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又喊了一声:“谁你妈喊的!”
我们还是没一个人说话,马尾辫甩了句:“行。”说完,一扭头就匆匆离开了。
她刚一走,魏坤还看似挺不在乎的说:“操,浪货还怕人说啊。”
我照着魏坤的脑袋就拍了一下:“你妈,没事儿瞎**惹嘛啊。”
“估计她叫人去了。”毛毛这时候说。
我瞅了眼毛毛,问他:“就一句话,不至于吧?”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马尾辫临走时虽然没说其它的,但看得出来,她大有这事没完的架势。
毛毛没直接回答我,而是指着魏坤说:“你呀,你这破嘴,瞎**惹祸,早晚你得倒霉你这张破嘴上,这准是叫人去了。”
其实他这话说的魏坤也没错,不过,这话要是从毛毛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味儿。
“操,他能叫来谁啊?”魏坤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这句,其实就是那点儿自尊心作祟,他就是在试探看看毛毛会说什么。
毛毛俩眼一瞪:“嘛玩儿,她能叫来谁?靠,你等着吧,来了就你妈知道了。”
魏坤被他这句话显然有点儿吓唬住了,表情都有点儿变了,不过,他还是瞅着我俩,嘴硬的说:“瞎**蛋鬼,来个试试的。”
我这时候一拽魏坤,说:“操,快别你妈瞎白活了,站这儿等着人家叫人来是么,快你妈闪吧。”
我说这句话也是给魏坤台阶下,魏坤一听我这么说,就说:“也对,咱在这儿没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真来了我倒没事儿,别给你俩扔里边儿。”
毛毛用手指点了点魏坤:“还你妈嘴硬了。”
我一推毛毛,说:“行了,咱不也出来了么,本来也打算走的,快你妈走吧。”
当时我们走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在那以后,一个星期我们都没再去过东大街那家新开的游戏厅,虽然那里有当时游戏厅里为数不多,但我特别喜欢玩儿的铁拳2和合金弹头,我也不愿意冒那个险去那玩儿了,正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在游戏厅、台球厅这种玩闹聚集的地方,被人家掏了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我最早打架的时候,不是和他们一块儿还去过学校跟前胡同里的那家ps厅掏过人么,还有毛毛年前带着人去的那次,所以,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直到一个星期后,有次在体育场踢球的时候,有个平时和我们玩儿的还不错的也住东大街的小子跟我说,上回我们走了没多大功夫,马尾辫就带了一帮手握镐把的人来找我们了。
那小子也不是什么混的好的小玩闹,就是打游戏有一套,玩儿什么游戏都挺厉害的,我就问那小子是谁找的我们,结果他告诉我没他认识的,像他这种学生,能认出来的玩儿闹,恐怕也就是基本上是个玩儿的学生都能认识的有限那几个人了吧。
即使是这样,我也能放心了,因为,除了有限的那些个大耍儿以外,我们这帮人还在乎谁啊,都是打架打出来的,不服你就上来干我,谁怕谁啊,可是马尾辫找的还真是道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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