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微怔,心慢慢软塌,眼眸都跟着温和。只是这份* 感动还没从胸口蔓延开,褚休就眸光闪烁的接了下半句话:“因为你每次喷出来的都挺多,我以为是我把你吸干了。”于念,“……”于念木着脸,又想伸手捏住褚休那张破嘴。褚休讨好的亲亲于念的鼻尖,声音温柔,“大嫂上次也说你瞧着瘦了,腰都细了不少,我实在担心,就想素一段时间让你养养。”本来就是她缠着念念要,一听大嫂也说念念瘦了,褚休心虚理亏,哪好意思说出来,所以每晚抱着她纯睡觉也不敢多讲话。原来是这个原因。至于大嫂说她瘦了……?于念仔细回想,记起来是哪天后,一时觉得哭笑不得,伸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大嫂说我年后瘦了,也高了。’褚休光听见前面那句瘦了,后面根本没听清大嫂说了什么。大嫂那天的原话分明是,“念念这段时间日子吃的挺好啊。”大嫂说“吃”的时候,眉毛上挑揶揄的眼神都快飞起来了,指的明显不是单纯的吃饭。瞧见她脸红,大嫂伸手比划她的腰,满意的点头:“腰瘦了一指宽,但这两头圆中间细,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还是念念的肉听话,知道往哪儿长。”于念满打满算才十七,以前在于家吃不好过不好,身上没有多少肉,气色也难看。自从嫁给褚休后,不说刚成亲那几天大鱼大肉的吃,光是后来,家里也没缺过她鸡蛋糕点。几个月下来,尤其是年后,于念整个人长开了不少,连个头都比以往窜出几指。只是她跟褚休朝夕相对,很难看出来,而且她长个褚休也长个,更显得两人身高差距跟之前没区别。就连于念自己,也是通过穿衣才发现身高变化。至于月事,于念以前也疼,但都忍着,现在被养的娇气了不少,加上平时脸色太好看,猛地一来月事前后对比明显,才显得过于苍白。褚休竟因为这种事情不敢跟她乱来……于念望着她,心里滚热酸软,人都要化了。先前褚休恨不得一夜五次,时常她清晨还睡着她就把手指塞进来,现在担心她身体就老老实实抱着她睡,半点不想别的,像极了小狗守着肉骨头,又馋又不敢吃,只知道抱着她偷偷哼哼。于念脸颊滚热,抬手跟褚休比划:‘我每天吃那么好腰还瘦了,自然是因为肉都长到别的地方去了。’她眼神飘忽:‘你猜猜肉都长哪儿去了?’褚休眼睛本来在看于念飞舞的纤白手指,等她比划完前一句,褚休的眼神已经不受控制的,自发的越过于念的手指落到她胸口饱满处。褚休惊喜的看向于念,“!”她就说,好像长大了。“真不是亏空?”褚休手抬起又放下,指尖松开又拢起,眼里还在挣扎克制。于念不说话,更羞于抬手比划,直接双手环着褚休的脖子,缓慢抬腿,脚踝勾上了她那把好腰,微微用力往下压。她想。“那我得好好检查一下,肉都长哪儿去了。”褚休顺势俯身低头吻于念,手更是轻车熟路的扯开里衣带子从下面溜进肚兜里。光是用掌心拢着感受一下,褚休都觉得饱满很多,尤其是她指腹才轻蹭,柔软就这么立起来,敏感到碰都不能碰。褚休抬眸含笑瞧于念的脸色。于念脸上冒着热气,躲无可躲,直接闭上眼睛装作不知道。“上面都这样,那下面?”褚休往下。还没夏季,于念已经提前进入汛期,泛滥的不像话。褚休如鱼入水,稍微翻动两下,堤坝开始决堤。褚休白天还在心里沉思,对于这事是不是只有她一人热衷,念念是做也行不做也行,如今捻着湿滑的指腹才算有了确切答案。褚休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吃什么飞醋。她分开于念的腿,急得不愿意浪费功夫去拿垫子铺垫子,直接用自己身上的里衣脱掉在下面垫着,吃起别的。床帐无风自动,连带着床都发出些许声响。两人躺的这张床是以前做的,褚休成亲的时候觉得也能用,干脆没打新的,还是用这张床凑合。以往褚休一人睡的时候,无论是翻来覆去还是鲤鱼打挺,床板稳固安静,从没发出过声响。只是这几个月好像摇晃的有些厉害,连带着床有时候动作大了会发出轻微的“吱呦”声。比如褚休的舌往里送,于念就想往上躲。她往上蹭,褚休跟着追。见她泥鳅似的想滑走,再双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这么一来一回,床单倒是没事,床就容易弄出动静。外头油灯不知道燃了多久,于念只觉得漫长的像是一夜都过去了。里衣哪里禁得住两人折腾,早就在头回事后扔到了外头。褚休抱着于念耳鬓厮磨说些不能让第五只耳朵听见的话,惹得于念羞红了全身,趁着这股热劲,褚休掀开木头箱子,不仅把两条垫子都拿了出来,还把枕头翻出来。褚休,“今夜有星有月,明天定是好天气,洗了肯定能晒干。”于念,“?”这是垫子能不能干的问题吗,这是她会干不干的问题吧。白天于念还觉得闲置起来的垫子,晚上轮流派上用场。于念刚开始还行,多了就觉得麻麻木木的。她被褚休欺负的哭了又哭,最后忍不住捧住褚休的脸,让她看自己泪眼汪汪的眼睛,企图褚休心软放过她。可她眼睫卷长湿润,眼里水蒙蒙的全是情,绯红的眼尾像把软钩子,微张喘息的红唇更是诱人品尝。于念想的是褚休停下来,谁知褚休更凶了,非要把她欺负的哭出来。什么时候睡的于念不清楚,但她依稀记得睡前不知道谁家的鸡都叫了。她眼皮沉到抬不起来,困到手指都不愿意动弹,褚休分开她的脚踝往上擦拭的时候,于念只歪头眯眼瞧一下又睡着了。先前心里头装着事情,于念夜里睡得并不安稳,今晚折腾完,她连梦都没做,睡得很沉。直到那熟悉的感觉塞进来,于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褚休今天明显不打算这么早去县城,所以翻开她的膝盖往上滑。于念,“……”于念恨不得张嘴扭头咬她。褚休亲于念肩膀,“补一下先前月事结束后欠你的。”褚休来月事的时候其实跟于念做的也不多,毕竟身上不舒爽,泥沼的难受,二是侧着躺着,有时候容易弄到床单跟衣服上。于念勉强抬手问:‘那昨夜?’褚休理所应得,“那就是昨天的。”于念,“……”于念低头看自己怀里的脑袋,轻扯她头发,抿唇让她看自己的手:‘今早的算哪天的?’褚休笑,捉住于念手指亲了下,“算额外赠送奖励你的,乖分开点,这样进不去。”她还进不去了,于念都要把她撵出去了。从昨夜到现在,褚休恨不得给她凑够一只手。养了好长时间,昨夜起初敏感到一碰就潮,紧的堪堪容下两根手指,现在都能只能塞一根了。于念卷腰咬褚休的肩。褚休笑,“对,就这样咬着。……念念,我说的是下面。”两人收拾好准备去县城的时候,已经快巳时了。于念站在西院门口,伸手推褚休,让她进去叫楚楚,反正她是不好意思进去。她俩睡到现在才起,她脸皮经不住大嫂的打趣目光,也不知道怎么跟楚楚解释今日晚起的原因。总不能说褚休嘴又痒了,所以她多亲了几口吧。褚休正要推门进去,周氏就从里头把门拉开了。她看看精神饱满意气风发的褚休,再看看脸颊绯红眼眸清亮汗含春的于念,笑了,“我前几天还以为你俩闹别扭了,都没敢多问,现在和好了?”要不然念念不会像朵雨后盛开的荷花一样,眼尾都带着艳丽。“和好了。”褚休扭头看于念,心虚的摸着鼻子。于念瞪她一眼,朝院里看过来的楚楚招手。“她最近也累,到底是年纪小来回折腾,”周氏心疼的摸摸楚楚,“今天正巧多睡了会儿。”于念心里这才好受些,蹲下来摸摸楚楚脸蛋。楚楚亲于念额头,软声软气,“娘说是小婶婶心疼楚楚,才让楚楚偷懒一天。”于念看褚休。褚休被她瞪的眼神飘忽,低头弯腰在于念耳边轻声说,“我不是也心疼你了吗。”于念疑惑,“?”褚休,“我让你把腿搭我背上,是你非要把脚踩在我肩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