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的声音还要大,比她吐的还要凄惨。 南洹忍着恶心,偏头去看。 一直吐了好几口,直到一滴鲜红色的血迹,被吐出来,那边才算是消停了。 南洹只知道自己刚才差点死了,结果那头发却跟见了鬼一样小跑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情况,眼下捏了捏自己的还发痛的手指,像是明白了什么。 一时不知道是因为地下的池子因为吸收了自己的血,难受成这样而高兴,还是觉得对方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开自己的血迹而不爽。 她想用刚才那根划伤的手指碰一下那些头发,结果还没碰到,对方就谨慎的往后齐刷刷的退了半个手掌的距离。 其实南洹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还有这种妙用,早知道她刚才就抹点在勒自己的头发上了,也省的遭了这么多的罪。 她想起之前在医生的房间,自己被白薇的玩偶魇住的时候,她还以为是疼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那头发估计也没想到,这才来的是个硬茬。 酒窖里面一安静下来,外面的热闹就趁出来了。 知道现在不是跟头发算账的时候,毕竟自己也算是有求于人于头发。 “你刚才说的合作是什么?” “我虽然还不知道你的遗愿是什么,但我会尽力去办,再者我能让你先见见自己的心脏,还能帮你摆脱医生……哦,不对,应该说是女巫的控制,”南洹不紧不慢的先说出了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最后才又慢悠悠的拖长了调子,“而你嘛,就先帮我拖住外面的玩偶一段时间,怎么样?” 还有那个穿着跟女仆一样,带着同样发带的半人高的玩偶,以及这个只能呆在酒窖,用长发攻击玩家,却留下发带给自己,激活特殊任务的池子。 所以她知道眼前的女仆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说的自然是对方最想听的。 跟自己的心脏碰个面,只要对方答应帮自己,不论怎么样都是要见的。 “我不相信你。” 南洹倒是没有多意外,“你不相信是正常的,我不知道这个副本存活了多长时间,但看这密密麻麻的黑影和玩偶,想来时间不会多短,这么多的玩家没有做到的事情,要么难度太大,要么是游戏不允许。” 玩家谈话内容触及到游戏内核,请慎言,否则谈话内容会被抹去。】 南洹原本就想试探一下系统,眼下心里有数,就不再提及游戏内容,转头对着一堆头发说起了别的。 “再者,别的玩家跟我说过,这个游戏之前并没有触发过特殊任务,游戏等级也一直没有变化,我觉得你以前也没有遇过我这样能从你手里活着的玩家吧,我的血味道怎么样?” 虽然我不敢打包票,但你也看到了,我跟别的玩家不一样,没准能成功呢? “你们的心脏这么长时间都被困在你女巫的身边,受其控制,眼下怕是你们自己也都对付不了了,看来我找你帮忙,原是一开始就想错了。” 明知道这人是在挑拨离间,可化成长发的女仆灵魂,还是被激出了火,其实她是把南洹之前说的话听进去了,又不好做出打自己脸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