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稍微捋顺了一点,打算先穿衣离开这个地方。他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这下又是一阵头疼。他立刻快速地拾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给自己穿衣,自己日后定会来赔罪的,而今此地不宜久留。
然而,他只是想的很好,在府中衣物一向都是下人服侍他穿的,今日是他头次登侯府参宴,穿戴自然更加讲究。腰侧的衣带系了半天,死活就是系不上。就在他焦急万分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嘤咛声,“唔,唔~”这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却又如此清晰。
木卿羽僵硬了片刻后,立刻转头看向床上,只见床上原本背对着自己的女子在自己的注视下缓缓转过了身。月光虽并不算亮,但木卿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脸的主人——方锦?O!
“怎么是你!”木卿羽顿时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在宴会上算计木晚的女子,如今又算计了自己!他紧握双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愤怒。
而方锦?O却出乎了木卿羽的意料,她在清醒过后一脸惊恐地看着木卿羽,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失态地从床上坐起,用手指着木卿羽,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恐,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噩梦。
木卿羽看着对方屈辱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开口质问:“怎么,方小姐这是要贼喊捉贼吗?故意在酒中给晚晚下药,结果设计不成被我误喝了,就掉头来算计我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嘲讽,意图要将方锦?O的虚伪面具撕得粉碎。
然而,当他的目光下移,看到女子红肿的朱唇以及脖子下方红痕遍布后,顿时愣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那些红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方锦?O的肌肤上,也刻在了木卿羽的脑中。
方锦?O面露惊愕,她瞪大眼睛看着木卿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贼喊捉贼?等等…你…看哪儿呢!”她说着,顺着木卿羽的视线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当看到自己胸口上的红痕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她顾不得木卿羽在场,直接掀开了被子,看到了自己的胸上也密密麻麻全是红色的指痕。她的眼里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她颤抖着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是你…都是你做的吗?”
木卿羽也呆住了,他现在看得也更加分明,女子那白得发光的肌肤上,不管是挺翘处,还是纤细的腰间,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颇有一种破碎的美感…他的脑中乱糟糟的,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耳边轰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麻木开口:“我醒来后就在你旁边了…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方锦?O被怀疑后的怒气瞬间被点燃,她激动得几乎要失控。她抄起床边的两个枕头,毫不留情地就向木卿羽扔了过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倾泻而出。“你个混蛋!居然对我做了这种事情!还要把一切推给我!我问你!我身上有婚约在身,今日还宣布了即将订婚的消息,这是我向我父亲求来的!还有…我为什么不要晏温要你!”
木卿羽被瓷枕砸了手臂,有些吃痛,但更让他震惊的是方锦?O的行为。他最初的想法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恐怕真是自己误会了她!她的身子应该真是被自己占了,可是…这一切真的太过巧合了,他不得不怀疑。他皱着眉头,看着气得全身泛红的方锦?O,声音里带着一丝尴尬:“可我现如今是在侯府,这难道不是你的院子吗?你们侯府的守卫那么宽松吗?”
方锦?O听出了木卿羽的言下之意,听出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应当是觉得一切都是自己故意设套才会整了现在这一出。这让她气得浑身都在打颤,她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你无耻!我今日饮了那么多酒,这才会让下人都下去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喜欢我的命他给的,但我不想嫁他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