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十点,安辞市的夜生活也开始了。歌舞狂欢,纸醉金迷,黑色的夜为形形色色的欲望添了层遮盖。 “小妹妹,办个双人房”夏知更一愣,转向了说话的方向。那是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土豪打扮。 男人一头长发及腰,墨发如瀑,软绵绵的腰塌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脸颊熏红,幽深的眸子朦胧潋滟,不再是记忆中的短发青涩,却是一如既往的美好诱人。 在跟踪调查了一周后,夏知更有些难以抑制的得出了最后结论:尚愈,在卖淫。 尚愈,那个总是一脸微笑,温暖着她,照顾着她,最后也抛弃了她的尚愈,那个曾经自命不凡一身清高的尚愈,如今竟然在做这种勾当。 尚愈疑惑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是尚愈哥哥吗?”小姑娘昂起头,满脸期待,兴奋又激动地向他发问。 “真的是尚愈哥哥,还好没有认错人,呼~我是夏知更啊,你忘了吗,尚愈哥哥?”少女的语气带上了些许失落,却仍是一直盯着他。 “我记得的。”尚愈躲避着少女热烈的目光,干巴巴的说道,他实在不知道如今应该怎么面对这个小时候的妹妹。 “尚愈哥哥,我现在正准备回家,你要来坐坐吗?”尚愈看着少女眼中的期待,拒绝的话像是堵在了喉咙口,只得点了点头。 当尚愈再次有意识时,他缓缓睁开眼睛,少女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你醒了,尚愈哥哥”夏知更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尚愈被很多人在耳边夸赞过侮辱过,可少女的呢喃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使他的耳朵不自觉地瞬间红了起来,艳丽无比。 夏知更很喜欢此刻在她面前的尚愈,整齐的衣服下是颤抖的身躯,手铐圈住了纤细白嫩的手腕,锁链困住了不断挣扎的双腿,口中含着口枷,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摆在了床上,美丽又可口。 尚愈并不知道如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可他现在只想把口枷拿掉,因口枷而无法闭合的口腔一直在分泌着液体,此刻液体已顺着嘴角逐渐向下流动,他很难受。 尚愈在和夏知更的对视中逐渐平静下来,身躯不再颤抖,可夏知更的眼神太过露骨热情,他觉得自己在她眼中仿若被扒光了的在粘板上等待处置的鱼。 夏知更解开口枷,笑着说“哥哥怎么还哭了呢,我也没欺负你啊。” “卖淫也是犯法的,尚愈哥哥。” 夏知更冷冷的打断了他。 这是夏知更第一次没有加上哥哥两个字,也是尚愈第一次看到记忆中的这个活泼少女没有了笑容。 尚愈怔住了。 一语成殱,加之后来的夏知更可爱乖巧,也很喜欢腻在他的身边。他的确一直有好好的照顾她,直到…后来她搬了家。 尚愈不想抛弃她,可也不想如此荒唐的被她包养。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尚愈缓缓闭上了双眼,呼了口气。猝不及防的相遇表白囚禁像一团乱麻,纠结着过往的岁月,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如今的荒唐场面。 尚愈再次有意识时,已经被带到了房间里那座磨砂玻璃制成的浴室。整个人坐在浴缸中,浴缸中放了热水,热水仅到腹部位置,双手仍旧被铐着,连在了浴缸两边,双脚没了锁链,却上了脚铐。夏知更坐在浴缸外,深沉的看着他,见他 “夏知更,不要这样”男人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着少女的手,哀求道。 少女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四周,她的动作认真,不带有任何的情欲,仿佛真的只是给一个脏兮兮的宠物洗个澡。这样的认知让尚愈有些羞耻。 “唔”男人溢出一声闷哼,大腿内侧的肌肤在少女的刀下显得格外敏感脆弱。少女的手指纤细,缓慢划过男人的三角地带。 “尚愈哥哥,你看看这,都松了。”少女在穴口打着圈圈,不满的嘟囔着。 “夏知更,你让我走吧……”男人闭上眼,轻轻的祈求着。 细致的处理完男人下体的阴毛后,夏知更拿起淋浴头,打开热水,调节好水温后,将男人下体仔细冲刷了番。“尚愈哥哥,躺下”男人温顺的躺在了浴缸中。少女上下打量着男人,发出了感叹“尚愈哥哥的体毛很淡呢,我很喜欢。”霎时间,男人的耳朵有些充血。 少女依次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墙体的长管上,双脚则呈型固定在了浴缸上。 “唔……嗯…啊…”尽管夏知更动作已经很轻柔,但男人被使用过度的小穴仍旧在水流进入的同时感到疼痛,红肿的穴口有些撕裂,盐水漫过时尚愈疼的眼眶湿润,忍不住叫了出来。 肛塞很凉,穴中的水却是温的,尚愈被这两重温度刺激的有些颤抖。 “尚愈,难受的话坚持十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去排掉了。那么,我们现在拥有十分钟的聊天时间,你要和我好好聊下吗,不是沉默的躲避,而是面对,尚愈,要聊吗?”明明是问句,可少女又是那副严肃的,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 “夏知更,如今你也要羞辱我吗?羞辱我就这么让你们快乐吗?你想聊,你想聊什么,是聊我现在怎么就成了出来卖的,还是聊我多么天真,居然会被你囚禁?你知道我的生活有多糟糕吗?你知道吗,夏知更?为什么你还要让我更加糟糕?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再次遇到你……” 那个时候,夏知更就知道她要救他,也是…… 夏知更想要攻略侵占男人口腔的每一块地方,想要唇舌纠缠,想要男人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却无暇顾及,她想要将男人揉进自己的骨髓血液之中。可他毕竟是尚愈,是那个给了她纯真与美好的尚愈,是她在阴暗生活中的阳光。 时光在这一刻变得静谧美好起来,后穴的蠕动也似乎不再那么难挨。十分钟,就在两人默契的无声中悄然划过。 “坐下吧,愈哥哥,”夏知更刚碰上肛塞打算取出,尚愈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纤细,尚愈不敢用力,只能虚虚的握住,语气染上了羞涩“夏知更,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男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少女。夏知更被那眼神望得心猿意马,便也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只是,愈哥哥,这个步骤需要重复三至五遍,直到排出清水为止,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我是不会替你解开另一个手铐的”“嗯…”尚愈低低的应了一声。夏知更闻言,在把所需的工具放到尚愈能够的着的地方便走了出去。 夏知更再次将男人清洗了一遍。尚愈的长发不易干,夏知更便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了头发,随后是毛巾擦拭身体。整个过程中,尚愈都有些恍惚,十分乖巧,任由夏知更摆弄。 尚愈是在下腹不断升起的热浪中逐渐清醒的。睁开眼睛,还是那间黑白的房间,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对时间的判断。 “啊…小知……不要这样”耳垂被肆意的玩弄着,下腹逐渐升腾起的欲望,莫名空虚的身体,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呜…啊……”双腿在束缚带的作用下,呈大张在腹部上方,暴露出来的小穴在空气中瑟瑟缩缩。夏知更赌气般地用食指在小穴入口处四处抠挖,挑动着男人脆弱的神经。 “回答我,尚愈”夏知更语气强硬了些。 “尚愈,你要记住的第一点,我的问题,你必须回答。”夏知更高高地俯视着男人不带情感,一字一顿地说 说罢,夏知更将一罐透明液体的瓶盖打开,悬在了尚愈大开着的小穴前。冰凉的液体一缕缕的在挤压力作用下缓缓地流到他的会阴处以及那处被猝不及防的低温刺激的瑟瑟缩缩的小口。 “小…小知,不要这样…好痒…难受” “尚愈,说出来。你要我现在怎么做。乖,提些我会做的要求,好嘛。” 夜太静了,也太黑了。 “润滑液…好痒…你碰碰它……嗯啊…!啊…哈!” 尚愈能清晰的感知到少女那骨感的指节在他的身体内部一寸一寸地前进。尽管肠肉在紧绷的神经下死死地缠着少女的手,不让前进。 “啊!…啊哈…!唔…啊!” 夏知更一只手在男人的身体里玩着,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体苍白而瘦削,不仅全身上下像个骨架子,就连胸部也是干巴巴的,甚至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也要小巧得多。 许是正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吧,那抹艳丽的红色在白雪青松的衬托下更显神秘与野性。 然而,夏知更终于还是在许多年后来到了这。旅人已经离开,白雪也已消融,她轻轻拾起了地上那枚果子,把它带回了家。 可他此刻已无暇去分辨少女那声叹息中的情绪。他的身体敞开着任少女玩弄,他的理智也被这不断升温的淫靡所蛊惑。 “唔…夏…夏知更…” “啊…!”一颗球形的物体冷不丁地被塞入了泛着媚红的小穴。 一颗又一颗冰凉的珠子不断地持续地进入到了他的肠道,在里面被他的体温捂热后又被后来的珠子推到了更深处。 色情而下流。 “啪”夏知更甩了甩手,拍了下他的臀肉,身子一颤,雪白的屁股上顿时显示出了一个巴掌印。 夏知更俯身,伸出舌尖,在他的眼尾轻轻的将泪水卷到了口中,继而在他的唇上不断地舔舐伤口。 夏知更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耳垂,一只手在勾着串着珠子的绳子,慢慢的拉扯。 少女的亲吻不复之前的缠绵温柔,而是极具有侵略性的强迫着他的舌头与之一起共舞。 他大喘着呼吸空气,却抑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他没有仔细数,可却是实实在在的觉得腹部有些涨,不能再塞了。 只见她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温柔柔的蛊惑着他:“还有两颗了,哥哥乖,能吃得下的”。 可夏知更给他的链子正好将他紧紧地锁在了床上,他再挣扎也只不过是手上的链子铿铿作响。他连一厘米的位置也移动不了,像只被钉在了画板上的标本。 尚愈的性器官倒是和他的人一样,白白嫩嫩,即便因少女的摩擦而涨大了几分也不显得丑陋狰狞。 “尚愈,就两颗,你可以的,乖一点好不好?要是不乖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会不会不小心把你捏坏了,嗯?”少女温温柔柔的把玩着他的阴茎,对他笑着提出了要求,宛若恶魔。 “唔…嗯!…疼…好疼…夏…啊!…”即便润滑得已十分充分,但冰凉的珠子入体的瞬间,最前方的珠子本已到达了深处,又愣是向前被迫着移了点。 男人的额头冷汗阵阵。 夏知更帮他捂着腹部,炙热的掌心将温度传达着,缓解着疼痛。 拉珠已经全都放了进去,徒留一根细线上挂着小小的圆环在男人的股缝间若隐若现。倒是前面,还有些涨着。是可以帮他释放的。 “不…不要。”他还记得之前夏知更的话,不能不回答。 夏知更走到浴室,洗干净手后接了盆水,拿了毛巾又回到了尚愈身旁。她仔仔细细的给他每一处用湿毛巾擦拭干净,然后再用干毛巾擦干。 尚愈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浓密的睫羽下是黑白分明的眸子,泪汪汪的如同一汪清泉。 可如今,他已不复那时的谦谦君子态,颓废疏离倒是显得那双眼眸潋滟妖娆,像个勾魂摄魄,引人心动的妖精了。 “小…小知”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音量虽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也足以听清了。 夜,太黑了。 少女站在床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她转身欲走。 她转过身,床垫一塌,扯过毯子,抱着他,睡下了。 “能” 夏知更枕着他的手臂,抱着他,以一种回归母体的姿势陷入了梦境。 少女紧紧的抱着他,仿若从此不会再撒手。 这一觉睡得并不舒服,夏知更早早地便醒了,百无聊赖的看着身旁被自己抱着的-失而复得的光。 随后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洗漱,出门。 又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好像此刻方才感受到新的一天是开始了,门外的光照了进来,停滞的心脏慢慢的扑通…扑通… 床上的男人仅盖着毯子,毯子下未着寸缕。大概是意识到在阳光之下,少女能将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的更清楚了,淡淡的粉色在苍白瘦弱的身躯上蔓延。 尚愈蓦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瞳孔中折射出少女恶劣的调笑。 尚愈感觉到眼睛有些酸酸的,心脏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难受的紧。 她落了一个吻在他的眼尾,叹了口气又帮他捏了捏酸涩的手臂:“哥哥可真瘦,这手比我的都细。” “好啦,别生气了。哥哥那里的珠子,要我帮着拿出来吗?”少女的尾音黏糊糊的,卖着乖。 他睁开了眼睛,瞳孔里盈满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姿态,低声拒绝了:“我自己来吧” 尚愈看着她离开,直到少女的身影彻底消失方才缓过神来,试着甩了甩手臂。 镜子中的男人一头墨发披散在腰际,身上是零散的吻痕,耳垂旁、锁骨红的有些肿了。 夏知更给他准备的新的毛巾、牙刷、漱口杯,甚至润滑油、灌肠器等也都给他备好了放在那,唯独…没有衣物。 他垂下眼眸,摸到了股间的圆环…… 监控画面里,男人狠下心来直接将一串拉珠拽了出来。暴力的行为使得那处又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蜿蜒在了男人白皙的腿肚上。 不多久,尚愈便赤裸着从房间走了出来。夏知更关了手机,对他招了招手:“哥哥快来吃饭吧” “什么?” 夏知更一脸无辜,十分真诚且惊讶的说道:“尚愈,我是真没听清。你的衣服我扔了,要穿衣服的话现在这里只有你的对面房间里有,当然也只有女装。要穿么?” 尚愈低下头,凌乱的长发垂下,遮住了他的神情。 “尚愈哥哥,我害怕”少女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 少女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了他赤裸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窝在他脖子那痒痒的。 “尚愈哥哥会离开我吗”她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派天真与依赖。 可他呢?脏到泥里的腐烂生物罢了。 总归不是少女的温柔乡里。。椅子她加了个软软的坐垫。他赤身裸体的坐着,倒也不难受。 他昨天被她锁起来后就一直没吃过东西,现下食物的香味倒的确勾起了他的胃口。 大约是起的早了,夏知更打着哈欠,泪眼婆娑的看着海绵宝宝捉水母,便索性眼睛一闭,靠在了尚愈肩上打个盹。 “嗯?”尚愈转过头来看着她。 “喜欢睡醒之后就能看见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尚愈哥哥了!” 小姑娘从小就嘴甜,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着“喜欢尚愈哥哥,尚愈哥哥真好”之类的。这一点,她倒是没有变。 却突然被她拽住手腕,垂到了身侧。夏知更凑上前去,轻轻的含住了他的下嘴唇,咬了口,顺势灵巧的舌尖滑过他的上嘴唇,落入他的口中。 他被她推倒在了床上。 窗外人声喧嚣,尚愈觉得他简直快疯了,他应当义正言辞的拒接这个不合理的请求,继而苦口婆心的劝说她,理由有很多,譬如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亦或者他太脏了,会把她也搞脏的…… 他在纵容她。 她的指腹轻轻在那处揉搓,打圈,耐心地为他扩张。 也没想等他回答,她让他直起身来,从后面抱住了他,下颚搁在他的肩上:“尚愈,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我会难过和生气的。生气的话是会想要惩罚你的。” 尚愈发出“嘶”的一声,苍白的肩膀上立刻留下了一个不浅的牙印。 少女的食指纤细,缓缓的伸进那张樱红色的小口里,四处抠抠按按,待到感觉柔软的不行了,她便两指插入,抽插了起来。 她取过三个小型的椭球型跳蛋,一一塞了进去。 夏知更低下头来,密集细碎的吻落在了男人如白玉般的脊背。 却被少女一口拉回了人间。 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滚烫泛红,敏感脆弱的后背被少女肆意的啃噬吮吸,身子不自觉的发软,脑子也晕乎乎的只想接受来自少女的一切摆弄。 “啊…嗯…”少女成功地将第三个跳蛋放了进去,后穴的饱胀感使他叫了出来。 她拍了下他的屁股,“哥哥转过来,平躺着吧” 她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乳头,那两颗红色的小果子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被夹住的乳头越发的红艳,大片的雪白肌肤也微微的泛着粉红,黑色的乳夹显得格外具有视觉冲击力,更遑论随着身体而摇摆着当当作响的铃铛。 尚愈却沉默着垂下眼眸,任长长的眼睫遮住了思绪。 “哥哥真是不乖呢”轻快的语气下是嘲讽与不悦。 她伸手,套弄着他的阴茎。 少女的手心微凉,下身却是血液回流引起的饱胀与炙热,冰与火交集着,在少女的手下上演着赤裸裸的情欲。 然,梦终究是要醒的,他不敢…放纵自己的…心。 少女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间或用圆润的指甲抠搜着流着水的顶端。 “当”胸前的铃铛晃出了最为响亮的一声,男人的精液落了少女满手。 太欲了,夏知更心想着,拿出跳蛋的开关,将其中一个开了中档,进了浴室。 夏知更洗完手,出来便看到床上的男人眼眶红了一圈,胸前的红豆又红又硬,腹部遗留着的收缩在跳蛋的作用下演变成了一颤一颤的痉挛。 房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跳蛋的声响,男人闭上眼,一滴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滴在了枕头上。 她给尚愈放了三个跳蛋 房间里的男人正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突然听见那嗡嗡的声音有变大的趋势,甚至三个跳蛋同时发出了最大的声响。 尤其是最深处的那个,被顶到了平时不会有的深度,如今还疯狂的震动着,全然不知男人的痛苦。 剧烈的疼痛中他恍然回到了昨天,那个时候少女抚着他的额头,为他拭去了冷汗。 疼痛是她给的,温柔也是她给的。 饱胀与不适早已被持续的疼痛感取而代之,后穴有些疼的麻了,却逐渐滋生出了一丝的快感。那是剧烈疼痛中生出的上瘾般的快乐,仿若鸦片、罂粟令人沉沦。 白玉般的身子开始泛红,脸颊也染了胭脂般,嘴中的涎水顺着口球滑在脸颊两旁,浸湿了脖子。 “这就是惩罚吗?伤害自己的惩罚?还是没有听她的话乖乖去舔的惩罚?亦或者有其他的错,他却不知道?”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更本没有办法好好思考,可陷入情欲的男人执意要 他不想……被她讨厌。 可是,那折磨人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 他粗喘着气,胸膛不断的起伏着,难以平静。 相比起之前的痛苦与快感,低档的震动犹如隔靴搔痒,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是勾起了对强烈震动的渴求。 之后的跳蛋一直在低档与中档间切换着,始终没有同时处于高档,他便一直处在情欲的边界线上徘徊着。 床上被男人龟头溢出的液体打湿的地方也已经干了,只剩了有着异色的斑点。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的日子。 夏知更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他蓦地睁开眼睛,眼神紧紧的盯着那道房门。 因期盼而生的星光在眼中逐渐消失,“她,还在生气吗”男人的眼眸变得毫无神采。 屋子漆黑一片,依稀能看见床上躺着的美人身姿,只是美人闭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给他解开了口球和手铐,拿着纸巾给他又是擦眼泪又是擦口水。 她以为尚愈会变成一个十分成熟,甚至可能会呆板无趣的成年人,可是他还是像以前那个照顾她温暖她的大哥哥一样,善良纯真,温和可爱。 尚愈睁开的眼睛泛着红血丝,泪眼婆娑,本就苍白的肌肤,看着像是受了什么摧折一般,可怜兮兮的。 夏知更猝不及防的看着尚愈伸出艳红的小舌,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下的仿若小狗舔舐。 他下意识的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怕黑,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她又给他解了一只脚链,把另一只脚链放长后,想拉着他去吃饭。豁然看到床榻上点点斑痕的床单和枕套,想起来还有跳蛋没拿出来。 “嗯”他答应的乖巧。 等她做完事情,出来的时候,客厅和书房都没看见尚愈。她便进了那间黑白房间。 仙子被她一把抱住,咬住了耳垂,细细的吮吸舔弄着。 “嗯”他望着她,点了点头。 一天的紧张不安在夜风中缓缓散去,他也回吻了她的额头,道一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