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 两人中间隔着一面长长的桌台,校医脸色愈发的阴沉,但因为桌台上横栏的设计问题,就算他跳上去也无法极快的扑向对方,他只能继续和那个女人兜圈子。也不知道她究竟听到了多少,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总之他不能让她活着出去,工头洗完澡出来没见到他又发现这里的声音一定会往回走的,只要等到工头过来,这个女人离死就不远了,现在先消耗一下对方的体力。这么想着,校医也学起了对方扔飞刀。 “别跑了,乖乖站好,多累啊!” 校医仍在那里说着话干扰她,她双手一撑就要站起来,心口突然一阵悸动。 对方的身躯并不伟岸,还有点佝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而这个老爷子正把尖刀怼进了她的后心。 “哼,我看了一下,就算我不来你迟早也追得上,干嘛耗费时间折腾。” 她又一次的被黑暗吞噬。 腰间被人用手拍了一下。 观月花眠眨了眨眼,觉得这句话过于耳熟了。 这正是她不久前经历过的。 “理绘,妈妈在想这段时间妈妈一直在养殖场上晚工,陪理绘的时间变少了,妈妈觉得这样很不好。” “所以,妈妈决定今天去跟组长说一下,以后不去加班了,这样等理绘放学了,妈妈就可以带理绘去玩啦!开不开心?”她伸出双手用掌心揉着理绘的脸颊,软乎乎的很好摸。 观月花眠看着理绘和妈妈的温馨互动,心中涌出一丝丝难过。 她看着理绘和妈妈挥手说再见,看着这具身体走进了车间开始工作,感受得到即将到到来的发展会是多么的残忍,这种沉重的无力感压抑着她。 那位热心肠的组长并未拒绝她的请求,还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我当然是同意啦!不过,这件事要走流程的,还是要和关口先生说一下才好哦!” “刚好,我刚才还有看见关口先生来这边,想着应该是在后面的冷藏区吧,我带你过去。”说完就往大楼的深处走。 一下,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亦步亦趋的跟紧组长,双手环住上臂。大概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她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房间中央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双赤裸的脚。视线上移,一个剃干净毛发,胸膛外翻剥开内脏的女人就挂在一个挂钩上,她混进了猪群中。 “啊,我记错时间了,”组长哈哈笑着,脸上的笑容似乎是被固定住了,“那就没办法了,杀了吧!” “他这个人一向粗心,就辛苦你了。”在下野町里备受尊敬的关口先生则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