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大喜过望,可谁曾想她们并不是来为他解绑的,而是将他从床上扶起,继续将他的双手及双脚用铁链锁了,像押解犯人一般,将殷白按在了梳妆台前。 殷白呵斥道,那个妇人充耳不闻,熟练的开始为殷白穿衣佩戴首饰,殷白剧烈挣扎着,尽管双脚被锁链囚着,但他仍然将梳妆台踢的通通直响。 “您安生些吧!不然那位大人又要发脾气了!” 那妇人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忙低下头不在言语,几个妇人使了个眼色,强行为殷白穿上了衣服,将那些首饰尽数佩戴在了他的脖颈及头上,压的殷白快喘不过气了。 “这怎么可以?” “不会知道?” 他换了身衣裳,穿上了与他身上这件同色系的衣服,上边用银线绣着蛇的花纹,外头罩了一件深紫色的薄纱,细看还有细闪,他的脖子和手腕上佩戴着花纹繁复的银饰品,额饰熠熠生辉。 陆望今日很美,还添了妆,唇瓣殷红,眼神惑人,竟然比祭祀那天还要好看,那张脸几乎完美无瑕,完美到…不似真人。 “是…” 意料之外,陆望并没有生气,他弯着唇角将那些首饰拿起,俯身戴在了殷白的脖子上。 “真好看。” 陆望搀扶着殷白起身,锁链拖在地面上,发出了沉重的声音,陆望轻轻拍了拍殷白的肩头,低声安抚: 随着他话音落下,大门被缓缓打开,清溪谷所有人都站在外边,耳畔响起了古朴的民族小调,伴随着鼓声,众人开口唱出了他不懂的文字。 也不知过了多久,歌声终于停下,陆望将一根红绳系在了殷白的无名指上,另一端系在了自己指尖,随即划破指尖。 “礼成——” 众人看着殷白的脚上的镣铐,默不作声的低下头,默契的点燃了三根黄条,将它们插进了面前的米饭之中。 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仍然心甘情愿按照祭司大人说的那样去做。 殷白被陆望扶至塌上坐着,他掀起了盖头,手指从殷白唇上掠过。 陆望取下自己身上的的银饰,抬步走至榻前,缓缓坐在殷白身侧,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伸手紧紧握住了殷白的手。 “还记得吗?那时我说,我要你长长久久的活着,我没有食言,所以…小白也不能对我食言。” “你…你现在不担心我会跑了?” 殷白眼皮一跳,陆望如今这样,是真疯魔了。 “该是做正事的时候了。” 陆望低着头,黑发如瀑般倾泻,几缕发丝顽皮的落在殷白面上,挠的他感觉心尖都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