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地的女人玩玩还好,但不要留下子嗣。我们达鲁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勇武的民族!结婚还是要找达鲁女人,才能不让血脉受到污染!” “爹,我知道了。” “我还要跟随三皇子出去征战,农庄就交给你和你母亲了。” 你们要注意分寸,给这些奴隶吊着命,不要让他们都饿死了。等到了耕作的时候,还要给他们加一点饲料,不然耕种的时候,会累死很多。 或许这一次南下战争过后,市场上的奴隶价格会降一些,但终归还是要买的。” 少年记着父亲的话。 这是父亲在前线拼命杀敌挣下的家底,你可千万不能学坏败家!” “爹你放心吧,我在家练习骑术、拳法,以后跟你一起上战场!” 刀疤庄主这才露出笑容,伸出粗糙的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下面的农奴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庄主他们集合起来,又和那个少庄主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什么,说的话他们也听不懂。 倒是少年数了一下人头,见到下面有人交头接耳,顺手拿出马鞭“啪”的一下就甩了出去,鞭梢甩在了卢老爷的脸上,他那一张还算方正的面颊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红殷殷的鞭痕。 少年皱眉,接连几鞭子甩出,打在卢老爷的身上,将他抽倒在地。 少年劈头盖脸一阵抽,卢老爷疼的昏死过去,他才停了手。 剩下的农奴,这才敢去呼唤被抽晕过去的卢老爷。 战马的速度极快,在道路上奔跑的像是一道闪电! 在战场上,它带着他冲锋陷阵,挣来军功。 “羊奴!” 轻轻拍了拍马脖子,战马和他早已配合出默契,说是心意相通都不为过。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停了下来,打了个响鼻,从鼻孔中喷出了几个火星子,在昏暗的黄昏下,在空气中明灭闪烁了几下。 赫连羊奴和屠格凑在了一起。 这些人作为达鲁王朝精锐骑兵的基层军官,也是第一波战争红利的享受者,告别了苦寒北境,在这里分到肥沃的土地,得到了给他们耕种的奴隶,让家人享受上了不必劳作便能吃饱喝足的好日子。 虽然大多分在随远郡、多海军这些相对偏僻的郡县,但相互之间聊起来,都觉得很满意。 “你们见到过会说话的小匣子没有?” “小匣子?什么小匣子?” 达鲁人见惯了妖怪,什么超出思维常理的事情,就形成了路径依赖,容易往妖怪身上想。 屠格说着,从战马旁边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匣子。 “你我举杯同庆祝,朝阳破晓是今朝······” 他旁边的赫连羊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道:“妖怪,还是景国的妖怪!” 屠格说道。 屠格和赫连羊奴关系好,叫着他一起去军营之中。 赫连羊奴抬头一看,正看到帐内摆着一个用景国话唱歌“妖精”! “这······” 将军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鲁尔特人,也是达鲁王朝的皇室,名为拓跋虎。 拓跋虎朝着猛安说道。 确切的说,是景国吴州那边的一种机器。” 他打量着手里的收音机:“出了京州,越是靠近吴州,收到的声音越发清晰了很多。 “要我说,立国正好,让达鲁男儿的铁骑将其踩在脚下,看看这些人在绝望之下哀嚎!” “还有景国南方的女人,听说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 赫连羊奴偷偷打量了这些大声说话的军官,最低都是猛安,还有几个万户,这让他这个小小伍长感受到了压力。 赫连羊奴也没把这个国家当回事,一路打下来,景国的羸弱早已经深入人心,全军上下,已经没有人把孱弱的汉人放在眼里。 拓跋虎听着帐下军士的笑声,也畅快说道:“今年冬季之前,我们在河谷省饮马!一早,军队就要开拔进入豫州,今夜你等骑兵斥候早日休息,明日早些起来,进入豫州刺探。” “是!” “下去吧!” 猛安带着赫连羊奴和屠格回到骑兵营的时候,这里正燃烧着篝火,篝火上烤着羊肉,在篝火中滴着油,有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有人在空地上摔跤,也有人喝酒吹牛,场面一片热烈! 有人端着木托盘走过来,将木盘子上切好的羊腿献给猛安。 伍长行连带责任,受二十军棍!” “是!” 一个个酒是不敢多喝了。 等之后身体养好,仗都打完了,军功捞不着,回到家也受家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