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辈自己要站的,和她无关!您身子不好,实在是无需为这件小事大动肝火,您要顾着您自己的身子!” “既然陆公子为你求情,那你便留下吧,只是以后不准在内院,只许在外院做些洒扫的小事。” 殷母一声令下,立刻便有下人为阿斯亚端来了椅子,阿斯亚不敢坐下,直接拱手行礼。 “陆公子直说便是。” 阿斯亚踌躇片刻,又道:“还有就是…晚辈实在不需人伺候,您还是叫那位不要来了。” 殷母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夫人您直说。” 阿斯亚垂首:“夫人,晚辈可以,今日便可以上任。” “多谢夫人,晚辈告退。” “从今往后,不要让那个陆望进入内院,你看看那贱蹄子,一双眼睛都快掉到陆望身上了,他再晃悠,怕是我的丫鬟都要被带坏。” “我有什么可生气,就是我儿,怎么为了这么一个东西来我这求情?难不成也被那陆望迷住了?还好马厩离他院也远,不然我真怕这陆望,想要对我儿做些什么。” 剩下的话,阿斯亚不想再听,他紧绷着脸,抬脚飞速离开了,一路上,他没有同其他下人交流,而是自己兜兜转转半天才找到了马厩。 马厩虽然臭气熏天,他却觉得,在这里要比在殷母是院子里要自在得多。 他心里有些难过,难道自己真的不讨喜吗?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阿斯亚靠近那些马匹,抬手摸了摸其中一匹马的头,那马儿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他紧绷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意。 从今以后,他就在这里工作了,其实这些活于他来说倒也不算苦累,只要能在殷白身边,这些算的了什么呢。 男奴8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离主院偏远的马厩中工作,可殷白自那日后, 便没再找过他, 他也没有机会去主院,每日府中都有来用马匹的, 他不能不在。 他知道殷白的住处,他曾想过趁夜色,悄悄过去找殷白说说话,可是到了附近他才发现, 殷白的院前围着好多仆从,他根本无法近身。 少爷最近学习更加勤勉了, 老爷十分高兴; 少爷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再游手好闲, 已在京城内崭露头角。 夜晚, 阿斯亚坐在桌前亮起烛光, 刚要准备洗漱时,门外传来了低低的敲门声。 他急匆匆的对着镜子理好自己凌乱的发丝,确认自己的脸上没有什么污渍后,立即小跑着冲到院里,兴冲冲的打开了门。 殷白站在门外,一身白衣,手中提着一盏灯笼,微黄的烛火映着他的脸庞,衬的他肤色越发白皙,他嘴角带着笑意,那双一向温和的眸子中仿佛含了水似的,正温柔的看着阿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