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言看着对方如同太阳般璀璨的金色眼眸中毫无温度的神色,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有相信,只不过是为了配合自己而故意表演出这种反应。 “比如说?”果戈里一脸期待地看着对方,旋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右手握拳锤进左掌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比如说我们要先去监督邪恶陀思君的一举一动,对吗?” 青木言缓缓眨了眨眼睛,也是,毕竟太宰治跟对方接触过,是从太宰治那里得到了些什么吗? 果戈里伸手捧起青木言的脸颊,弯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少年。 果戈里含笑的嗓音响起:“是在思考下一个谎言吗?” 果戈里闻言微愣,听出了对方近乎是自欺欺人的直白话语,他松开捧着对方脸的手,像是难以置信般夸张地后退好几步,“不会吧……我居然猜错了吗——!” 但青木言总觉得如果承认了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虽然画里的不是他本体,但精神体受到伤害会被本体更加敏感,只不过伤害不会化为实质影响到现实里的本体。 “这也是种对‘自由’的刻板印象哦,我亲爱的小青木。”果戈里竖起手指抵在唇边,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至于我为什么会停留在横滨——这当然是因为很有趣!无论是你还是陀思君,你们似乎都想要从这座城市里得到什么,到底是什么让你们如此执着呢——我很好奇这个答案,所以想要留下来观看这场戏剧。” 果戈里没有回答,他身形轻盈地旋转了一圈,笑眯眯地坐在窗台边看着青木言。 青木言忽然明白了对方的答案——他谁都不会帮。 他微微笑了笑,呢喃着,“完全的自由吗?” 是完全不稳定的因素啊……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整个房间像是被无形的画笔涂抹,彩色的薄雾不知从何处地方出现,逐渐笼罩了一切。 费奥多尔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无论港口afia当初的拒绝是出自于何种想法,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容对方再拒绝了。 ——「青木言当初在学院学习时被绑架是真的受了那样的重伤吧?我想知道是如何治愈的。」 因此,当时青木言销声匿迹了足足一个月后才再次以健康的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甚至照常去学院,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费奥多尔曾问过对方伤害转移到了谁身上,当时青木言仅笑着说他没有伤害任何人。 同样,那个拥有转换能力的异能者他也没有查到,反倒差点暴露自己陷入危机里,像是有人在暗中无声警告他一样。 费奥多尔知道对方已经意识到了横滨局面的异变序幕,因此他这一次提出的报酬并不是金钱,而是对方的一次协助。 果然。 港口afia没有跟青木言达成准确的合作,对方甚至十分狡猾地想要两边都捞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