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一把抓住狼的嘴,强制让所有狼闭嘴,后皱着眉,道。“好了好了,都别叫了,等会儿要是把我的戚雁吵醒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听到她的话,狼的身子瞬间抖如筛糠。姜渔看见它们这么害怕自己的样子,也觉得没趣,摆摆手道。“既然找到了那你们就走吧,有需要我再叫你们。”狼群如蒙大赦,但姜渔最后的一句又让它们顿时泄了气。它们把找到的草药放下,可能是因为害怕姜渔,所以在放下最后一株草药时,草药已经堆成了小山。姜渔脱下自己的外套把草药装起来,这时,漆黑的天际乍响一道惊雷,惨白的光照亮了这里一瞬。姜渔在听到后,只是瞥了一眼,眼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只是抱怨道。“快下雨了,早不下晚不下,这时候下我会怀疑你在针对我。”她的话音刚落,天像是为了证实她的话,有落下了一道惊雷,这一次直接劈倒了一颗树。这次倒是把姜渔吓了一跳,只是收拾草药的动作快了些,离开时,嘴里还在碎碎念着。对于她的离开,让躲在暗处的所有穷凶极恶的野兽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姜渔欢快的背着草药,扒开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露出了里面泛着微光的洞口,和戚雁惨白的脸。戚雁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虚弱的撑着洞壁才勉强站起来。她皱着眉,意识混沌,叫上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往外渗着鲜血彻底染红了整条发带。似是没有看到眼前出现的人,只是口中模模糊糊地念叨着“姜渔”的名字。看见她起来了,顿时蹙起眉头,把碍事的藤蔓全部扒拉开后,过去扶着对方,有些心疼地开口。“不是说了我出去给你找草药吗?你怎么又起来了?”她们在这里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戚雁断断续续地发着烧,醒来之后看不见姜渔就会起来去找对方。戚雁被烧得脑子有些糊涂,但在姜渔靠近时才稍稍安心了些,发躺的额手抓着姜渔的手,紧张担忧地开口。“我听到有狼在叫,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姜渔把人扶到铺了稻草的地方坐下后,听到对方的话,人不住小声骂了几句那群狼不懂事。但她不开口,让戚雁更是紧张起来,摸索着想要确定对方有没有受伤,但却被姜渔顺势抱住,对方带着凉意地身子让她贪恋,如同找到了唯一的浮木,想要紧抓着不放。姜渔如同戚雁当初安慰她那样,轻拍着对方的背,轻声道。“好了好了,我就在这里,没有事也没有伤,你不用担心。”这时,外面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了雨,带着凉意地风吹进来,让她们面前好不容易升起的火堆火光开始摇曳。“又下雨了吗?”戚雁听到声音,问道。“嗯。”姜渔应了声后,怕火堆灭了,顺手扔了捡来的干树枝进去。这两天姜渔倒是想离开这里,也可以让那些野兽带着她离开,但是这天就像是跟她们作对一样,动不动下雨,让她碍于戚雁身上的伤,只能先带着对方先蜗居在这里。“我按你说的找了些草药,你看看对不对。”说着,她像是献宝一样把装着草药的外套打开。“嗯,是对的。”戚雁根本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胡乱地应答着,随后便想要继续抱着对方,寻求对方身上的一分清凉。姜渔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依赖地抱着,更何况这人还是戚雁,让她顿时又不敢动了,只能任由对方抱着。“我为什么,总看见黑影,是我,眼花了吗?”戚雁抱着对方地手紧了紧,开口问着姜渔。“是眼花了,眼花了。”姜渔赶忙安慰戚雁道。但她却很清楚,离开了那用来辟邪的项链越久,戚雁看到的只会更多,而且因为本身的体质原因,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东西觊觎于她。而且这并里利于戚雁养病,但没有项链,想要杜绝这种现象,只能让所以生灵都知道戚雁是她的。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勾了勾唇,眼底带上一丝狡黠,后继续轻拍着戚雁的后背,开口,带着一丝引诱,几分撒娇的意味。“你不要睡,先跟着我念两句话好不好?”戚雁的脑子很混沌,但还是下意识地应道。“嗯。”姜渔开口,本就好听的嗓音里多了几分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一时间,冷冽的风都仿佛变得温和了起来,让戚雁只能听到她的声音。“吾以命立同生同死之誓,有违将神魂具灭,永坠深渊。”戚雁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歹毒的誓言,只能在姜渔的引导下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在戚雁最后一个话音彻底落下时,周围似有什么异样的变化。姜渔凑近,吻上了对方的唇,依旧如先前那般没有技巧地啃,但也很努力地在回忆戚雁当时怎么做的,动作青涩却在不断升温的此刻带着极致的暧·昧,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稍稍好些了的戚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们现在在做什么,可是却无法抵抗来着灵魂深处对对方的渴求。滚烫的身子靠近对方,如同荒芜的沙漠终于寻得的一片绿洲,让她紧抓着不放。姜渔却并没有在意自己被戚雁抓地手腕疼,被反客为主的对方吻得气喘吁吁时,脑海中仿佛愉悦地在炸烟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