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像是给这段畸形的关系,终于画上了一个句点。 明明她都已经这么凄惨了,可刑架下立着的人,却觉得对方始终在俯视自己,精神上的。 刑架底下立着的人,被对方几句话说的赶忙开口争辩,“阿柳,我不是不敢承认,只是昨天的情况你都看到了,其实我也很混乱,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循循善诱道,“你只需要服个软就好了,等大家都不再关注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切都跟原来一样,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而且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母亲原本是不愿意再让你进我家门的,可是我还是不愿意跟你分开……” 可能是觉得一般的话术,已经打动不了阿柳,他又卖起了可怜。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阿柳更多的是失望,而并不是生气。 “你走吧,昨天的婚礼流程没有走完,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这句话耗费了她最后的力气,她像是疲惫极了,靠着刑架不愿意再睁开眼睛。 眼看阿柳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最终悻悻然的离去了。 以至于南洹根本分不清楚,是刚才的延续,还是未来某一天的晚上。 黑暗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蛰伏着,准备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击。 血液渗透到了木制的纹理里,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么的惨烈。 黑暗中南洹无法辨别究竟是哪个方向传来声响,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自从她在这里看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听到了刚才阿柳说的那些话。 尤其是现在看到刑架上面的血迹,她更是有了不好的猜测。 不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南洹定睛一看,认出了那人就是村长。 走了几步之后,没忍住回头看了刑台一眼后。 “那包袱上面有血迹。” 再加上对方的反应,她几乎已经推断出了那包袱里面装的是什么。 发现村长一路往南走,在快要出村子的界限上的一块荒地处停了下来。 直到隐身在一大团树藤后停顿了好几个呼吸,发现这里不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之后。 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用了几片树叶盖了严实,急匆匆的一瘸一拐的跑了。 “我来,你就不要看了。” 说话间,她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挖出来,并打开来确认了一下。 浓重的血腥味中,北汐认出了那件破烂不堪的里衣,以及阿柳身上的一个部位。 “带她走吧,把她拼好,给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