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白伊来更是慌忙为自己辩解,手无措地挥舞着,“不是,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那人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打断白伊来的焦急,像是给滚烫的沸水加入一块冰,情绪变成一滩平静的温水。“是啊,不过你怎么忽然问起这种小癖好?”安斯远噙着笑,媚眼如丝,透着股朦胧的意味。眼见安斯远反应如此平淡,白伊来反而没了顾虑,思考片刻干脆一股脑儿把上次看到的东西都抛上来。“怎么?你很好奇吗?”安斯远歪头,双腿交叠而坐,深邃的眸子顿时变得炽热,唯独语调慵懒,似引诱又非引诱。漆黑的瞳孔仿佛食人的沼泽,转眼把白伊来吸入其中。迷蒙的气氛蔓延而开,白伊来觉得有些不妙,可心里不知为何有了点微妙的念想,转头对视安斯远的眼睛,闷声应道:“嗯。”……“如果难受的话,要马上和我说,不要勉强自己。要是接受不了,你是可以自主停下来的,知道吗?”安斯远半跪在床前,替白伊来调试脖子上的choker尺寸,一条粗长结实的绳索穿过颈圈的装饰铁环,握在安斯远的手掌。白伊来下巴微仰,心跳得飞快,脸颊和耳根都烧的血一样红。她也没想到安斯远竟然真的想玩。白伊来穿着吊带裙,睡裙长度不长,堪堪盖过臀部,她羞怯地扯了下裙摆,眼里泛起薄雾。本就是为了情趣才穿上的,裙摆下真空的,令人产生一丝不安感,又莫名让白伊来隐约兴奋。“那个…需要不需要安全词……”白伊来转动脖子,等安斯远摆弄完,羞涩地提一嘴。“这不是字母圈的游戏,你做不到我不会勉强,直接拒绝我就行。”安斯远站起身子,捋了捋身上的衬衫,翘腿坐在床前。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衣,衣领半敞,修长的脖子与深陷的颈窝分外迷人,似象牙高贵的两条腿叠加翘起,下身不着寸缕,半遮半饰,惹人浮想联翩。白伊来跪在地板上,感受被支配的,居高临下的威压感。本该心惊胆颤,却因支配者是安斯远被某些欲望盖过恐惧。“你做的到的,对吧?”安斯远勾起一抹冷艳的笑,话语猝然威严。白伊来木讷点了点头,浓郁的沐浴露香气混杂身体乳的味道闯入白伊来的鼻腔。“听话,帮我……”“……”安斯远握住绳子的手最开始还是紧绷的,到最后发出绵延的呼气,手掌已然脱力。她伸手擦拭挂在白伊来脸上的水珠,低头亲吻,命令白伊来上床……今晚安斯远格外有精力,以往都是白伊来欲求不满,直到这次她哭唧唧求安斯远放过她,那人花样实在是多,配合小玩具足以让白伊来招架不住。最终,白伊来绵软趴在床上毫无气力,安斯远精力耗尽垂落在她身旁,二人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坠入梦乡。隔天白伊来醒来,发现安斯远不在家里,才想起今天是她补考的日子,眼皮子沉得打架,她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安斯远坐在考场里,神色紧张,倒不是题目不会写,就是昨晚战况太过激烈,她握不住笔,手抖!就差叼着笔把答案写出来,监考老师走过她身边好几轮,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终于,在安斯远极为强大的意志力驱使下,七扭八歪地写下答案迅速逃离考场。回到家,白伊来已经打扫好房间,问起安斯远考试的事情,安斯远只说好的,不说坏的。清楚安斯远应付一个小测试还是轻轻松松,白伊来别有所图地把安斯远拉到房间里。“阿远,今晚让我在上边好不好……”那人一旦有了这种要求,安斯远就知道大事不妙。昨晚她做的那些,要是让白伊来挨个试回来,她自己都不敢想象是什么结果。“要不我们先占卜一下,看看现在适合不适合做那种事情……”安斯远僵直了身体,讲话都有气无力。白伊来含笑,稍加用力便把安斯远压在床上,审视身下无处可逃的人儿,温柔道,“事在人为,这事才不需要听从老天安排。”安斯远脑子一嗡,紧接着被热潮吞没。大抵是昨晚安斯远折磨人折磨得太彻底,白伊来这回更是变本加厉。“白伊来,我不是你啊,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了!”安斯远捂着哭红的眼睛,一面气汹汹地朝白伊来控诉。白伊来涎皮赖脸撵着人不放,“那我温柔点?”“我什么都不要,你和你的小玩具自己过!”安斯远甩下气话。“不行,我要和你过。”白伊来气势不小,不容违抗地把安斯远双手往上扣,那人连挣脱的念想都没,任由白伊来摆弄。安斯远眼里泪汪汪的,怕白伊来真生气了,赶忙换了话,泫然欲泣地哀求,“老婆…我以后和你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那你以后叫白夫人吗?”“随便你怎么叫……”安斯远放弃反抗,这时候白伊来软硬都不吃,就是要达到自己目的才肯善罢甘休。趁白伊来松手的功夫,安斯远愤恨地咬了口那人的肩膀,听见对面倒吸一口凉气。“安老师……被牵绳了也不能真的变成小狗啊。”“再继续下去我真的要扇你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