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泽浅笑道:“日后也是有机会的。”
陆泽看着陆宝华跟前的一篇文章,问道:“这是你写的?”
陆宝华摇头道:“是钟鸣的文章,我写下来的。”
陆泽看了一眼钟鸣的右手,心道也是可惜,若是钟鸣已是朝官后受了伤,还能继续留在朝堂之中,可如今他的手伤了,是进不了朝中为官的。
徐王道:“显初之才若是考科举,必定能名列前三甲,也不知他的手可有恢复痊愈之希望。”
钟鸣握了握自己的手,右手连握拳都是难。
祁语宁看着陆泽眼中的可惜道,“朝堂的规矩也都是人定的,右手伤了左手也还能用,为了身体有疾而错过有才之人,才是江山社稷百姓之可惜。”
“语宁这话可说得不错。”徐王道。“显初大才,若是不能报效朝堂实属可惜。”
陆泽对着钟鸣道:“如今你入学国子监,腊月里国子监有五个春闱名额,明年二月里的春闱,你不妨一试。”
钟鸣连道谢道:“多谢陆世子。”
陆宝华也笑着道:“多谢大哥。”
祁语宁心中也是盼着钟鸣能入朝的,历经秦家之事,祁语宁也知晓了她们祁家的弊端就是朝中无人。
祁家偏居北城一隅,兵力强盛朝中无人,总也不是一回事,小赵捷幼时虽不会对祁家军动手,可长大后的小赵捷又能否容得下这北城的祁家军呢?
祁家军也得在朝堂之中多点人,方能保祁家军无忧。
陆泽逛了一日的书会,晚间书会上还有流水席,长长的席面摆了足足有百来桌。
文人们吟诗作赋,喝到兴起时,有些文人又歌又舞,好不热闹。
祁语宁坐在上首,见着这边的繁荣景象,依稀间想起前不久战场上的搏杀与鲜血,心想,如此和平可真好。
当初爹娘拼命都要保下的江山,是值得的。
陆泽也被敬了好些杯酒,回去王府的马车上,陆泽醉得有些难受。
祁语宁见着陆泽着模样道:“刚才你不该喝这么多的?”
陆泽道:“朝中太缺人了,我若板着脸一口不喝,那些有才有能者也都不敢前来自荐。”
祁语宁看着陆泽醉醺醺的模样,“是不是很累?”
陆泽将祁语宁揽在怀中道:“嗯。”
祁语宁道:“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陆泽抵着祁语宁的肩闭眸小憩,等回到祁王府,见着灵灵还没有回来。
祁语宁问着小满道:“灵灵怎么还没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