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试着碰了几次也没遭到谩骂,他甚至都做好了会被打的准备,这无异于是接纳了。 唇瓣交融,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灼热情深。巷子外的光将他二人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光晕,如痴如醉,如诗如画。 魏泽舔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席卷着嘴里的燥热与深情。手掌下被遮住的眼睑颤动焦灼,长睫在手心里刷动得有些麻痒。 温热的唇瓣在即将分开时,报复性的在下唇处咬了一口。孔翔宇抓着魏泽衣襟的手指收紧,却没敢在这种地方出声。 可事实上,即便他不戴面具,此刻的孔翔宇也不敢抬头看他。他的双颊简直红得快要滴血,颤颤巍巍的才将自己的面具戴好。 魏泽松开抱着他的手臂,转而握住搭在他胸口上那只满是刀疤的手,攥紧五指藏进袖子里,一路牵着人回到热闹的大街上。 台上的龙灯舞得漂亮,龙身下有十几个举着棍棒的舞龙人。龙头活灵活现,一直追逐着前面的蓝色龙珠。 边上还有两只舞狮,正一步一步地跳上足有三人高的木桩,直奔头顶上悬挂着的一只白云彩球。 彩球破裂,从里头掉下许多蓝色的剪纸,正好落在台子上盘结舞动着的长龙上空,就好像是在下雨一样。 魏泽道:“等这长龙绕完城镇一圈,祈雨灯会也算是结束了。” 之后二人又是一阵沉默,可那藏在袖子里交握的手却是谁也没有松开。 人群不再拥挤后,孔翔宇便抽回了自己被牵着的手,两人一路无言却是挨得很近。 此时的人们大多都已经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孔翔宇可以清晰地看到人们的嘴唇都有些泛白干涩,这是水喝少了的现象。 孩子哭了一阵便嚷道:“口渴……” 魏泽也摘了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好不容易一场灯会引起的欢乐,竟是这般短暂的又回到了先前。 孔翔宇站在马棚里看着已经可以站起身的黑雾,又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纵横交错的刀疤,似是下定了决心。 泽雨的术法不同于先前那些,一旦施展起来,必定会被人知道。魏泽是个将军,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他不能拖累他。 他道:“黑雾,我得走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 葭国云杉、上升的一切必将汇合、青花鱼_7vj1tbkv1kx 小可爱们的鱼粮!?(?apgt?ap?)?开心到起飞~ 此刻已是黄昏,从他上任以来还是第一次持续这么久的朝会,满身疲惫,竟是比上战场还让人心焦。 往常这个时候,翔宇一定已经坐在边上等他了,可今天竟是没见着人。 管家也不清楚,只应道:“柏公子?早上还看到去了马棚,后来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