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擂台赛上遇不到柳世贤,也不要紧吧!
少年心中暗暗想道。
只要……
我能比她赢得更多那就行了。
…
…
“厉老师,好久不见了!”
9月22日,木狐围棋道场。
一早前来道场训练的芮昭看到已在道场等着的厉望远,喜出望外。昨天昌棋杯复赛首轮输棋的郁闷都一下消散不少。
厉望远依旧戴着他的黑框眼镜,笑眯眯地和芮昭招呼道:
“啊,是感觉有段时间没见了呢!
“怪我怪我!先前是我指导伱少了!”
厉望远这话倒也不是客气。
客观说,自从“都市杯”结束以来,芮昭的三位老师中,就数厉望远教导芮昭最少。
先前老雷九段还在承担教学工作时都算了。哪怕是芮昭定段后雷竞鸣被迫“辞职”、于庆光忙于其他学生事情的时候,厉望远对自己的这位新学生也说不上教导力度多大,基本都是芮昭自己找着各个师兄师姐及某位熊大训练复盘。
不过芮昭自不会这么认为,连忙说道:
“没、没事的!我知道您也忙!”
厉望远摆摆手道:
“忙个头呀,我也就在俱乐部做做研究罢了!
“不过吧……你也要理解我一下,我不是不教你,而是我要教你的东西确实比较需要积累。
“我先前听倪珏这小子说,你想有自己铸造的飞刀?”
少女眼睛一亮:
“厉老师,您要教我怎么铸飞刀对吗?”
厉望远笑道:“总归要教的呀!否则我哪有脸自称你老师!
“但正如我刚刚说的,做这方面的研究,比赛积累是必然需要的基础。而你今年下半年比赛也太密集了,现在教你一方面断断续续,另一方面也影响你比赛节奏。
“等明年初,我觉得就差不多了!”
“嗯!谢谢您厉老师!”
芮昭兴奋地点点头。
“哎哟,你都喊我老师了,还说什么谢呀!”
厉望远笑呵呵地说道:
“不过,你这回擂台赛可得好好加油哦。
“我们华夏也三四年没拿过擂台赛冠军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呀!”
说到这,厉望远顿了顿,方才继续讲道:
“我也参加过一次擂台赛,我记得……那是第六届吧!
“当时我是顶替老雷参赛,我当先锋赢了两把,也算是……幸不辱命。
“那届,我们和东瀛都发挥得不错,第二阶段最后一场就把南韩主将崔明镐给逼了出来。
“那时我们这还有焦凯、老于和老尚三个,东瀛那也还有两员大将。
“我们内部合计,以老尚当时的水平压制东瀛估计问题不大,只要我们把崔明镐给磨掉就行了,结果……哎!”
已经知悉历史结果的芮昭,自是知道自己的老师为何叹气。
因为在第六届农心杯上,南韩主将崔明镐仿若天神,在第二阶段南韩釜州站最后一场战胜华夏焦凯九段之后,只身前往华夏,于浦江之畔一口气连胜四场,实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农心杯主将五连胜!
这件事被南韩国内称之为“东江大捷”,甚至直接被改编入其国民级电视连续剧中,影响力可见一斑!
而此时,厉望远则继续颇为苦涩地说道:
“当时在东江,我们参赛的五个人全都到了,一起没日没夜地研究,想方设法打败崔明镐,可最终还是功亏一篑。
“最后一盘老尚输给崔明镐之后,行过礼便直接去洗手间哭去了。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失态的样子。
“最后我们五个都不敢从正门出酒店,实在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见老师说得伤感,芮昭忙表决心道:
“厉老师您放心!我这次一定好好下,绝对不给几位老师丢脸!”
“哎,没事没事。”
厉望远收了收表情道:
“时代不一样了,你们年轻这代下棋,要有求胜心,倒也不用背我们那时那么重的担子。
“更何况,那次也主要是被人一串五绝地翻盘所以感觉有些绝望而已。正常情况下反正都输麻了,也就无所谓了。
“你看近三年林睿昕连输柳少爷三次,不也没事儿人一样吗!”
哪知一向乖巧的少女难得小小地驳了句:
“我才不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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