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酪(1 / 1)

翌日醒来时,封容发觉还睡在石舫上,门窗毕好,铜炉中燃着驱虫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声隐约入耳。 未消褪殆尽的睡意下,他微笑着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他诧异:“我说过这等话么?妹妹记岔了罢。” 他便断定,“想来是妹妹听岔了。” 不过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抚着她的后脑:“我昨日弄在了妹妹……” 他道:“虽不敢,但自然是万si也要认承的。” “不敢呀。” 天光大亮,他早去前院处置事务去了,她趴伏在软榻上,瞅着正给她打扇的岁盼轻笑,岁盼笑问她:“殿下呆笑什么?” “不是您给起得么?”岁盼低伏到她耳畔,同她小声咬起耳朵来,“殿下莫不是觉着奴婢名字中这个‘盼’字好,欣喜盼来了辽东王?虽是您主动去的辽东,可哪知道辽东王会如此合意。” 岁盼顿时听不懂了,“辽东王殿下……” 一旁正给她捏腰锤腿的岁愿等人不免吃起飞醋来,她们也想同公主殿下咬耳朵,殿下虽确实有些与年纪不符甚至与身份不符的威压——是公主但究竟只是个年幼的小公主,但也确实可ai。 嬷嬷哪肯轻易给,“殿下可不能吃多了凉的。” “殿下果真是为辽东王要的?” 嬷嬷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侍儿将雪堆一样的冰点捧上来。将侍儿屏退后,他正yu持匙,她却止了他的动作,以指尖挑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他自然不会拒,探舌裹入口中。 她扳着他后脖子,探身贴近他,张口将他下颌上的那点冰甜t1an去了。接着又是他颈项上,一双樱唇锁紧他咽喉,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妹妹若是想亲亲我,亲便是……” “那何时可以用冰酪?” “妹妹……” 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 “妹妹别闹。”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妹妹。”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待她擎住那孽根,虽说往那东西上抹冰酪时,他便极其惊诧,这会儿他仍然不大敢相信她要给他含这东西。不过同她相处许久,她似乎确实能欣然g出这种事来,只要她清楚、或者知晓了原来可以这样玩。 声响自他鼻腔出,软且sh润地一塌糊涂。 舒爽地低喘着,他扣紧她后脑,将她的脸又往下压了压,“妹妹……” 这边厢,她帮他含着那孽根浊物,他腿上熔化了的冰酪尚且没动,并且渐渐趋于重新凝成一层薄薄的糖霜,门外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和辽东王入g0ng。” 侍儿退下之后,她抬起眼,朝他张了张口,“看得见血么?” 她未嗔怒,反笑了笑,“无妨。若不是我要做这一回饿鬼,你也不至于有失分寸。” 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g0ng,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yu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果不其然,重重叠叠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哥哥在校场演武来着,冲了个凉才去更衣,故而来迟。” 似乎是到了很是关心小辈人婚事的年纪,兼已知晓他“房里有人了”这件事,她父皇提起封从的婚事来,问他是否有意取正室夫人了,可心悦什么样的姑娘。 见状,见他瞧向她,她父皇笑道:“容儿年纪尚小,且着实是个不令人省心的。从儿你身为哥哥,可要做个表率,对终身事有些算计。” 封容笑着cha话:“以从哥哥这等人物品貌,何患无妻。” 回王府的马车上,扣着她的后脑和前颈,他吻得她很深。 “哪里是忽然,”他诉起苦来,“从你在我身上吃冰酪时。” 这事,要他自己提,是难以提出口的,但她这样一说,心意难免蠢蠢yu动,正yu含蓄也压不住欢喜地应下,她兀自又道:“可不能,我身上一定会黏糊糊地很难受。” 换了犬齿撕咬在她唇瓣上,手则落到她t间,扣着堪堪半熟的两团往他胯间压。另分了一只手,扯松她身前的抹x,探了进去——她身上总算不是各种男装的襟袍了。 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ai、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冰鉴不够解暑么?”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强留,她意yu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0一0,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他先在辽yan城中暂歇几日。侍从将一个包裹呈上来,他才意识到忘了些什么。这是妹妹所赠,说是教他到了辽东后再拆开。他竟把这回事忘了,忙拆开来,里面只躺着一只布老虎。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把n娃娃时期的小玩具转赠给他、教他抱着入眠? 野兽粗y的黑毛厮磨在少nvneng生生的玉肌上,一双前足压在一对鸽r上,长长的兽舌将涎yew在她颈间颌上。然而她并不排斥,还使玉臂g紧这大犬毛茸茸的后颈。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匹黑狼,她却坚信这是封从——她似乎一直不太把他当人,尤其是意识不大清晰时,譬如先前同他宿在辽东军中时,半醒间听他言说为她猎一只狼时、满心里迷糊着他为何要猎杀他自己的同类。至于这会儿,她心中犯疑的是,怎么是匹黑的,他肤r0u白成那样,该是匹白的才对。不过思及他沉静时气度肃杀,又觉着合该是大黑狼。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yuwang,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nv的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su软不堪的躯t,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ye的小洞。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q1ngyu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t,使那小洞对他露得大开。甚是满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洞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他之进食,以利齿撕咬猎物为重,舌头没那么灵活,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纤弱的躯t被压垮回枯草地上,这大犬怎么整个地压上来了,她可承受不住。然而很快,他使前足将她的腰身捞起,一双后足则在她身侧叉得大开来,使隐藏在暖烘厚实的皮毛间的火铳敞露出来,贴到她双腿之间。尾巴随后t摆起,早已上膛,那火烫又y挺的东西便在她腿心 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意识回转来时,腹中如遭火燎,灼痛且充实到撑涨。背上的大犬意兴正酣地cha凿着她的x,前足由她腰间扣回shangru上压r0u着,口涎滴答着大舌在她后颈和后背上流连…… 她腿心却sh答一片。 “嘶……” 服侍她梳妆时,嬷嬷好心提议道:“殿下若是思念辽东王,不如复请去辽东。你待在g0ng里,也见不了陛下几面。” 仅仅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已,梦里他还是……她心中他真实的模样。这小废物回辽东该有一月之久了罢,竟还一封书信都无,他懒怠再挂念她了,她又怎会思念他。 “快呈上来我看!” 陛下病势骤恶。 封容反劝慰她:“您不必自责。您是为我着想罢了,而我一直令您不省心。” 封容恬淡笑笑,同嬷嬷你来我往说了些感谢、亲热的话后,继续去紫宸殿那边侍疾了。无论是该到哪些嫔妃侍疾的日子,她都会同到她父皇病榻前侍奉。同她交好的一位后妃怜她年纪小、身子也弱,劝她好歹偶尔歇息几天,她只是诚心向人家道谢。 分别虽还算不上久,但见到封容时,封从一时间有很多想同她讲的话,然而显然,都不当讲。 可,越是馋,到妹妹礼节守满之日,他越发拘谨——总不能在妹妹出孝此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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