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见到血衣上的血之后,又出去了一趟。 好不容易洗清五公子的嫌疑,弄到最后,他的另一个成了凶手?而且此案不仅暴漏淑侧妃同他儿子私会,还有兄弟互相陷害? 亲兄弟有不满的时候,也多是在校场上打一架。 虽然一统天下后,皇族子弟已经不似过去一般亲密无间。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赵王二公子眸子微沉,“你又何证据说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就凭着几个脚印?” “还有可能有别人……” “五公子说过,那把刀最近两日才不见的,能不动声色拿走他爱刀刀的人只能是他亲近信任的人。” “王爷,我知道真相对您来说很残酷,但是真相就是真相,不能因为残酷就否定。”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二公子破腿上。 “二公子原本也是没打算杀人,否则你也不会只能用割伤自己出血陷害五公子,你把死者调出去,是为让她撞破奸情,可惜死者并有声张惊叫,反而死者发现了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操纵,许是还瞧不起你,侮辱了你几句,毕竟淑侧妃最早是你的媳妇,她不仅爬上了你爹的床,还爱慕五公子……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事,赵王同五公子都有责任!” “你是对不起你二哥,自诩自己健康英俊,随意对女子展现温柔,你难道不知道淑侧妃最早该是你二嫂?不是你在男女之事上放纵,给人可乘之机,让赵王同淑侧妃有了首尾,这对你来说只是当作绯闻谈资,可对二公子却是奇耻大辱。” 赵王动了动嘴唇,“故熙,他是我儿子……轮不到你教训。” “……” 顾熙一身正气,赵王隐约感到心虚。 “够了!” 他扑过去,伸手卡住淑侧妃的脖子,“是你,都是你水性扬花,给我……你给我死吧。” 淑侧妃本就受了军棍,挣扎不开,被二公子掐住脖子,呼吸很是艰难。 顾嘉瑶伸手扣住二公子的手腕,使劲从淑侧妃脖子上拽开他的手,“你是可怜,但可怜不是你杀人犯罪的借口!这个世上有无数人比你更可怜,他们整日耕作,却养活不了一家人,一年只能吃一顿肉,可是他们也没有去杀人抢夺别人钱财。”?“我爹说你没打算杀人,我却认为你原本就想着陷害五公子同淑侧妃,否则你何必又做了一把仿制的宝刀?你在淑侧妃埋藏血衣时,没有制止她陷害无辜,而是在她埋藏血衣后,又用自己的血混合牲畜的血弄出一大片血迹,以此来证明淑侧妃就是真凶!” “你……你……” 顾嘉瑶声音渐渐转为不屑,“无法面对内心的恨意,才是你制造这桩案子的原因,你有缺陷得不仅是腿,你的心里更为恶劣。” “……” “五弟不会死的,父王不会眼看着他被判刑。” 顾嘉瑶眸光清冷,赵王尴尬至极,“顾丫头,这事吧,还是要交给官府判决。” 顾嘉瑶转身离开军帐,有点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