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孔翔宇的肩膀,劝道:“小山啊,我看你还是回去跟你娘说说,这墓园还是别守了,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家里就得出事!” 他真想把这神棍丢到黑市里去看看,什么才叫做邪祟!就这墓园里的,即便真有东西,也断不会有克谁这种说法。 孔翔宇冷笑一声,道:“那照刘叔的意思,您知道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那好,那您来说说,这墓里头躺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姓甚名谁,生前做过什么,死后又做过什么?是男是女,生辰八字几何,是凶煞还是鬼魅?” 刘神棍绕着他走了三四圈,竟是半个字也答不上来。他最多知道墓里躺的是个将军,其余的那可真是一概不知。唯一好答的也就是男女,可从古至今也有传闻女人做将军的,一时间还真不好回应。 所以这会儿他刘神棍要是胡言乱语,被戳穿了可就不好混了,但要一句都不说似乎又有点儿驳他的威严。 “你放屁!”孔翔宇举着盲杖作势要打。 孔翔宇挥舞着盲杖,大骂道:“滚!” 孔翔宇可不怕他,一副大不了干一架的气势。 王母顿时把举起的锄头放下,这女人平日里极为凶悍。不过在凶悍的人总也有怕的人,就比方说冯池。 “冯叔!”孔翔宇还未出声,一直躲在树丛里的小水抱着个食盒冲了出来,一下扑在了冯池的怀里。 一群村民蠢蠢欲动,却半天没见有人敢出来。 孔翔宇瞪着双眼满脸怒气,却双眼无神看不清面貌,他上前一步正要破口大骂,却被冯池揽臂推到身后。 那王母还要多说什么,看到冯池那张戾气横生的脸又把话给生生憋了回去。一扬手,对众村民道:“哎呀走了走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三天后我们走着瞧!” 冯池这才转身摸着孔翔宇的头,安抚道:“没事,有冯叔在,他们伤不了你。” 冯池拧着眉头,看起来也是一肚子火,但面对小水还是强压下那股怒气,说道:“别听他们胡说,小水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健康着呢。” 孔翔宇抬头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跟着冯池下山时,背后吹来一阵阴森的寒气。回头望去,在那墓碑的一侧,好像真的有一个高大模糊的身影。 他眨了眨眼,在看去,却又什么也没留下。 捂脸(/w\) 冯池正要答应,坐他肩上的小水便冲着院子里的白蓉告状道:“娘,哥又被打了!” 白蓉的手指戳了戳孔翔宇泛着青的鼻梁,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没有,我就是不小心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