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是个女的声音呢,嘛事儿啊?”我妈继续问我。
“能有嘛事儿啊,别老成天的问问的行么,我还不能有个女同学打电话啊!”我说话的嗓门有些提高了。
其实,我也不是成心要和我妈喊的,在那个时候,也可能是正值青春期的躁动吧,反正是只要呆在家里的时候就很容易烦躁,我就希望我妈出去打牌,因为,只要跟她说话,说不上几句,我就开始不耐烦了,动不动就爱跟我妈急,闹过后,想想又觉得挺不值当的。
我妈没有再理我,就自己回厨房收拾东西去了。我也气嘟嘟的回了自己的屋。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客厅电话又响了。
我赶紧从屋里跑出来,这时候正看见我妈也从厨房里出来。
我就说:“我的,我的。”一边说着一边跑到了电话跟前。
等电话一拿起来,原来还是我妈的牌友约她去打牌的电话,我把电话撂下就回自己的屋子了。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大门的响声,我知道,那应该是我妈出去打牌去了,我爸一般这个时间回家的时候很少。
我推开门来到客厅一看,还真是我妈出去了。她也是和我生气,出去也没和我打声招呼。
我开始想玩会儿游戏机,但是,当我走到放游戏机的柜子的时候,却又不想玩了。于是,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坐到书桌前,翻开一本练习本,随后点上了一根烟,就趴在桌上开始写日记了。
从那以后,我就在家开始写日记了,而我写日记不像别人那样天天写,我都是想起来才写,有时候想起来了,但是觉得没有什么可写的,就不写了。
所以,我本上的日记日期都是跳跃的,最多的两次之间的间隔能达到一个来月。我也曾经自己调侃自己,写的根本不是什么日记,而是月记了。
转天上学,我一进教室,就被魏坤他们几个调侃了,魏坤一看见我,就喊:“刘大耍儿!”
卢廷也在一旁跟着帮腔说:“嚯,介不大耍儿来了么。”
我听后,只是无奈的一笑,冲他们说:“别瞎**喊。”
见我不跟他们逗,魏坤他们就跟我说正经的了。
不过,说是说正经的,但他们都说我是神经质,被他们一说,我虽然不太爱听,但是,多少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不是有些神经质了。反正,这些日子,我的情绪都不是很稳定,挺容易急躁的,只是跟他们在一起心情多少会比在家里好一点儿。
不过,我发现,我的外号从那之后也突然叫响了。以前,也只是我身边的这帮兄弟们和外校的有限一些人知道我的外号,可是自从在东大街批发市场一战之后,
本以为会去找丁三儿的虾头,结果,他不但没有找丁三儿过来,而且,还托人指名儿跟我讲和,要请我们这帮人吃饭。其实,虾头所做的这些,也就是怕我日后再着办他们罢了。
看来,他真的是被打怕了,让易庆伟说的那么吓人,什么丁三儿、苏小儿的,都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的。真打了虾头,他也没脾气。当时的小玩闹,很多也只是看着凶,实际熊罢了。所以说,人言可畏,危言耸听,这些话可是一点都没错了。
别人说的话,不要不听,也不要全听,这也都是我总结出来的了。
一时之间,串儿的名气骤然在周围学校这一带一下子叫响了,以前也有名气,但,是依附在十三精英和大宝贝儿杨明之下的,而且,人们也大多是只闻其名不知其人,还有人把我和二班的白文嵩搞混,都以为那个白傻子就是我了。而这次的出名,是实实在在的人们都知道三中有个玩闹,外号串儿。
有的不明就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串儿是跟大宝贝儿他们是一帮的,甚至还以为这个串儿是突然窜起来的一个玩闹了。
从那时起,我也算是有一号的小玩闹了,而且,我也越来越喜欢打架了,并且经常还替别的学校的小玩闹踢个脚儿什么的,在我眼里,什么大玩闹不玩闹的,先别跟我提他有多牛逼,只有真的碰过才知道了。
我也尝到了身为一个有名的玩闹的甜头了,别的不说,只要我往几个小混混、玩闹的跟前一站,那准是人家上赶着先给我上烟。那是什么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渐渐的,我的圈子也逐渐扩大了,并且还在给别人平事儿中,认识了几个玩儿的挺不错的小玩儿闹。这其中就有广山路的棍儿b、臭拖鞋他们,还有二中的文祥、文胜兄弟。
我跟他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和杨明他们那样铁,但是,有什么事儿的时候,招呼一声,站脚儿、拔闯那也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我和他们的交情,就跟毛毛和八中的马晨他们的关系差不多了。
快过年的时候,md又重新开张了,刘启平和xb的强子碰了两次,相互之间没分出大的输赢,谁也没占什么便宜。据说,最后还是以前的一个大耍儿级别的人物出来给调停的。
表哥一开始说是年前就过来市里接了西大街一块儿打桩的活儿,结果年前因为规划的事,就先搁浅了。
那一阵子,表哥就和石坡俩人开着车东跑西窜的就为了跑这件事,直到年前二十几了也还是没得着个准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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