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一听孔翔宇回来了,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他满脸兴奋地过来,正好看到站在魏泽屋外的宗彦秋。 金宝干咳一声,三两下爬到宗彦秋的肩上,问道:“这是?” 金宝点点头。 孔翔宇挥了挥门口被他激起得尘土,道:“真是的,早该收拾了,见天儿往屋里塞些没用的东西。” 说罢也不等金宝跟宗彦秋应声,转身去了魏泽现下休息的那屋。床边放着一盆热水,应该是刚刚送来。 他可真该谢谢赵恒,百年后倒是便宜了他。不过这鬼竟然已经是他的了,总不好在想着别人不是? 只是这种事也不是一回生二回就能熟的,在这方面他终究还是个新人,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 魏泽化被动为主动,倾身而上,加重了这个吻。唇齿相交,耳鬓厮磨。一来二去的,两人都有点儿上火。 而后喘着气半坐起身,火急火燎地去脱魏泽的束腰。 孔翔宇浑身激颤,眼角处微微发红,魏泽紧握住他的腰,闷哼一声攻城略地。孔翔宇咬紧牙关,只得抱紧魏泽的脖子。手腕上用红绳缠着的平安扣,也随之而晃动,他哑声道:“我好想你。” 魏泽用着蛮力,几番折腾后,在他耳边道:“哥哥,还受得住吗?” 又是一阵蛮横纠缠,魏泽紧抱着他,哑声道:“若是受不住,咬我便是。” 红床暖枕,梅枝轻颤,积雪负重而下,犹如风雪袭卷,又似微风爱怜。不过半个月未见,竟好比那新婚燕尔,花开并蒂。 孔翔宇摇摇头,拨开魏泽额头上的几根乱发,问道:“头还疼不疼。” 一口一个哥哥,每一声都饱含着相思深情,孔翔宇呼出口气,说道:“你还记得,叫哥哥是什么意思吗?” 孔翔宇脊背一僵,他清楚地记得,百年前魏泽曾说过,哥哥的意义不太一样。 “魏泽,你还记得赵恒吗?” 孔翔宇深吸口气,忽然坐起身,被褥滑落,露出一身红痕。只是起得太急腰间还隐隐作痛,不禁嘶嘶地抽着气。 “你真不记得了?” 孔翔宇盯着魏泽双眼看了许久,他确信,魏泽没有骗他。沉默一阵,才悠然道:“也好,不记得也好。”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孔翔宇连忙抓起被褥把魏泽罩住。 魏泽没好气道:“你们先吃,我还没完。” “……” 金宝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根竹签,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在桌上剔牙,一看到孔翔宇便明知故问的调侃道:“翔宇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刚哭过?魏大人你也真是的,没事老欺负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