯定会对你失望的,毕竟当初你以贤惠,聪颖的名声嫁进萧家的。” 聪慧到被萧越软禁? 不是没有反驳的话说,只是她是侄媳妇,面对婶子首先得是恭顺,何况顾明暖不同于萧家其他无权无势的长辈,一旦在言语上冒犯,顾明暖一准会倒打一耙揪住她不放,胡搅蛮缠一番,投毒的事怕是会被顾明暖拖过去。 声音柔顺,话语谦虚恭顺,顾明暖佯作碰了碰耳朵,抬高的下颚,唇边的笑容带着一分挑衅,“怎么听着好似不服气呢?” 殷茹着实不想再同顾明暖在无聊的事纠缠下去,也怕再被顾明暖抓住把柄,“是不是让人把凶手带进来?” 殷茹眉头微蹙,思索顾明暖这份自信从何而来?莫非此事还有破绽不成? 哐当,女子一头栽到地上,额头重重碰到地面,一缕血从伤口处流出,她努力的抬起头,呜呜的想要说话。 “是。” “不,不是新买的。”顾明暖给了殷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你可以直接说她是我的陪房。” “行了,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记得我嫁到静北侯府时,你还没犯下大错,莫非当日你只看到我的嫁妆,没看清楚我带了多少的陪房入府?” “松绑,把堵着她口的东西去掉。” 站在凶手背后的婆子悄悄向殷茹投去询问的目光。 殷茹连忙道:“她们是怕凶手伤到小婶婶,也怕她撞柱自尽。” “静北侯几次三番的动作已经让外人没少笑话了,他们叔侄之间的关系……”顾明暖冷淡的说道,“也只有蠢人才认为还如同以前一般亲密,造成今日的状况,侄儿媳妇你是居功至伟啊,以前事暂且不提,横竖王爷教训过侄子了。” “别同我说什么你误会了!” 殷茹本想请罪的话被堵回去,来之前设想了各种状况,顾明暖这番做派完全脱离设想,是自己思考不周全?还是鼓明暖有恃无恐异于常人? 顾明暖一句重似一句,人都被殷茹带来了,证据怕是已经被殷茹弄得确定无误,自己再多的辩驳都没太大的用处,还不如光棍的承认人是自己的,挑明一切还有翻盘的可能。 婆子丫鬟们也都震惊的张了张嘴,这样的话王妃怎能轻易出口? 还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