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 虽然皇后弹压不住顾贵妃，燕文帝很是不满皇后。 母后皇太后说道：“哀家以为陛下宠顾贵妃的，不忍让宠妃失望。” 燕文帝一派正色，母后皇太后眼圈有点红，低垂下眼睑，“你从没让皇儿失望，这些年哀家从未后悔选了你，眼见着国泰民安，边境安稳，皇儿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 燕文帝说得诚心实意，他完全忘记对顾贵妃的娇宠。 母后皇太后也不戳破燕文帝故意装糊涂，“哀家担心顾贵妃不高兴，她那脾气啊，哀家都头疼，一旦闹起来，别得不说，影响她养胎，万一小产……皇上还不得心疼？” “……是吗？” “正因此朕才多宠顾贵妃，毕竟真心难得。” “皇上有分寸，哀家就不多言了。” 燕文帝不敢打扰，知晓面前嫡母还有话说。 哪怕老太太与世无争，专心念佛。 生母总是说，若是当初自己嫁给太祖为妻，太祖早就一统天下等等。 可在太祖最难时，是嫡母守住了后方。 嫡母做过的事，燕文帝生母一样都做不到。 哪是一般妻子能忍的。 燕文帝支持慕容泽等亲近自己的将领掌握兵权。 尤其是镇守京城的禁卫军听命她。 可燕文帝依旧不怎么放心。 “顾熙是个本分的臣子，朕对他有知遇之恩，他能劝住英国公。” 燕文帝显得很信任顾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不曾怀疑顾熙的忠心，更不疑心阿泽。” 燕文帝微微颔首，起身辞别母后皇太后。 母后皇太后声音低沉：“怎么？皇后那又闹事了？” “好一个狠心的娘啊，当初用儿女还来后位，如今又用儿女的魂魄再次算计顾贵妃。” “不是她蠢看不透身边人，她对儿女有一丁点慈爱之心，旁人再挑拨，再是闹鬼都没用。” “罢了，皇后这把刀不好用，皇上早就废了她了，压制不了顾贵妃，还弄不掉顾贵妃的孩子？” 包括母后皇太后都不想见顾贵妃生下儿子。 “哀家看好戏就是了，皇上的疑心病比太祖更重，还想同我儿……” “您还有长公主，还有睿王殿下。” “阿泽不愿亲近哀家，嫌弃哀家心太狠。” “睿王殿下从不曾心软过，手上的人命更多，否则他也没有今日。” 母后皇太后长叹一声，“哀家去念几遍佛，不求佛祖保佑，宽恕哀家，只期望罪孽不牵连阿泽，他一世平顺才好。” 谁都能给他生儿子，哪怕臻美人都成，顾贵妃绝不能有子嗣。 “你去帮皇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