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遣人送上来一个jg致的小银壶,她启开壶盖,“这是合欢ye。润滑用的。”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yet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se的衣衫,浅雪青se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se。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se的人更是没有。 不顾t面地打赤膊了。 他惊讶地0了0腰腹间沾染上yet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似乎是已经开始喜欢了。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 “那你今日别用。” 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 “从哥哥你……” 她嘴y:“我才没。” 似乎是记着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劳什子合欢ye,你若是不喜欢,便别用了。” 她也不觉得丢脸:“nv子的躯t很脆弱。” 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些,指腹蘸取了滑润的yet,往她腿间neng呼呼的小洞——毋宁说是小缝周遭涂抹许多,并挤入其间,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很快便不凉了。” “那你别进来了。” 他捏了捏她小腿,“那妹妹可别在陛下那儿告我的状。” “来吧。” 藉着滑ye的滋润,他轻易使胯间那孽畜撑开她腿心的小缝,抵送进去,她只是哼哼一声,并没喊疼,他便势如破竹般,一径破开她x里浅处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入到深处。 “好哥哥……哥哥……”她连忙阻止他,“别往深入了,我,吞不下你了……” 分明地感受着哥哥那大东西又r0u又y地,一下下戳满x儿,她尝到了爽意,一呼一x1匀称起来,渐渐领悟到yyan相合原来确是很美的一种境地。 “嗯?”q1ngyu间,他未察她头一回没大没小直呼了他的名,只是有些无奈,他压根儿还没怎么使力,她却教他就这样,那他若是但凡用上三两分力气,她这小身板儿岂不是要散架?可她又neng弱又贪玩儿,他只能奉陪。而若她知晓他在床笫间也能这般漫不经心,定要指着他将“小废物”骂出口来。 他被烫得总算jg神几分,不想这小小的人儿,却蕴着能耐,能发这样大的水。然而惊叹归惊叹,见她这便舒坦了,他便暂且从她身t里ch0u了出去,放她躺好在榻上,赏起这小狐狸不可多得的气喘吁吁的容样来。 “可你不还是入了……”似乎是喘够了,她笑道,忽而想到什么,“番邦小娃娃?” “你是辽东王,而我是番邦小娃娃。” “嗯?” 封从意识到,这小姑娘这是公主的龙凤姿仪摆久了,想教他陪她演一出刁钻古怪的话本子了。至于想逃下船的戏码,这石舫便妙在此处,确实是个船舫,但又稳,扎扎实实的石基,嵌在湖岸边,怎么折腾都不怕翻了。 “小娃娃,若非你撞过来,本王岂会把你扣下?” 这憨憨纵然 她也浸入戏中,伸手去掰他的手。他刻意撒开她,放她抓着软榻前的织毯,继续往前爬去,在她以为她有机会逃脱之际,捏住她辫子尾端,弄得她前进不能痛呼出声:“哎呀!” “本王岂是什么中原的坏王爷,本王本就是辽东之主。你生在辽东,便该为本王的奴。”他浅笑一声,往前伏到她身上,撩起她衣摆,便将yanju直接t0ng入她x里。这回虽则也未尽根而入,但他在分寸的把控上欠了些,竟一时把胯下的人t0ng没声了,但他并没察觉,将她的小辫子拨到她身前,忍不住就去咬她后颈、吻她咽喉。 他双掌分别扣到她两瓣t儿上,抚摩着,“你混到本王身边,可是为探查我军中机密?快说,你知晓了什么、又要何时去禀报?” “贩马贩到本王府里?你的马又在何处,怎一匹也未见?不如你来做本王的小马罢?” 似乎编不出什么话来了,他缠着她的颈子,探出舌,由她脸颊起,一粒一粒卷她的小珍珠吃,直到卷到她唇畔,双唇堵了她的唇,入到她口中g扯她的小舌。 指掌扣紧她脖颈并下颌,与她深深缠吻,仍旧骑在她t后,挺着腰胯往前顶她、驱驾她,他实则仍旧随意把控着分寸、逗弄她罢了,她x心却已然su痒不已,加之四t已久撑乏力,一时软弱她又去了……他这边还饮她口中甜津饮得未尽兴,那孽畜也还兴致盎然着,她整个人往前趴伏了下去,使他口下忽地空空如也,x儿则又狠狠“咬”了他一个不知所措——不过仍旧没足以把他咬泄身就是了。浸在了更丰沛的ayee里,他只是又大了点、y了点。一时不知该说容妹妹是弱还是强,去得也忒快了,可正是如此,水儿才够多呀,足够吞下他、往更深了吞纳他。 “从哥哥……” 不是很想。但见虚虚隐在他中衣松散的下摆下,那犹支棱得高挺的大东西,她稍稍于心不忍,“你可以再入进来会儿。” 她心道这憨憨好生客气。不过他一直如此就是了。 而纵然是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还是又被他cha泄了好几回,带着些盼的心理,搂紧他后颈,才终于等到他思忖着,倘若不是在孝期,还要为别的事占她的工夫了。毕竟,他说是三十年也算不上勉强,但与妹妹朝夕相处间,这会儿他口中含着清甜的桃r0u,心中更馋的却是妹妹雪neng的指尖。 最终还是妹妹主动破了他的顾虑。妹妹说礼节守满了,也就不必再端着了,哀思无度也没什么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