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恍然说道。 主公带来的无人机,让我们选择合适战场的时候,变的简单多了!而枪械,让我们不再拘泥于长蛇阵、鱼鳞阵、锋矢阵、八卦阵之类的传统阵型,而是改成了三段式、33制等更加分散、灵活和多变的战术,来推进战争的进行。 自上次一战之后,刘强已经快速的成长了起来。 “敌军前锋营已到流沙江北岸,正在砍伐树木,制造浮桥。并且,敌军在北岸纠结了大量的渡船。” “白虎!” “鲁飞虎!” 刘强说道:“立即派一个营前去南岸,对渡船进行进行狙击。不要让他们登陆的太简单。消耗一下他们的有生力量。” 鲁飞虎下去调派人员。 刘强讲解说道:“我们不是要阻碍敌人渡河,而是阻挠他们的渡江速度,等待刘黑马主力军的到来。” “嘭嘭嘭···嘭嘭嘭···” 大量中枪的兵卒跌入河中,将河水染红,兵卒们不愿意再乘船渡江。 前锋营的营帐之中,偏将刘南端坐在首把交椅上,满面愁容。 下面的几个将官,此时各个愁眉不展。 “我们不如绕道下游,去十几里外的渡口驿那渡河。” “不行,这里的地形平坦,河水平缓,又是附近河面最窄的地方,如果去渡口驿,靡费时间更多。” “那我们就派遣士兵在渡口驿乘船渡河,去对岸骚扰那些清水兵,掩护我们修建浮桥。” “只能如此。” “好!” 闫明朗是五姓旗里,闫字旗安插过来的人,与众人并不同心,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自然毫不犹豫的将之推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叛军再次组织人渡船冲锋,只是这一次叛军学乖了,每一艘船都远远的分散开来,并且都是大量的佯攻,度过江心之后便立即后撤,消耗了民兵营大量弹药之后,民兵营的营帐也学乖了,命令手下自由射击,只有在叛军度过江心之后才开火。 直到中午的时候,忽然有一只骑兵从北方冲杀而来。 “这清水兵,也就是仗着火器之利,将领也是个不知兵的。明明有着流沙江之险,却只派了五百人来守,大量士兵龟缩营中不敢出来,等到咱们大军一到,立即就能一战而下!” 这一日,那清水兵竟然龟缩于军营之中,丝毫不敢露头,任由前锋营将浮桥搭建好。 让本来以为危险重重的闫明朗轻松的完成了任务。 “清水兵,仗着火器之利罢了,都是些没有胆气的孬种。” “既然如此,便在这里安营扎寨,明天一早全军渡河,全歼这些清水兵,三日内拿下清水县。 刘黑马的话传出去后不久,外边便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这些叛军老卒,早已体会过这种美妙的感受,一想到便刺激的他们恨不得立即冲上战场,将那些没有卵蛋的清水兵干掉,享受敌人那恐惧的眼神! “喂,小子,叫什么?你玩过女人吗?” “虎头,俺村算命的给俺起的名。说俺以后能当将军。” “玩儿过女人吗?” “嘿嘿。”虎头舔了舔嘴唇:“吃过,十二三岁的肉嫩,吃起来味道最是鲜美,二十多岁的吃起来也还行,就是口感有点柴······” 老卒听得浑身鸡皮,忍不住骂了一声,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变态了! “行了行了,滚你麻痹死一边去,老子不想再听你说话,再他妈在老子跟前胡咧咧一句,老子大耳瓜子削死你个兔崽子,你麻痹的什么狗玩意儿,他娘的一想到老子跟你一锅勺里吃了几天饭,老子恨不得把屎都拉你这腌臜东西嘴里!” “嘿嘿。” 他一边想,一边笑,都说那些清水兵是软脚虾,缩头龟,肯定很好杀,到时候多杀几个换军功,他觉得自己说不定就和那算命先生说的一样,自己以后也能和刘将军那样,当上将军呢! 老卒看虎头笑的渗人,不想再和他说话,躲得远远的。 但是到了后半夜,一阵声大如雷的喊声,忽然在河岸那边响起,将无数士兵从清梦之中搅醒了。 尔滥杀无辜,纵兵劫掠,拷打良民,杀人无算,枉为人乎!猪狗不如!”马,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什么东西!!” 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嗓门,不停的河对岸叫嚣,声音甚至传遍了全营。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这群杂碎!” 她们深知自己在刘黑马的眼中就是一些消耗品,生杀予夺,全在其一念之间。 “刘黑马,你敢过来吗?老子给你个大逼兜,定要把你脑袋摘下来,塞到你屁股里!” “告对岸同胞,刘黑马此人生性残忍,杀人成性,缕缕行径,人神共愤。我清水县令任平生,勤勤恳恳,爱民如子,得仙粮赠与百姓,得良法治理过城郭,免税赋、分土地,百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劳者有所得,全县百姓都爱他。 他大吃海喝,你忍饥挨冻,他华府美婢,你独守空房······弟兄们,这样的将军不值得······” 草! 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