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青木言回头看向对方。 青木言闻言微微愣了片刻，只听对方接着说道：“我猜猜，你应该已经有所准备与计划了？我听说你把旧作都送往拍卖场流向了世界各地，艺术品都会在作者死后而变得高贵，你在横滨伪造出已死的结局，是不是在为这方面布局？我的小青木？” 明明对方一直都没有问过他在横滨做了什么，他本来以为老师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呢。 “使用了那个试验品之后，我可以在画里任意穿梭，把通道开在任何画所在的位置。”青木言思考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让异能开发的方向是——影响现实。” 他沉吟了一会儿，“那样对于你精神负担会不会太大了？” “两年？”雨果说出了一个时间。 雨果失笑一声，“你比我还着急，小青木。” 青木言目光在虚无缥缈的半空中游弋，看戈蒂耶的反应，他在果戈里心里大概快变成执念了，这么久过去对方再看见他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后果，青木言一点都不想知道。 这一次如果真的在他还没来得及成为超越生死的超越者时就死了，那大概真的是在用仅有一次的生命与万籁俱寂的死亡点缀最后的玫瑰。 这是一场针对于新首领的试炼。 经过不间断的试探和滑铁卢， 外界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组织从头到尾都对这位新首领俯首称臣了。 坐稳首领位置向外界展现实力，这只不过是青木言让那些人歇了心思的手段。 青木言坐在书桌前撑着下巴， 面前是一封来自于英国的邀请函， 鎏金的边框秀气缠绵的字体，用的是法语书写着青木言的姓名， 这足以体现出那些人的诚意。 这让青木言觉得自己这个组织首领当的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又好像没有问题， 原本想象中的明争暗斗以及背地里耍小手段和下马威之类的事情完全没有，就连他对下达对外界那些不友善组织的激烈反应，全组织也没有一个人出言劝阻。 信已经被拆开了， 看内容像是一场交流宴会，发起人确切来说是英国的「钟塔侍从」， 具体内容说的很暧昧模糊，但大致应该是为了摸清楚欧洲各组织之间的关系和态度。 “尝尝看。”雨果把盘子放在了书桌上。 青木言咬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果干的酸甜恰到好处化解了饼干的甜腻，再配上一口清甜的红茶简直是完美的下午茶。 听见这句话雨果脸上露出笑容，“那真是太好了，回头我就去找那家伙完成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