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东西藏得比她想的还要隐蔽。 那些能进的空的院落,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本来胆子并不小,也没觉得有多恐怖,但村子里面总是阴风阵阵,时间长了,南洹也不得不把脚步放的轻一点,再轻一点。 南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她抬头远远看到了岔路口一户人家的门口,挂着酒旗。 早在南洹跟着村长回家路过村子的时候,就发现了。 酒旗并不稀奇,是黄底红边,长方形的。 不论是小巧的外形,还是粉红色的颜色,都让南洹觉得眼熟。 南洹几乎立刻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倒不是她不想正面刚,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 所以南洹只能智取,幸好要做的事情并不复杂,而且因为她率先想到了这一点,正好可以利用。 虽然受伤的时候很疼,但现在却能派上用场了。 怎么样都得赌一把,看来是得冒点险了。 故意踏出沉重的脚步声,就连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南洹感觉,自己的演技似乎在这狗游戏里面,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几十米的距离,她跑的十分吃力,但因为想到那人很有可能在暗中注视着这种情况。 酒肆为了生意往来,没有坚固结实的院落。 南洹精心设计了角度,那一张张桌子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的全都倒了。 南洹使劲儿喘着粗气,躺在一大堆木屑中挣扎着好半天没能起身。 在自己跌跌撞撞的进入这个院落时,就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上。 随手扯了两下,才在身上的衣服上,扯下了一条碎布,想给已经不流血的伤口扎一下。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南洹的后背已经浸满了汗。 另一方面,她能感觉到那股注释并没有消散,因为紧张而升起的冷汗。 她扭头,刚好看到院子里面不远处,有一个大水缸,似乎是院子的主人平日里储蓄生活用水之处。 只好用一条凳子腿,当作拐杖,一步一瘸的朝着水缸移动。 这么好的机会,猎物背对着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戒备之心。 南洹心里十分紧张,但步子却还是蹒跚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自己只能一击即中,要是没成功,她可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厚厚的云层,像是隐瞒一般笼罩着整个村子。 先露出的是一双看到猎物自己送上门的玩味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凄厉的光芒。 越来越靠近水缸,南洹已经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