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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才睡醒神情恍惚,宛若白玉的身体透着股诱人的味道。然后白伊来被骂了。那是安斯远头一次对她生气,瞪着眼,脸上带着冷艳与肃穆。被迫早起的人总归带着戾气,白伊来被骂得心里闷闷,更是恐惧二人的关系因此破裂。后续是当天晚上安斯远就道歉了,怕白伊来在意给她买了一些当地的老冰棍,原料是糯米和黄酒,甜甜的,带着清爽的酒香,很有特色,却不知为何走不出民欧。往日白伊来被长辈训斥,无论是非对错,她都只能独自受气,头一次遇见骂完她找她道歉的。对方拿着零食态度诚恳,白伊来也没多委屈,甚至觉得这件事本就是自己的疏忽。还好能继续当朋友。白伊来庆幸地想着。安斯远起床,肩膀耷拉着睡衣,半裸着一侧肩膀。白伊来记得,安斯远有两套睡衣,一套是黑色的丝绸连衣裙,妖娆妩媚,将其狐媚子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另外一套是宽松的短袖和短裤,像极了学生时代团建睡衣派对。今天这身,是普通的短袖。白伊来暗松一口气,若是另外一套睡衣,她自己都不知道眼神往哪儿瞟。“最后一天收尾工作,策划她会安排好,今天可以不出去。”安斯远皱着眉,手里握着策划刚给她发的消息。白伊来瞥了眼,猜测策划那个滑头姐不想让安斯远睡懒觉,故意到了早上才和安斯远说。领导层被员工层这番捉弄,白伊来对这团队的运营哭笑不得。“那你继续睡?”白伊来站在安斯远房门,问她。“不然呢。”安斯远打着哈欠,晃晃悠悠走向床,临近床垫,她回眸瞅了眼门外那人,忽而开口,“你站在不动干啥?”白伊来紧盯她回去。安斯远身体顿了顿,拉长了声音,眼神愈发妩媚,操着慵懒的语调,“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睡?”白伊来张口,欲言又止,不声不响地关上房门,在那块门板阖上的瞬间,她倏尔脱力蹲下身,伸手捂着自己烧透的双颊。安斯远总喜欢这般调戏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每次讲这种话都勾得白伊来心痒痒的,刚才她是真的想要答应,却又顾及自己的取向。白伊来喜欢女人,高中时期对同龄女生有过悸动,那会儿恰巧小说流行,即便家教再严格,也能知晓一些恋爱的皮毛。上了大学,打扮的女生多了,遇见好看的女孩也多。那会儿有了手机,白伊来逐渐开始了解自己的性取向。她从未想过和女人在一起,她清楚国内对同性恋避讳的态度,清楚自己家庭对她的严苛要求,哪怕白伊来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取向,也从未表露过。越是压抑,收到刺激后反弹地越猛,当安斯远明里暗里对她施展暧昧,不经意间撩拨她的心弦,白伊来总是会误以为是爱情。自那次撞见安斯远的胴体,白伊来凡是看见安斯远的脸,就能回忆那象牙般洁白的肌肤,优渥的线条和诱人的弧度。而那条伤疤,反倒成为安斯远身上的点缀,像是在玉雕上的精刻,在白伊来的记忆中愈发美化。等安斯远醒已经是日上三竿,她带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客厅,看见已经整装完毕的白伊来。浓密而修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在光影下勾勒一圈浅浅的半圆,白伊来不笑时带着点淡漠,眉宇显出些许坚毅与沉稳。“你在屋子里呆了一天?饭吃了吗?”安斯远平静的神色夹带点笑意。“中午黄阿姨来过,带我去吃了她家的私房菜,早上吃的是小吃摊的食物。”白伊来乖巧地回应,眸光在安斯远身上停留。安斯远拿出手机看下信息,遂一条一条地回复着,灵巧的手指回信息很快,不久便全部回复完毕。“黄阿姨说知道我们工作结束,在私房菜里定了包间,让我们晚上去吃。”安斯远撩过耳边的发丝,挂在漂亮的耳廓上。平日安斯远本就随便,这段时间和白伊来的相处,越发显得随心起来,穿着单薄的睡衣,整个人凌乱不堪,潦草地和白伊来聊着天。可是白伊来不介意,因为这样代表安斯远心里把她当作朋友,不设任何边界。白伊来闻言抿唇,回答:“我没问题。”距离晚上聚餐还有一段时间,安斯远散漫地整理着装,洗漱打扮,更因为是熟人聚会,她也没过多用心,画了个淡妆,穿着简单的短袖牛仔裤,慢条斯理地走出民宿的大门。她起床便是下午,又在民宿里磨磨蹭蹭几个小时,出来已经是傍晚,一轮淡淡的圆月挂在夕阳边上,模糊而不真切。安斯远这身显得很清纯,走路三步并二步,一路嬉闹地和过路的小黄狗游玩。她笑得明艳,更在这风景如画的古镇,成为第二道美景。白伊来笑而不语,心中思索,大约是安斯远的工作完工,作为负责人,她比谁都高兴。思及此,白伊来叫住安斯远,莞尔问:“安总,以后打算继续工作了吗?”“看情况。”安斯远歪头,弯着眼眸。“你不想好好赚钱吗?”“我觉得我想要的生活,就是我想要做什么,就能够做什么。”白伊来微惊,恰巧对上安斯远的黑眸,如墨晕染,在她如画的面容上深邃夺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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