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真是疟。”
“这可就麻烦了。”
陈御医道:“我给郡主开了济生方吧,清脾饮用青朴柴,苓夏甘芩白术楷,更加草果姜煎服,热多阳疟此方裁。只是郡主用了两日都不见好转。”
“这济生方徐王妃也喝了许久,可见也是无用的,倒不如改换何人饮,参首陈皮归生姜,体虚久疟无休止,扶正祛邪服可康。”
“何人饮徐王妃也用了许久,也是无可救治。”
祁语宁看着那八位御医在一旁吵吵嚷嚷的,她只觉得头更痛,心情愈发地烦躁,疟疾……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得此绝症。
陆泽也是听得心烦,“你们几个赶紧确定下来一个药方,都到外边去,别吵着郡主了。”
几个御医只觉得头疼离了屋内,不过到了院中还是在吵嚷着,好久才定下来先用何人饮,给祁郡主稳定病情要紧。
祁语宁这一烧浑浑噩噩地不知烧了多久,她什么都吃不下,烧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浑身流着汗更是让她难受至极,这种流汗可不是酣畅淋漓跑马射箭过后舒爽的流汗,而是像是在耗费精血。
陆泽见着祁语宁难受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去代替着祁语宁,可这会儿却是只能替祁语宁擦汗,换着额前的冷帕子,冰冷的帕子到了祁语宁的额头上边,只一瞬间就变热。
祁语宁昏昏沉沉地晕厥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白日里。
祁语宁觉得口干得很,咳嗽了好几声,吃了好多水后,才又去喝着苦药,祁语宁心神不宁地望着外边,她真不甘心在灵灵这么小的时候而离去。
疟疾,她好好地又怎会招来疟疾呢?
民间传说疟鬼最怕战死的将军,她祁家满门的英烈,满门都是战死的凶猛良将,这疟鬼又怎还会上了她的身?
平柔公主入门道:“语宁,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怎么好好地会得了疟呢?我已请香林寺之中的高僧前来为你驱除疟鬼了。”
祁语宁虚弱地喊道:“娘。”
平柔公主上前看着没了气色的祁语宁,道:“好好休息,你自幼就有福气,一定会平安度过此难关的。”
祁语宁看着平柔公主道:“娘,灵灵的周岁宴怕是要麻烦您了,我这样的身子骨怕是操持不了灵灵的周岁宴了。”
平柔公主道:“语宁,你尽管放心就是,我会好好操办周岁宴的,你这几日好好休息,好好喝药,放宽心,一定能治好的。”
祁语宁轻声道:“嗯。”
平柔公主在一旁照顾着祁语宁,直到陆泽回来才离去。
陆泽看着祁语宁的神情还算好,对着祁语宁道:“我背着你去外边走走透透气可好?”
祁语宁这会儿还算好受,便上了陆泽的背,去了院中,这会儿的桂花还未谢,桂花味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