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称呼令她浑身一个激灵,奇怪的嗓音却让她一下想起一件小事。 幼时父亲总要入宫面圣,也曾询问过她是否要一同去玩,但很多次都被她拒绝了。只有一次,很遥远的一次。 而父亲似乎忙于交际,她意外的一个人窜了出去。可她向来是个不认路的,更何况偌大的皇宫,人生地不熟,加之酒意醉人,很快便迷路了。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找到了爹爹。 他几近嘲讽地逸出一声笑,兴许是在嘲讽自己的委婉,揽过温泠月的肩狠狠扣在怀中,熟悉的蔷薇香在身旁弥漫,他用下颌蹭了蹭姑娘柔软的发。 “可是你都不夸我。”温泠月来了兴致,眼前人和记忆里的小哥哥逐渐重叠,这一刻似乎比之前快乐的任何一次还要快乐上无数倍。 他在她唇上刻上深深一吻,“其实那一日你比孤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英勇,忘记告诉你了。” 嵇白红着脸,忍不住在车外问道。 温泠月一愣,推开傅沉砚,无视他的一脸不满掀开帘子,果然是裴晚半蹲在东门处,见了温泠月才一下跳起来。 而若非温泠月近来事务繁杂,元如颂都要来扯着她诉苦了。 裴家三姑娘找不到温泠月便去烦元如颂,说她都和徐家公子成亲了,一定有许多心得。她要快速与温将军拉近关系,吓得元如颂还以为裴晚受了什么刺激要报复温家不成。 粉色的绸缎刚露出个边,温泠月的脸便一下羞红了,赶忙要往袖子里塞。 “这是什么?”傅沉砚好奇,又问:“裴姑娘何时与孤的夫人交往密切?还要委托你帮忙……” 事已至此,温泠月知道裴晚留不得了,赶忙将傅沉砚狠狠往宫里扯,一边作势要关上门将她拒之门外。 裴晚在门外跳脚,想起什么后立马换了副神情,透过门缝谄媚地笑道:“记得答应我的啊,下个月帮我约你二哥哥出来吃茶!” 一脸迷茫的换成了傅沉砚,刚想追问些什么,但在见她袖口一不小心露出的装饰后扬起意味不明的笑。 眼见着她脖颈往上一直蔓延到耳根子的红,傅沉砚心里便有了定数。 “傅、傅沉砚你干嘛!光天化日的,你、你放我下来!还不到夜里呢!” “你……傅沉砚!” 分外柔软的被褥让她一接触骨头就好像酥了一样。 而那双被咬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便是对他最好的催情酒。 在他的攻势之下,温泠月紧紧抱住他的颈,甜软的嗓音试图问出那个问题:“殿下……究竟为何?你们让我、让我认不清。” “阿泠真的那样想知道?” “原来太子妃,玩得这么花?” 温泠月的眼中盈盈盛着的欲色在看见粉红丝带后悉数退散,他握着她的腰肢,而温泠月趁着他喘息的缝隙,羞怯地咬唇说:“那是给你用的……” “那孤……悉、听、尊、便。”他眼中笑意难掩,琥珀色的瞳孔中映出少女曼妙的酮体,只见她牵着那根丝带,壮着胆子像在画本子里看过的那样—— 他眸中欲色渐浓,翻滚着滔天的粉雾,而后不等少女轻柔动作落下便主动献上一个又一个猛烈激昂的吻。 所以孤与他商定……在与阿泠共同度过的重要时刻,我们都会同时陪在你身边。 ——正文完—— 这本书断断续续拖延了很久终于来到尾声,我构思的最初很喜欢这个故事,包括到现在依旧很爱它。虽然过程并不顺利,但春杏的确给了我别样的意义。 小时候他是温和的谦卑的爱玩的,也是不服输和坚韧的男孩子。母妃的事让他短暂的封闭了自己,一叶障目必然会走向极端,所以那么多的传闻兴许绝非虚言……,她只需要保持自己,永远快乐。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 他们的感情产生的比想象中早的多,而阿泠又是个可爱的颜控,兴许在多年前皇宫中初见幼年傅沉砚的时候就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而这种情感不会因为多年未见和陌生而轻易取缔。 和羹之美,在于何异。 我话好多(滑跪) 奇幻鬼神向,全文存稿,赌神长灯和黏人狐狸会在秋天和你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