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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清瘦, 脚背更是青筋明显, 可右脚现在红紫一片, 根本看不见筋骨。于念扁着嘴,盯着褚休的脚看, 心里突然觉得金子都没那么稀罕喜欢了。因为看见金子她只是瞬间高兴,可瞧见褚休的脚, 她心脏里却是密密麻麻绵长的酸涩闷疼,比自己砸了脚还要难受。褚休脚趾动动,歪着脑袋看于念的脸色,语气轻松的很, “不疼,一点都不疼, 你看我脚趾头随便动。”她还耍宝!于念气恼又心疼,在她小腿上拍了一巴掌!褚休立马老实消停下来,规规矩矩不乱动。于念伸手轻轻摸褚休脚背,她手指碰到的时候,褚休脸上没什么表情,脚趾头却下意识的蜷缩。于念连忙收回手蜷缩着手指不敢乱碰。褚休,“御医看过了,就是看着严重其实没伤到骨头,虽说肿的厉害,但是过几天就能彻底消肿恢复如常了。”于念低头点头,慢慢从床上滑下去,低声说,“我渴了,喝口水。”她背对着褚休去桌边倒水,眼泪掉在桌面上,又被她扯着袖筒擦掉。于念喝了水擦了泪,才端着杯子回到床边,问褚休,“喝吗?”褚休看于念被水洗过的红眼睛,“喝,但我只喝你喂的。”于念睨她,磨磨蹭蹭站在床边,却没把杯子递到褚休嘴边,而是长睫煽动,自己低头抿了一大口水,湿润着嘴唇,弯腰吻在褚休嘴上。褚休眼睛亮亮,眼底烛光闪烁,一眨不眨的看着于念,手下意识搭在她腰上轻揉,喉咙吞咽索取。于念软了腰肢,杯子放在床边矮凳上,顺从的趴在褚休怀里,从低头垂眸变成昂脸仰视。褚休本来半靠在床头凭几上,如今坐直了,双手环着于念肩膀低头吻她。唇瓣挤压舌尖推挤。风尘仆仆了几日,褚休今天刚舒舒服服洗了个痛快澡,换了身干燥舒爽的棉里衣,这会儿里衣袖筒上卷,露出清瘦骨感的小臂。她一手搂着于念的肩头,一手顺着于念的腰肢往下落在她胯骨处,扯着裙摆往上,手搭在她腿面处,小臂隐藏在她裙摆下。于念屁股挨坐着床边,仰躺在褚休怀里,原本自然弯曲的双腿,随着裙摆下面微动,开始不自然的并拢收紧膝盖,口中发出轻唔声。褚休脚背肿着,只能保持仰躺着的姿势,要是跪着趴着容易蹭到肿的地方。她靠在凭几上,任由于念提裙跨坐在她腰腹处俯身趴下来。于念原本环着褚休的肩,后来一手抓着褚休的肩头,一手握住她身后靠着的凭几圆木,低头咬褚休肩膀抑住变腔的音调。她轻粉色裙摆如荷花花瓣绽开,搭在褚休腰上,瞧不见的地方褚休手指作祟,轻揉慢挑,深进浅出。同时褚休另只手顺着她腰腹攀爬,搭在了饱满的高处,摘桃似的抓握住。于念的里衣衣襟早就敞开,带子松松垮垮勉强系着,衣襟里露出雪白深沟,散发着勾人的温热气息。褚休吃不到,眼睛望向于念。于念往上蹭了蹭,双手握住她背后的扶木支撑上身,别开脸闭上眼,任由褚休埋头在她怀里。油灯摇曳往上,于念换了个姿势。她仰躺在褚休双腿之间,脑袋挨着褚休的脚背,两腿朝上抬,腿弯搭在褚休的肩头。挺腰挺腹时小腿下压,脚趾头正好踩在褚休身后的凭几上。温亮光滑的木头在脚下上下滑动,脚跟蹭着褚休背后的里衣。于念忍耐到了极致,双腿并拢却合不上,只得绷紧脚背,脚趾头点着凭几木头,左右扭动着腰。她像只被人拎住鱼尾巴的鱼,倒吊着扑腾。她扭腰侧身,蜷缩着腰腹,伸手抱住褚休的腿,眼泪弄到她裤子上,想咬个东西,却又不舍得咬褚休受伤的脚。褚休托着她的腿根埋首的时候,还能分神问她,“想我了吗?”当然是想的,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泛滥成灾恨不得将她的脸都淹没。可话堵在喉咙里,张开就是破碎的音调跟塌下去的腰。于念带着低低的哭腔,额发蹭着褚休脚踝,软软求着,“快,快些吧。”褚休慢悠悠的品尝草里葡萄,进进出出。直到于念小腿抽搐大腿绷紧,她才加快。等两人收拾好抱着入睡的时候,宫里的宫宴还没结束。 。庶民姜朝也是皇后的亲儿子,如今孩子犯下这么大的错,她求饶不是不求饶也不是,只低头以泪洗面。康王妃掏出巾帕给她擦泪,坐在边上柔声劝。跟萧锦衣比起来,姜朝好歹还留有一条命。幽禁在宗人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免得他在外头被人蛊惑再犯别的错,到时候才是性命不保。饭菜摆齐,皇上招呼大家落座。康王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会儿拿着公筷给他夹菜,语气随意的问他,“要是你做主,你说萧锦衣应该怎么处置?”康王双手捧着碗接过父皇夹来的菜,皱眉沉思,缓声说道:“刚开始那几年,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把轮椅,加上小念儿也刚刚找到,他又是父皇的兄弟,……我可能会看在他曾经的功绩跟您和小念儿的脸面上,饶他一命。”皇上点头,又给瑞王夹菜,“要是换成你呢?”瑞王惊讶,“啊?”他捏着筷子,看看父皇又看看母后,看看哥哥又看看姑姑,毫不犹豫,“那不得凌迟处死五马分尸!”他本来就跟萧锦衣关系一般,觉得这人虽是叔辈却无法交心,观感向来不好,现在他做出这种事情,年底问斩都是轻的。皇上又点头,最后一筷子的菜夹到武秀碗里,“你也说说。”武秀,“他是罪该万死,不过也该按律法罗列齐证据再依法处置,不能因我跟他不合就失去原本的公允以公谋私胡乱罚他。”皇上笑了,没说什么,只招呼一家子,“吃饭吃饭。”他大儿子文武双全聪慧过人,是最好的储君人选。他不在意康王是否残疾,但大姜才开国不久,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它的君主需要是个处事公正心智坚定且野心勃勃敢做敢试的人,不能过于慈悲心软,否则大姜走不远。他的小儿子,到底是小儿子啊,可能是个带兵打仗的好苗子,可以当个纨绔王爷,但却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好不容易带着众人打下来的江山,为了这把椅子,丧失了多少人命,可以说大殿的高高玉阶,全是血跟骨头垒出来的,他踩着这些站在了高处坐在了众人托举着的椅子上。今日,他甚至因为这把椅子失去了儿子跟兄弟,他得对它负责,得为它挑个好的继承者。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大姜日益强盛。武秀猜到了什么,垂眸不语,皇兄的托付她必定不会推脱。她本就想要,如今给到她手里,她自然不会虚伪谦让。他给,她就接着。这宴之后,康王也知道了父皇的选择,唯有瑞王跟往常一样,姑姑长姑姑短的,还是个年少单纯的王爷。关于萧锦衣就如长公主所言,罪名由大理寺连同刑部核定,务必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从行宫回来后,已经是十月份,日子一日冷过一日。连续几场秋雨渐渐便入了冬。天气不好没办法施工,耽误的不止裴家小院跟褚休于念院子的修缮翻修,还有女子学堂的修建。天冷雨天延误了工期,本该年底修完的女子学堂,眼见着要到明年开春了。虽说开学日期遥遥无期还没定下,但温筱筱给于念布置的功课一天都没漏下。学了几个月,于念进步颇多,至少字写得像模像样了,也能断断续续背下一些诗词名赋。眼见着日子来到了十二月份,两人在凤里巷的院子也修完了。家具物件都是皇上掏了私库,由工部的人采买,虽不能说是顶尖尖的好,但肯定比褚休于念自己去买舍得花钱。褚休把搬家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十八。她神神叨叨的跟于念说,“我翻过黄历了,那天是个好日子。”于念不懂这些,但褚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日子就算再差,也好过于当初。她对着小院图纸研究,准备把西边划给大哥大嫂住,然后给楚楚单独分出一个小院,留楚楚自己住,而她跟褚休依旧住在东边,就像在褚家村一样,两家挨得极近,天天都能一起吃饭见面。褚休在托裴家人给颜褚两家送年货的时候,就已经给大哥大嫂写信过去。信中说想让楚楚来京城念书,正好现在她跟于念有了自己的家不需要租房子住,想接她们一起来京中生活,免得院子太大两人住着孤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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