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夏凌宇打了哈欠,他索性趴在课桌上,一束灿烂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将他本就精致的脸蛋照射得愈加动人,黑色瞳孔在那辉煌的光线下,像上好的琥珀般熠熠闪光,被睡魔所召唤的他,双目几欲闭合,卷翘的睫毛仿佛蝴蝶的翅膀,在他白皙透亮的皮肤上投射着浓密的阴影。 夏凌宇只能独自吞咽下不甘的失落,和难以启齿的渴望。在他内心深处有着真正的幻想—每到放学后,独居的他总会穿上各式女装,蓬松柔软的lolita裙、清纯可爱的jk制服……不过稍微打扮一下,镜中的自己就如同漂亮女孩般楚楚动人,任何人见到这样的夏凌宇,都只会将他当作女子高中生。 常人也难以想象,这个内向安静的男孩子,却有着阉割的幻想……他时常想象着自己被阉割后的样子,男性的身体在失去睾酮之后,身体会逐渐雌化,皮肤也会细腻白皙,外貌也会变得更发漂亮,那时候的自己将会像穿上水晶鞋的辛德瑞拉,迎接着众人爱慕的视线,像真正的女孩那般,提起裙摆翩翩起舞吧? 在恍惚的意识中,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周遭的同学都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真的吗?不会是假的吧?” 夏翎羽并没有多加理会,他朋友并不多,对学校内的事情也兴致缺缺,但那位超级美少女究竟何等美貌,还是让他不由地好奇起来…… 下一瞬间,教室的门被推开了,所有的学生们都停下了所做的事,紧张地等待着那位传闻中的“超级美少女”,只为一睹芳容。 “哦哦哦!来了!” “是的~老师、那我进来了!”柔和俏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宛如猫咪般娇俏,那甜美的嗓音顿时让男生们为之一振,而说话的迷之少女也进入了教室— 那双湖蓝色的双眸,平静地横扫了教室一圈,当扫过夏翎羽的位置之际,他只觉得面部发烫,不安地低下了头,逃避着少女的视线。教室的众人也早已呆若木鸡,只是注视着少女,被那魅惑的美貌所蛊惑。 “你们给我安静!不要见了漂亮女生就丑态毕现!”秃头的班导怒斥,他尴尬地挠了挠秃顶的头,脸上闪现过一抹可疑的红晕:“阿丽莎·安同学,你先去黑板上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吧。” “安同学!中文说得这么好,是混血儿吗?” “阿丽莎·安,你、你选个座位吧……看看自己喜欢哪里……”一向严厉的班导竟结巴起来,让转校生自己选位置?! “老师,我可以坐那里吗?拜托老师了!我想坐那里!” “当然可以啊,你们赶快把她的桌椅搬过来!快点快点!” 刚一下课,阿丽莎·安就被好奇的同学团团围住,聒噪的女同学微笑地问:“喂喂、安同学,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这可是有人拜托我问的。” 阿丽莎·安如青葱般的纤细手指托着脸颊,她似乎陷入了思索,“对我好的男生……啊哈哈,其实女生也可以哦~” “很可惜呢,我对做偶像并不感兴趣,我在做魔法少女啦。” “哈哈哪有,我很希望大家都来和我做朋友~” 一天就此过去,黄昏时分同学们依此结伴回家,唯独夏翎羽形影单只,他现实朋友寥寥无几,身藏秘密的他也不敢和同学们过多交往,唯一对外表达的渠道只有互联网,他独自居住在郊区,父母都已移民海外。 萧瑟的寒风卷起地上的废弃报纸,“神秘杀人鬼!连环失踪案件频频发生—”黑白报纸减少了血腥现场的冲击力,惨不忍睹的现场也被打了马赛克,模糊成一团。 “有人说,他们是被怪物拖走的……”女同学故作神秘的低语声犹然在 随着夕阳的逐渐下沉,喧嚣的人群散去,远处的路灯孤零零地站立,细长的影子宛如面目可憎的怪异生物。黄昏之际片刻惬意的阴凉也随着夜晚的到来而消逝,寒冷与黑暗主宰了夜晚的世界。一轮如弯刀般的银月升起,在北欧的童话中,只属于夜晚的月会吞噬小孩子…… 有人面临危难,绝不能见死不救! “不要、不、不……啊、呃唔……”那名女子断断续续的哭腔之中却有着魅惑的喘息,“呼噜呼噜……”宛如煮沸的滚水似的怪异声音也随之响起,令夏翎羽联想起了他幼时所看过的恐怖科幻片,里面的外星人也会发出这样令人生理不适的声音…… 在看到眼前那一幕时,他本勇气满满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至最小,因为前方乃是地狱似的光景— 怪物触手的末端有着男性阳具一般的恶心器官,在那散发着强烈腥臊气息的阳根上有着肿大的肉瘤,无情地贯穿了ol的两穴,她本已平坦的小腹此时高高鼓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孕妇,“我—呜、呕呕呕!”那恶臭的阳根瞬间堵住了ol的嘴,而夏翎羽只是呆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那无情的奸淫,眼前的画面太过于不可思议,他甚至连捏一捏脸颊,将自己从噩梦中拉醒都无法做到,因为极度的恐惧,他的身体仿若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快点跑啊!不然会死掉的!夏翎羽的内心大吼道,他的身体却依然呆愣在原地,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因恐惧而颤抖,他听得到牙关发颤的声音— “卑鄙!”少女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他抬起了头,在因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少女高高地漂浮在空中,宛如不可思议的魔法,夏翎羽再一次呆滞了,今夜的事情太过于离奇,他已无法辨别,只盼能从噩梦中逃离。 少女不怒自威,如猫般翘起双腿,化作了迅疾的彩虹,那不可思议的辉煌艳光从空中迅速降落到地上,隐约可见她接近模糊的娇美倩影,她手中的魔棒也散发着迷人的光晕,仿若天堂之光的光点凭空出现在她的周遭,小巷内窒息般的恶臭似乎被驱散,夏翎羽的双眼方才能清晰视物…… 夏翎羽只觉紧缚自己的触手颓然放松,他还未来得及惊叫,就直直地跌落下去—少女一挥魔棒,夏翎羽仿若被看不见的双手托起,平稳地落于地下,他惊魂未定地摔倒在地。 “呼噜呼噜—”急促的尖叫声从怪物胸腔内放出,即使不知它的语言,夏翎羽也感受到了它的恐惧。一截硕大的手臂被那光线就此截断,远远地摔到肮脏的地面之上,大量黏腻的绿色液体缓缓渗出,散发着刺鼻的恶臭,竟将水泥路边腐蚀出了大坑。在腐蚀的白烟之中,那条触手逐渐消融于空气,化为无有。 “可恶!让它逃掉了……不过那东西最近几年都不会敢出现了。”威风凛凛的少女轻松跃下,威风凛凛地站在一边,她一脸懊恼地甩了甩魔杖,方才如萤火虫般漂浮的光点瞬间消散。 少女简短地回答:“魔物。” 她沉重地摇了头,“你不会死掉的,只会被它们抓到魔界……被做成繁殖下一代的母种……” “诶?你是男的?”少女方才恍然大悟,偷偷笑起来,“啊,抱歉,我还以为你是短发女孩子,这里光线太暗了。” “你就是魔法少女么,面对这样的怪物……” 随即,她娇艳的魅影瞬间融入了黑暗之中,遍寻不到任何踪影,只剩下夏翎羽呆滞地凝视着冒烟的地板。 不会有错的。 促使他这样做的原因,阿丽莎·安正是昨晚的魔法少女。活泼开朗的她不过转校一天,就交到了不少朋友……她现在应该和朋友们在食堂一起吃饭吧? 万里晴空之上,漂浮着几朵易逝的白云,以那蓝天为背景,少女飘扬的裙摆在空 “阿丽莎·安……我、我……” “谢谢你救了我!” “什么嘛,还以为你要对我告白,哼。”阿丽莎·安微微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并非是不屑的冷哼,而是少女无伤大雅的玩笑。 “真的吗~” 这晴天霹雳险先让夏翎羽咬到舌头,因为口水呛入了气管,他慌乱地咳嗽起来,而阿丽莎·安则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微笑,她走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背。 阿丽莎·安坐到了台阶之上,托起了精致的脸颊,她凝视着远方的蓝色天幕,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回忆,又像只是单纯地欣赏着风景,她随意开了口:“很遗憾,然而是真的……” “啊啦,还真是麻烦呢,看样子又要重头和你这个麻瓜解释……曾经的魔法少女,都是女孩子。” “别急嘛~先听人家好好说完,昨晚你也见到了我与魔物的战斗吧……倘若魔法少女战败,就会被魔物彻底侵犯,不仅是魔物们需要母种进行下一代的繁殖,而魔法少女的魔力,也是魔物们觊觎之物,它们……甚至会主动狩猎魔法少女……” “嘛……现在女性的魔法少女反而不多了……毕竟,和魔物战斗随时都会失去性命……还可能沦为魔物母种。” “四年前,我遭受了一场意外,被阉割了。” “所以说!我失去了小鸡鸡,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不觉,我以女性身份生活已经四年了,嘛~所以还要交往嘛!”少女用宛如蜜糖般的甜美嗓音娇嗔着,“这样就嫌弃人家了吗!”她亮晶晶的双眸满是渴望地凝视着夏翎羽,娇艳的脸上已是满脸春霞。 少女飞扑过来,紧紧挽住了他的胳膊,“好耶!人家早就想要恋人啦,夏凌宇!” “当然啦!人家也很讨厌以前的男名呢!小羽!那就约定好了!我今天就搬进你的家里吧!刚好可以节省房租,诶嘿~” “呐!我们现在就翘课吧!一起搬家吧!” 在阿丽莎·安的胁迫下,夏翎羽乖乖地跟着走了。 “喂!小羽在干什么!”穿着睡衣的阿丽莎·安揉着眼睛,走到了穿衣镜前,一把抱住了夏翎羽,他穿上了一条优雅至极的法式长裙,裙摆有着繁杂的蕾丝,阿丽莎·安笑嘻嘻抓起了裙摆,转了一圈,“好漂亮的裙子,家里居然这么多的女装,比人家一个女孩子还要多!” 阿丽莎·安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脸认真地开了口:“小羽。” “嗯……事实上,我一直都有这样的想法……也观察了你很久。”阿丽莎低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想让你和我一样,一同做魔法少女。” “因为你是个善良正直的—” 这一次轮到阿丽莎惊讶了,她从未预料到夏翎羽竟会如此爽快答应,“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没错,放心吧~小羽,人家不会让你痛的哦,我可是特意请教了前辈,学习了魔法阉割的技巧~” 阿丽莎陷入了回忆,“这可是魔法少女们的传统!传统啦!这又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第一个成为魔法少女的男孩子,因为姐姐担任魔法少女,每天都与各种强大的魔物战斗,一旦战败就万劫不复……幼小的弟弟日复一日活在失去姐姐的恐惧中。” “之后由男孩子担任的魔法少女,逐渐取代了本来的魔法少女们,由前辈来阉割掉后辈,再进行契约仪式,逐渐成为了约定俗成的习惯……” “并不是哦~”阿丽莎笑着说,但语调却沉重了起来,“四年前,我同你一样,被魔物袭击了……那只魔物阉割了我,当时我奄奄一息,死神近在眼前—我的前辈出现了,她从魔物口中救下了我。为了挽救即将逝去的我,濒死的我为了活下去,和前辈签订了契约……” “但是你看~被阉掉成为魔法少女什么的……也有很多好处,被魔物撕咬到遍体凌伤的我,在魔法的治愈下竟然活了过来,除了小鸡鸡,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而且我还不会老哦?在寿命结束前,我都会保持着这个样子,所以很心动吧!”想做女孩子的幻想,而是我真的喜欢阿丽莎前辈!” 一瞬之间,凝视着自己阳具的夏翎羽生出了不舍,他小心翼翼地问:“那还可以保存下来吗?” 夏翎羽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么可爱的肉棒,却要被人家切掉了~”随着轻微的“啪嗒”的轻微声响,阿丽莎意犹未尽地吐出了肉棒,一束银亮的口水丝顺着她娇艳的唇瓣,连到了同样粉嫩的龟头之上。夏翎羽轻轻呻吟着:“阿丽莎……我好想射……” 阿丽莎的挑逗让肉棒完全充血,无比坚挺地高高立起,夏翎羽全身的欲火自其上延伸到他的大脑,那团水球宛如精灵一般,迅速地包裹住了肉棒,他只觉清凉无比— 阿丽莎微笑地站了起来,她曼妙的双唇低吟着咒语:“purepowershesbright。” “放心哦~不会很痛的哦,不过可能会有亿点点痛……它们是光明能量所孕育的光之线,在切割的瞬间,伤口就会被极高的温度所灼烧,不会有一滴血液流出来的。呐~闭上眼睛吧!之后我数到3,就要切下来了!” 然而被切掉的鸡鸡迅速地浮空,被静候在一边的水团所包裹,那猩红的断口在那水流的治愈之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新生的皮肤迅速覆盖狰狞不已的断口,很快方才才从夏翎羽身上掉下来的阳具,已仿若工业制造的情趣玩具一般,唯有那龟头仍在一颤一颤吐着掺杂着精液的血液。 “好~阉割结束了!接下来你就可以和我一样—成为魔法少女吧!”阿丽莎不知何时已变身成功,她身上朴素的睡衣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天相逢的魔法少女裙装,她高高扎起的双马尾在半空中无风自动,优雅的裙摆也随之晃动,一团足以让黑夜亮如白昼的辉煌光团,不知不觉出现在卧室中,光团之中隐约可见无比绚烂的缤纷世界,阿丽莎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 “我愿意!”夏翎羽伸过了手,在接触到阿丽纤细手指的瞬间,一阵阵常人看不见的魔力狂潮迅速涌进了夏翎羽的体内,而他的手指一瞬之间仿佛长出了白色的细丝,那白丝迅速蔓延到他的手臂,那是一双拥有着繁杂花纹的漂亮手套— 紧接着,她娇艳的唇瓣深深地吻住了他,不,现下已是她……在那灿烂的光辉之下,夏翎羽只觉得清亮的银瀑向着肩膀宣泄而下,她一头简朴至极的黑色短发竟已变成了银色的长发— 她轻轻地笑:“小羽,你以后就是魔法少女了哦~” “小羽~你以后都是女孩子了~”阿丽莎拿来了镜子,只随便一眼,夏翎羽就陷入了恍惚的狂喜之中,她喃喃自语道:“这真是我么……啊啊啊啊!” “啊啦!小羽还不如抱我~”阿丽莎上了床,轻轻呢喃:“其实我……一直想要一个和我经历类似、被阉割的少女,既作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也作为深爱的女朋友……” “诶嘿~所以,现在来色色吧!小羽以后是我的女朋友了哦!我们都是女孩子,可不允许你逃掉。” “没事,嘻嘻,让大姐姐教你哦!我可是很会抚慰阉割之后的身体哟!” “诶嘿嘿~所以现在很有女孩子的感觉吧~姐姐之后传授你一下快乐的事情哦?”阿丽莎如同狡黠的猫咪一般,脸上是恶作剧得逞的微笑,柔和的体香瞬间包围了她。 阿丽莎也掀开了自己的短裙,她所穿着的白色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牛奶似的闪烁着诱人的水光,她轻轻褪下丝袜,一马平川的下体穿着镶嵌着蕾丝花边的粉白条纹内裤,她坏 “小羽,你现在那里也和我一样哦~” “好痒!别碰啦!笨蛋。” 两个人的爱液黏糊糊地混在一起,阿丽莎从两个小穴结合处挑起一丝拉丝的淫水,粉色的舌尖伸出了娇艳欲滴的唇瓣,湿润的舌头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纤细的手指微微挑起了那丝淫水,挑起那束银丝送到口中,仿若在品尝着珍馐美味般,她眯起了眼睛,“小羽的味道真是不错啊~快来尝尝~” “怎么可能呢?啊啦,真是个笨孩子,就让前辈来好好指导你~” “不行了……阿丽莎姐姐……唔、嗯、啊呃……呃呜呜呜呜……”银发少女被紧紧拥吻着,近乎无法呼吸,唯有小猫撒娇似、含糊不清的喘息声夹在喉咙之中,少女已泫然欲泣,红色的眼眸中盈满了情动的泪水,美到超越现实的脸庞已浮满了绯色的烟霞,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当她肺部的空气被阿丽莎姐姐全部剥夺之时,后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分离的唇舌带出一缕长长的唾液拉丝,两位少女诱人索吻的粉色唇瓣皆已充血,熟成了妖娆的红色,更显妩媚。 “啊、啊啊啊—不要!”夏翎羽发出了尖锐的呻吟,那无比激爽的快感一时之间让她置身于天国。 两个少女以69式的姿态,互相舔着被阉割后的残根尿孔,两人浓密的爱液互相进入了对方的口腔,随后又进入了食道,双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彼此的体液。 “阿丽莎、速度太快了……阿丽莎姐姐不要……不要那么深……”酥麻的快感自夏翎羽后腰升腾而起,足以使她全身都开始颤栗,魔法少女五根圆润的脚趾因了那激爽的快感而死命蜷缩着,小腿的肌肉也在筋挛和抽搐。温馨的房间充斥着少女们曼妙的娇喘声与色情的淫液气息。 那紧致的菊蕾瞬间夹住了手指,像是饥渴的小嘴般死命地吮吸着,内里火热的肉壁不断颤抖着,每到阿丽莎舌头速度加快的瞬间,肛穴深处的肌肉就一阵阵死命地筋挛,而阿丽莎径直进入了深处,扣挖着前列腺。不多时,夏翎羽前面的小穴就更是渗透出如雨般的淫液,阿丽莎一脸痴女的笑容,笑嘻嘻地悉数将液体卷入口中。 在她的指挥下,那只魔物竟钻入了夏翎羽嫣红的肉穴之中,径直深入了尿道前列腺之中,富有节奏性地抽插着,仿若看不见的透明人在操控,阿丽莎的手指也浅浅地在菊蕾中运作中,每一下都精准地按压在夏翎羽的前列腺,她又伏下了身子,一手隔着衣服撩拨着少女的乳头,那里早已硬朗如石子,她的口腔也没有闲着,轻轻地撕咬着乳头,如同撒娇的猫。 “看~”阿丽莎如青葱的白皙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一根连带着蛋蛋的阳具顿时闪现在空中,远远一看就像情趣小玩具,远比亚洲人白皙得多的鸡鸡却有着青紫色的血管,里面的血液仍在流动一般,雄起的筋脉在微微搏动,娇艳的粉色龟头吐着眼泪似的淫液。 “诶!保存得这么好么……”夏翎羽不禁愕然。 “啊!讨厌!阿丽莎姐姐!” “呜呜呜、啊!” 炙热的阳具仿若还长在人类躯体之上,一个劲往深处的肠道冲撞着,边缘外翻的龟头不时摩擦着凸起的前列腺、每到此时,银发少女的呻吟就更发曼妙。在三重的迅捷快感中,她早已瘫软如烂泥,她大开的口腔垂下一丝银亮的唾液,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着,白皙的手指紧攥住床单,高声呻吟:“阿丽莎……阿丽莎……不要呜呜呜、要来了、呃、啊……呜—噫噫噫!”液,那艳美的肉缝也意犹未尽似的,不断收缩着,仍挂着数滴浑浊的淫液,像是被快感所逼出的眼泪。 “啊啦~想反攻么~笨蛋小、唔—”阿丽莎一把被夏翎羽推到在床上,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韵让夏翎羽微微喘息着,她却送上了湿热的唇瓣,看似凶狠地啃咬着阿丽莎的嘴唇,双方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而悸动的小鸡鸡也抵在了阿丽莎的后穴,像在试探般堪堪探入一个龟头,摩擦着粉嫩的肛穴黏膜。 像是在反驳她的话语似的,夏翎羽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肠道被扩开的快感让阿丽莎微微失神,她大张着口腔,吐出了半截香软的舌头,“唔呃、嗯、嗯唔、哈……太快了小羽……要变成你的形状了……” “唔唔、笨、笨蛋,唔、啊!这么生涩的技巧,唔……居然让人家也快去了啊~笨蛋小羽,啊啊啊……”阿丽莎满脸通红,不知为何,夏翎羽的大脑也感到一阵汹涌的快感,像是鸡鸡还在身上,她颤栗的腰肢条件反射似地做出抽插的动作— “噫噫噫噫!” “小笨蛋……鸡鸡射精的感觉会经过魔法传递到你的大脑里啊……” 少女们在早已濡湿的床上,相拥在一起,双方眼角都残留着绯色的性爱余韵,双眸中仍是雾雨蒙蒙,她们喘息着,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十指相扣享受着甜蜜的温存, 阿丽莎愣了片刻,眼泪夺目而出“小羽,以后的战斗可是很艰难的……稍有不慎就会被……” 阿丽莎满是泪水的脸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笨蛋!绝对不会让小羽死掉的!好哦~那么就约定好了!我们一起战斗到最后吧!” 在那个充斥着不可思议魔法与甜蜜爱恋的夜晚,少女们交换了彼此的誓言—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雨点宛如银针般,打落在透明玻璃窗户上,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敲击着雨点,雨点顺着玻璃窗缓缓滑落,凌羽轻轻靠在玻璃上,欣赏着窗外的雨景,他尚且还是就读高中的少年,然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因为抑郁症他休学在家,度过着日复一日的平庸日常。 凌羽如此想,他心中驱散不开的阴霾就像雨夜的乌云。长久地笼罩着他的内心,少年轻手托着下巴,紧紧盯着窗外的雨幕,现下已是夜晚,窗外的霓虹火光照耀在少年眼里,将他的眼睛映出七彩的霞光,在那红光的映衬下,少年面庞惊人的白皙,皮肤宛如上好的丝绸。小巧玲珑的鼻子投射着倒影,娇艳欲滴的唇瓣隐没在阴影中,一双硕大的杏眼眼尾泛着微微的红,那红一脸延伸到脸颊的位置。 先前的小雨骤然变大,“稀里哗啦”洒落在地上,窗外的路人惊呼起来,纷纷迈动了步伐,人群中矗立着一位少女,她并没有打伞,而是孤零零站立在雨幕中。她喘着凌羽学校的校服,因为不断滴落的雨,少女已然全身湿透,湿成一团的制服下隐约可见苍白的肌肤,她的黑色胸罩也显现在众人眼皮底下。少女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似的,保持着倔强的神情,独自在雨中穿梭。 想到如此,凌羽接了一杯热水,继续向着少女投射过视线。少女有着一头浓黑如墨的秀发,秀发反射着不可思议霓虹灯光,她白皙的小脸隐没在霓虹灯光中,过分炫目的灯光将她映得有着超越现实的美感,娇俏的鼻尖在脸上投射着阴影,紧紧抿住的双唇说难以言喻的倔强,狂风暴雨中,少女娇小玲珑的身躯宛如迅疾的小草,她拨开雨幕,向着凌羽所在的街道而来。 那名少女是凌羽的同学林雨,他们都有着相似的名字,因此在入学第一天的时候,凌羽就注意到了她,但两人却没有过多接触,即使是在凌羽休学后,他们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迅疾的暴雨宛如尖利的刀尖般,纷纷从身上落,凌羽刚刚拉开门,就感受到了一阵足以将人刮起的大风向他袭来,他依稀想到气象台的播报,今天不仅是大雨天,更是台风天。平心而论他和林雨并不熟,两人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他并没有必要为她拿伞,但凌羽天性的善良还是让他难以忍受少女淋雨。 凌羽向着少女挥着手:“林雨,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的,你不记得我了么?”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凌羽向着林雨走了几步,用雨伞堪堪遮住她的身体。林雨脸上显现出复杂至极的神色,低语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学啊……”凌羽一脸愕然,“我很担心你,这么晚了还在路上,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林雨那刻薄的语气让凌羽一愣,刚刚入学之初,他就听说林雨很难相处的传闻,却从没验证过真实性,如此一看,同学们说得并不错。他喃喃自语:“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出于对同学的关心。你这么晚了还在路上……让我很担心。” 凌羽思忖道,能让少女冒着如此大的雨离家出走,她和家里人一定发生了很大的的争执。 “我可是看到太多对女孩子自持关心的家伙,实际上只是想得到她们的肉体。你家里难道父母不在吗?”林雨尖锐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揭伤疤,说出父母已然去世的消息,林雨一脸惊愕,似乎不敢想象一般,“去世了……是因为什么原因。” 林雨思忖道:“原来如此,所以你那时才开始休学吧?” 林雨愣在原地,似乎在思忖着少年的建议,许久后,她才缓缓道:“这样也好,但你如此敢对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会报警的。” “那就好,雨伞就不用了,我不习惯和男性靠得太近。”林雨微微拨弄着湿透的刘海,仓促逃离了雨伞覆盖的范围,走在凌羽之前, “那既然如此……”凌羽思忖许久,将手中仅有的雨伞递给了少女,“你独自打这把伞吧?” “就在前面。”凌羽推开禁闭的门扉,入眼便是一个狭窄的小院子,里面种植着各式各样的绿植,夜来香的香气直扑鼻息,令林雨精神一振,少女一直紧绷的嘴角总算绽放了微笑:“这花好香。” “你奶奶也在家里么?” 林雨愣住了,“抱歉……我不该提起这个。” 凌羽苦笑道:“是吗?我已经习惯了,可能是家里太空了。”他向着客厅走去,“啊对了,客人来了,我应该先给你泡茶吧!不对,应该先给你衣服——” “是你妈妈的遗物么?我穿那个是不是不太好。”少女接过毛巾,擦拭着被雨水濡湿的秀发。 为什么你会有女装?林雨刚想问这个问题,但考虑到不好,她只能疑惑埋进内心,接过少年的衣物,思忖道:“不过在换上之前,我恐怕得洗个澡。” 卫生间外传来林雨的声音:“喂,你家卫生间该不会有监控探头吧?” 林雨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喃喃道:“你在看我的背吗?” 少女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喃喃自语:“没事的,被你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短暂的沉默后,林雨开口了,“是我父亲留下的,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宁可冒雨,也要离开家的真实原因。” “嗯,我去洗澡了,你不要偷看。”林雨浑身僵硬,拿起替换的衣服,向着卫生间而去。 林雨停下步伐,淡淡道:“我讨厌男性,男性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过你多少让我对男性这个群体有些改观,但是……现在我还不能下断定。”少女微微鞠了一躬。就向着卫生间而去…… 少女点了点头,她浑身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宽大的白色浴巾堪堪裹住少女的胴体,她将浴巾拉到齐胸的位置,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正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少女浓黑如墨的秀发被束缚在毛巾中,微微露出的几缕秀发散落在她的鬓角,将林雨拒人千里之外的玉容衬得格外妩媚。 “算是吧……”凌羽含糊不清地说,“不过不止这个原因。” “还好啦,我不是很严重。”凌羽微笑道:“接下来我也要去洗个澡了,你自己先睡下,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没错。”语毕,凌羽走出来房间,向着卫生间而去,卫生间仍然散发着香气扑鼻的沐浴露味道,一如林雨身上的体味,几根长发缠绕在水管之上,凌羽将那几根长发取了下来,随手丢进垃圾桶中,不管怎么说,总算结束了孤寂的生活……虽然不知道林雨会在这里住多久……但只要有人陪着自己,自己堪忧的精神状态也能好一些吧?不生任何黝黑扎手的毛发,竟是世所罕见的白虎,本该是男性生殖器的部位却空无一物,宛如女孩子般平整,仅仅只留下一个艳红的尿孔,以供尿液流出。 想着想着,凌羽脚下一滑,他还未反应过来,径直摔倒在地上,摔倒的瞬间牵连到了金属花洒,仍然喷射个不停的花洒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水流仍然四溅,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少年的摔倒而受到影响。 下一瞬间,有人一下子推开了门,林雨一脸惊恐,匆忙道:“凌羽你没事吧——我在外面听到很大的响声和你、你的惨叫……”她的视线逐渐向下,漆黑的瞳孔凝在凌羽双腿之间,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凌羽的下体,“抱歉!我不应该闯进来。”少女仓皇失措地道歉,随即关上了门。 关门的动作迟缓了,林雨的声音干巴巴,“怎么了?” “好、好的……”林雨随后拿来了卫生巾,她递给凌羽后,似乎并没有离去,而是愣在卫生间门口。 “没什么……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林雨黯然垂下眼帘,低声道:“凌羽,谢谢你收留我……我今天不该如此质疑你。” “好的,那么凌羽着家里会做什么呢?” 少女垂下眼帘,低语道:“好的,那我去睡了……” 伴随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凌羽轻轻关上门扉,向着床边走去,他伏下身体温柔地问道:“林雨,林雨,你怎么了?” “冷静一下,林雨,我是凌羽啊。”凌羽拼命拍打着少女的肩膀,试图让林雨清醒过来,后者如梦初醒,低低“嗯”了一声,随即抱头痛哭起来,像一团受伤的蘑菇:“唔、唔呜呜……我、我做噩梦了。” 少女悲惨的哭声回荡在室内,却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问。 林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小时候,我被父母丢在乡下的亲戚家里……然后被亲戚性侵了……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是、但是我一直忘不掉。” “对不起……但是我好害怕……这还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少女的美目闪烁着泪光,温热的吐息直扑凌羽的面门,她的泪水带来湿漉漉的气息,散发着魂牵梦绕发香的头发轻轻搔弄着凌羽的面颊,给他带来微妙的痒意。 一时之间,林雨的哭声止住了,“诶?”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为什么?” 林雨黯然垂下眼帘:“我也这样想过……要是我的爸爸去死就好了,他除了殴打妈妈和虐待我外,什么都不会做。” 林雨柳眉倒竖,“诶?这样太危险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做?!” “抱歉,我一直将你能当做男孩子……以后是不是要用女性代词来称呼你呢?” “林雨,怎么了?” “在意也没办法……”凌羽喃喃道,少女小巧的手钻入他的裤裆中,死死拉住裤衩两边,就要往下褪去,凌羽的瞳孔紧缩如线:“你想干什么呢——” “不要!不要!”凌羽挣扎起来,死死压住他膝盖的少女一下子就将裤子褪了下来,白皙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少女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凌羽的私处。 少女勾起嘴角,一扫先前的悲伤,那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擦着凌羽本该是阴茎的位置,所到之处就激起他一片颤栗,温热的吐息直扑少年的私处,“让我看看嘛,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都看过我背后的伤疤了。” “凌羽怎么了?为什么流血了?”林雨低下脑袋,伸出手指轻轻观察着尿道,刺痛感瞬间袭来,凌羽本能地呻吟起来:“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口撕裂了……” 凌羽尝试性拉起自己的裤子:“不用了!” 凌羽双腿挣扎着,似乎从床上爬起身来,“不用了,那样太过于麻烦了!” “好~”林雨翻找起来,很快就拿起一个还未拆封的快递,她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快递,问:“凌羽,这里有一个快递,为什么一直没有拆封,快递盒子上都积满灰尘了!” 说话间,林雨已然拆了包装,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着,“诶?这是什么啊?” 凌羽低低道:“你怎么未经我允许,就直接将它拆开?!” 凌羽微微叹息:“当然是用在自己身上啦,只不过我买错了……因为是两个人才能一起使用,又是成人用品,卖家不允许退货……我才一直没有拆开。” 凌羽面红耳赤道:“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我天天蹲在家里,可没有人看得上我。” “诶诶?”凌羽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林雨推倒在床上,少女灵活的手指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轻抚弄着凌羽大腿内侧的软肉,温热的吐息直接扑在凌羽最敏感的耳垂上,一时之间,凌羽呼吸急促起来,他娇声道:“不要……不要……” 好像有微妙地被说服到了……但是两人才刚刚认识一天,这样真的好吗?下一瞬间,少女的唇瓣宛如夏季的狂风骤雨,粗暴地印在凌羽的唇瓣上,配合喷吐在耳边的温热吐息,凌羽只觉得浑身发热,就像被一千只看不见的小手爱抚肌肤似的,与此同时,少女轻抚摸大腿的手指并未停下,而是缓缓摩挲着凌羽大腿的软肉,指尖不时轻轻拂过他的会阴,明明已经被阉割了,但强烈的快感还是转瞬袭来。 林雨堵住他的嘴唇,将少年的呻吟声堵着口腔中,“唔啾唔啾,我也是第一次接吻……果然接吻好舒服……就像和女孩子接吻一样……” “唔、唔唔……接吻原来是这样唔啾……” 林雨口腔中弥漫着清新却带有几丝甜腻的薄荷味,她津津有味地品尝这凌羽口中的唾液,两人在月光下尽情交换着唾液,互相拥抱着彼此,仿佛融为一体, 当一吻结束时,凌羽的嘴唇已然被少女亲肿,残留的小尿道口宛如少女濡湿的小穴般,缓缓渗出先走汁,分离的唇舌挂着一丝淫靡的银丝,林雨意犹未尽舔舐着挂出来的口水,低语:“和我接吻是不是很舒服,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好紧!”林雨飞快地拔出手指,嘻嘻哈哈笑起来:“这么紧,我怎么进去,凌羽放松一点啦。” “那好吧,我好好做润滑就是了。”林雨拿起附送的润滑油,一下子将包装袋撕开,将润滑油悉数抹着按摩棒上,随即用圆润的头部抵住了凌羽的后穴,在艳光四射的小穴上徐徐摩擦着。 凌羽微微咬住下唇,试探性放松身体,等待着少女的插入,“没错,” “唔、唔慢一点……没有什么可惜的……我其实只喜欢女孩子哦。” 凌羽一脸无语,只得敷衍道:厉害。” 凌羽眼睛中泪光闪烁,饱满的脚趾因为疼痛而蜷缩着。 林雨模仿着色情电影里的那样,按照三浅一深的步伐来抽插,富有节奏感与韵律来撞击凌羽紧实饱满的臀部,在碾过对方敏感点加大力度, “因为人家的大肉棒很厉害啊!”林雨高声笑起来。 少女胸前的玉乳随着顶撞而前后摇晃着,在半空中划出迷人的弧线。几缕别在耳后的碎发因为床上运动飘到额前,被大汗所打湿成一缕缕,随着抽插同时晃动着。林雨摆动腰部持续不断地抽插,在林雨“要死了!不要停!”两种截然相反的娇喘中抽插了五、六分钟,已然被阉割过的凌宇很快达到了高潮,嫣红的小尿孔一张一缩,宛若饥渴的小嘴。 待性交结束后,两人满大汗,气喘吁吁躺倒在床上……就这样,凌羽和林雨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雨点宛如银针般,打落在透明玻璃窗户上,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敲击着雨点,雨点顺着玻璃窗缓缓滑落,凌羽轻轻靠在玻璃上,欣赏着窗外的雨景,他尚且还是就读高中的少年,然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学校,因为抑郁症他休学在家,度过着日复一日的平庸日常。 凌羽如此想,他心中驱散不开的阴霾就像雨夜的乌云。长久地笼罩着他的内心,少年轻手托着下巴,紧紧盯着窗外的雨幕,现下已是夜晚,窗外的霓虹火光照耀在少年眼里,将他的眼睛映出七彩的霞光,在那红光的映衬下,少年面庞惊人的白皙,皮肤宛如上好的丝绸。小巧玲珑的鼻子投射着倒影,娇艳欲滴的唇瓣隐没在阴影中,一双硕大的杏眼眼尾泛着微微的红,那红一脸延伸到脸颊的位置。 先前的小雨骤然变大,“稀里哗啦”洒落在地上,窗外的路人惊呼起来,纷纷迈动了步伐,人群中矗立着一位少女,她并没有打伞,而是孤零零站立在雨幕中。她喘着凌羽学校的校服,因为不断滴落的雨,少女已然全身湿透,湿成一团的制服下隐约可见苍白的肌肤,她的黑色胸罩也显现在众人眼皮底下。少女却似乎没有注意到似的,保持着倔强的神情,独自在雨中穿梭。 想到如此,凌羽接了一杯热水,继续向着少女投射过视线。少女有着一头浓黑如墨的秀发,秀发反射着不可思议霓虹灯光,她白皙的小脸隐没在霓虹灯光中,过分炫目的灯光将她映得有着超越现实的美感,娇俏的鼻尖在脸上投射着阴影,紧紧抿住的双唇说难以言喻的倔强,狂风暴雨中,少女娇小玲珑的身躯宛如迅疾的小草,她拨开雨幕,向着凌羽所在的街道而来。 那名少女是凌羽的同学林雨,他们都有着相似的名字,因此在入学第一天的时候,凌羽就注意到了她,但两人却没有过多接触,即使是在凌羽休学后,他们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迅疾的暴雨宛如尖利的刀尖般,纷纷从身上落,凌羽刚刚拉开门,就感受到了一阵足以将人刮起的大风向他袭来,他依稀想到气象台的播报,今天不仅是大雨天,更是台风天。平心而论他和林雨并不熟,两人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他并没有必要为她拿伞,但凌羽天性的善良还是让他难以忍受少女淋雨。 凌羽向着少女挥着手:“林雨,你在这里干什么?” “是的,你不记得我了么?”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凌羽向着林雨走了几步,用雨伞堪堪遮住她的身体。林雨脸上显现出复杂至极的神色,低语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们是同学没错,但我讨厌男性……你是有利可图才和我说话吧?”林雨紧紧蹙起细眉,一脸嫌弃。 林雨不耐烦扭过脑袋,少女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和家里人吵架了,所以呢?你也不可能帮我做到什么吧,就别假惺惺说些什么话了。” “我可以帮到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我家里落脚。” 凌羽结结巴巴道:“我父母都去世了,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凌羽沉默许久后,方才缓缓说:“爸爸出车祸去世了,妈妈则得了癌症,去年离世了。” “是的,原因不止这个。”凌羽转移话题,苦笑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这把伞给你。”。” “那就好,雨伞就不用了,我不习惯和男性靠得太近。”林雨微微拨弄着湿透的刘海,仓促逃离了雨伞覆盖的范围,走在凌羽之前, “那既然如此……”凌羽思忖许久,将手中仅有的雨伞递给了少女,“你独自打这把伞吧?” “就在前面。”凌羽推开禁闭的门扉,入眼便是一个狭窄的小院子,里面种植着各式各样的绿植,夜来香的香气直扑鼻息,令林雨精神一振,少女一直紧绷的嘴角总算绽放了微笑:“这花好香。” “你奶奶也在家里么?” 林雨愣住了,“抱歉……我不该提起这个。” 凌羽苦笑道:“是吗?我已经习惯了,可能是家里太空了。”他向着客厅走去,“啊对了,客人来了,我应该先给你泡茶吧!不对,应该先给你衣服——” “是你妈妈的遗物么?我穿那个是不是不太好。”少女接过毛巾,擦拭着被雨水濡湿的秀发。 为什么你会有女装?林雨刚想问这个问题,但考虑到不好,她只能疑惑埋进内心,接过少年的衣物,思忖道:“不过在换上之前,我恐怕得洗个澡。” 卫生间外传来林雨的声音:“喂,你家卫生间该不会有监控探头吧?” 林雨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喃喃道:“你在看我的背吗?” 少女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似的,喃喃自语:“没事的,被你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短暂的沉默后,林雨开口了,“是我父亲留下的,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宁可冒雨,也要离开家的真实原因。” “嗯,我去洗澡了,你不要偷看。”林雨浑身僵硬,拿起替换的衣服,向着卫生间而去。 林雨停下步伐,淡淡道:“我讨厌男性,男性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过你多少让我对男性这个群体有些改观,但是……现在我还不能下断定。”少女微微鞠了一躬。就向着卫生间而去…… 少女点了点头,她浑身散发着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宽大的白色浴巾堪堪裹住少女的胴体,她将浴巾拉到齐胸的位置,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正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少女浓黑如墨的秀发被束缚在毛巾中,微微露出的几缕秀发散落在她的鬓角,将林雨拒人千里之外的玉容衬得格外妩媚。 “算是吧……”凌羽含糊不清地说,“不过不止这个原因。” “还好啦,我不是很严重。”凌羽微笑道:“接下来我也要去洗个澡了,你自己先睡下,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没错。”语毕,凌羽走出来房间,向着卫生间而去,卫生间仍然散发着香气扑鼻的沐浴露味道,一如林雨身上的体味,几根长发缠绕在水管之上,凌羽将那几根长发取了下来,随手丢进垃圾桶中,不管怎么说,总算结束了孤寂的生活……虽然不知道林雨会在这里住多久……但只要有人陪着自己,自己堪忧的精神状态也能好一些吧? 他有着一个秘密,他虽是男子之身,但心理性别认同自己为女性,这个秘密他从未告诉过别人,即使是最亲近的父母也是一样,在父母因为意外离世后,他使用父母留下的遗产,找了黑市的医生,自己切了讨厌的男性生殖器,为此休学在家修养。诚然,因为性别焦虑导致抑郁症的事情也是真的…… “好痛!痛痛痛……”凌羽捂住脑袋,呈现出鸭子座的姿势,瘫倒在地上,夹杂着鲜血的水流泛起涟漪,向着下水管道“汩汩”涌出。是摔倒哪里了?凌羽环视身体,皆没有发现伤口,他正欲站起身来,却发现血液沿着两腿之间缓缓流出,就像女孩子来了月经似的,是缝合的伤口一不小心撕裂了吧—— 凌羽小声道:“等等……” 凌羽微微叹息,“我刚才摔了一跤,伤口好像裂开了,帮我拿一片卫生巾吧,就在卫生间门口的柜子里。”巾,她递给凌羽后,似乎并没有离去,而是愣在卫生间门口。 “没什么……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林雨黯然垂下眼帘,低声道:“凌羽,谢谢你收留我……我今天不该如此质疑你。” “好的,那么凌羽着家里会做什么呢?” 少女垂下眼帘,低语道:“好的,那我去睡了……” 伴随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凌羽轻轻关上门扉,向着床边走去,他伏下身体温柔地问道:“林雨,林雨,你怎么了?” “冷静一下,林雨,我是凌羽啊。”凌羽拼命拍打着少女的肩膀,试图让林雨清醒过来,后者如梦初醒,低低“嗯”了一声,随即抱头痛哭起来,像一团受伤的蘑菇:“唔、唔呜呜……我、我做噩梦了。” 少女悲惨的哭声回荡在室内,却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问。 林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小时候,我被父母丢在乡下的亲戚家里……然后被亲戚性侵了……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是、但是我一直忘不掉。” “对不起……但是我好害怕……这还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少女的美目闪烁着泪光,温热的吐息直扑凌羽的面门,她的泪水带来湿漉漉的气息,散发着魂牵梦绕发香的头发轻轻搔弄着凌羽的面颊,给他带来微妙的痒意。 一时之间,林雨的哭声止住了,“诶?”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为什么?” 林雨黯然垂下眼帘:“我也这样想过……要是我的爸爸去死就好了,他除了殴打妈妈和虐待我外,什么都不会做。” 林雨柳眉倒竖,“诶?这样太危险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做?!” “抱歉,我一直将你能当做男孩子……以后是不是要用女性代词来称呼你呢?” “林雨,怎么了?” “在意也没办法……”凌羽喃喃道,少女小巧的手钻入他的裤裆中,死死拉住裤衩两边,就要往下褪去,凌羽的瞳孔紧缩如线:“你想干什么呢——” “不要!不要!”凌羽挣扎起来,死死压住他膝盖的少女一下子就将裤子褪了下来,白皙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少女低下头,细细打量着凌羽的私处。 少女勾起嘴角,一扫先前的悲伤,那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擦着凌羽本该是阴茎的位置,所到之处就激起他一片颤栗,温热的吐息直扑少年的私处,“让我看看嘛,看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你都看过我背后的伤疤了。” “凌羽怎么了?为什么流血了?”林雨低下脑袋,伸出手指轻轻观察着尿道,刺痛感瞬间袭来,凌羽本能地呻吟起来:“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口撕裂了……” 凌羽尝试性拉起自己的裤子:“不用了!” 凌羽双腿挣扎着,似乎从床上爬起身来,“不用了,那样太过于麻烦了!” “好~”林雨翻找起来,很快就拿起一个还未拆封的快递,她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快递,问:“凌羽,这里有一个快递,为什么一直没有拆封,快递盒子上都积满灰尘了!” 说话间,林雨已然拆了包装,放在手中细细端详着,“诶?这是什么啊?”凌羽的脸瞬间宛如涨红的番茄,从床上狼狈地爬起身,试图抢夺按摩棒,下一瞬,少女就眼疾手快地抢夺过去,她的脸上仍然残留着泪痕,却开朗地笑起来:“哈哈哈,凌羽还害羞了。” “因为我强迫症啊!看到包装快递的纸箱子堆满灰尘,却不能拿出来丢掉,来,我将纸箱子丢掉了哦。”林雨顺手将快递箱丢进垃圾桶中,她满脸醋意地问:“为什么凌羽会买这种东西,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用在别人身上?” 林雨看着手中的按摩棒,喃喃问:“凌羽有女朋友么?或者男朋友也可以有啊~” “喂,我说。”林雨摇晃着手中的按摩棒,低语道:“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来用这个吧!” 少女勾起嘴角,尖利的小虎牙在口中闪闪发光,“明明凌羽都买了这样的东西,却一直放在柜子上堆灰,不觉得对它来说太可怜了吗?这样放着也是浪费钱。” 凌羽喉间泄出难耐的闷哼:“唔啊唔……唔啊、啊好痒……林雨慢一点……” 湿润的嘴唇转瞬到来,朦朦雾气的吐息扑在他的脸上,少女额前那些细碎的短发也搔弄着他的肌肤,四瓣嘴唇缠绕在一起,鼻息之间满是薄荷香气。 林雨柔软的唇舌,轻轻叩响凌羽禁闭的牙关,又湿又热的舌头钻探其中,它们搔刮着舌尖,带来微妙的痒意。就像是夏季接踵而至的暴雨,林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向着深处而去,而那粗暴的唇齿在品尝着他口中的体液,近乎饥渴似地剥夺。带着强烈欲望的舌头进攻着他的口腔,霸道得像是要剥夺他的生命般。 在最初的震惊结束之后,凌羽也弯下了腰,也开始积极纠缠着少女的唇舌,手试探性地触碰着她的腰。但只碰到衣服就缩回去了。他触碰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是在触碰最柔弱的动物一般。 凌羽苦笑道:“这也是我的初吻——”他话音未落,少女的食指向着两腿间钻探,抵在凌羽娇嫩的后穴穴口,那里不生任何黝黑扎手的毛发,泛着淡淡的粉润光泽,宛如一朵还未盛开的雏菊,等待着世人采撷。下一瞬间,少女的手指就破开狭窄的通道,向着干涩的肠壁而去—— “明明是你不做润滑!” “笨蛋,不是这样用的啦!”凌羽柳眉倒竖,少女微笑起来:“我知道了,需要将裤子穿戴上。” 下一瞬间,小巧的头部顺畅无阻地进入凌羽的身体中,借着有润滑液,林雨摆动着腰部,冰冷的硅胶径直贯穿了他的后穴,直到插到最底,少女方才长出一口气,欣喜道:“全部都进去了!唔,好恨我没有肉棒感受凌羽的内部啊……真是可惜……” 林雨满脸红晕:“唔是么,人家的大肉棒厉害不厉害……” 林雨开始猛烈摆动腰部,用力抽插起来,她并没有学习过减轻对方疼痛的性爱技巧,只是凭借着本能自顾自冲撞,按摩棒以强劲的速度与力道抽插着娇嫩的媚肉,随着抽插,如松紧带一般的小穴穴口一吐一合,一缩一张,却紧紧咬住按摩棒不放口,挤了过多润滑剂的肠壁在搅动之下发出滋溜溜的水声,林雨的腹部拍打着凌羽的臀部,发出淫靡色情的响声。 “哈……嗯……第一次就捅到最里面了……好厉害……”凌羽眼眶泛红,他小幅度摆动着腰部, “唔唔……明明第一次……” 凌宇因为强烈快感而大声的呻吟,他大开的口腔中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至下颔,再如同拉丝的融化芝士般拉扯至半空中。 热气腾腾的尿液如同精液一般喷射出来,彻底打湿了床单。凌羽低着头凝视着自己无法抑制、还吐着黄色尿液的残根,哭得更大声了,他一边娇喘一边痛哭。因为被操到失禁的剧烈快感,小穴的肌肉猛烈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