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其实这么些天过去,澹台璟的气早就消了一半。陆小晓狗腿道:“好嘞,那咱们这就打道回府。”回去路上澹台璟轻声道:“没有下次了。”陆小晓举手发誓道:“我以朝元剑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了。”“你自己的事,你拿朝元剑发誓干嘛?”“再有一次,我就让朝元剑万剑给我穿心而死!”“好了,别胡说八道了。”陆小晓偷瞄她一眼:“那你真的没有生气了?”“真的......”***入夜,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一两声远处的夜鸟啼鸣划破这宁静的夜幕。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在房间的阴影中,无声无息地靠近陆小晓的房间。他缓缓举起贮管,对准了房间的门缝,随着迷烟的扩散,房间内的陆小晓晕倒在桌子上,蒙面人推门而入,背起陆小晓悄然离开了客栈,向着城中心的位置飞去。“小晓我们回来了!给你带了只烧鸭,要不要尝上两口再睡。”万清漪和陆宛白走到陆小晓的房门前,刚抬手敲了一下门就被两人碰开。“这人怎么不锁门?”陆宛白走到床前看去,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万清漪撇嘴:“没准还在澹台璟那腻歪着呢。”两人又拎着烧鸭去了澹台璟房间,谁料只有澹台璟一人在屋内看书。万清漪在房里看了一圈,也没瞧见要找的人。“这人难道自己又出去逛了?”万清漪疑惑道。澹台璟手上翻书动作不停:“不会,她是个爱热闹的,要是想出去玩肯定早就寻你们去了。”说完又好像预感到了什么,忽然抬头起身往陆小晓的房间走去。她先是进屋 转了一圈,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神色骤然变得冷冽:“快去叫班长老,陆小晓的房间有迷烟的味道还未散尽,还有旁人的味道在这房间里出现过,不是咱们瑶霞宫的人。”听闻此话,陆宛白立马冲开房门去找班承。万清漪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刚刚进来确实闻到一股子药香味,原来是迷药。不过你说别人的味道我倒是没闻到,澹台璟你鼻子也太灵了吧。”澹台璟此时早就没有心思和她聊天,脑子里突然闪现白日里幽兰郡主经过陆小晓时,露出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这时,班承也走进房内,对于他这个老江湖来说,房间内的迷药味自然一点也不陌生。他与澹台璟对视了一眼,同时道出。“幽兰郡主!”“城主府?”班承问道:“你怎么觉得是幽兰郡主的?”澹台璟答道:“咱们一行人马初到此处,陆小晓平日又不与人结仇,今日只见过幽兰郡主。其二这东昌城里敢明目张胆对着瑶霞宫下手的人,除了城主府还能有谁?”“不错,这迷香的味道我有些熟悉,正是早年历练时在东昌城着道闻到过的味道。这迷香闻了会使人身体发软,两个时辰内一丝灵力都发挥不出来。”班承看着澹台璟说道。万清漪跺脚急道:“哎呀,班长老你就别再分析了,咱们快点出发吧,万一有点什么,等咱们人到了黄花菜都凉了。”班承尴尬笑道:“清漪说的有道理,咱们这就去城主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城主府走去。此时,已近子夜,万籁俱寂之中,城主府的后院却犹如白昼,灯火辉煌。高耸的朱红城墙在夜色中更显庄重,庭院中央,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拔地而起,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每一根梁柱上都雕刻着龙凤呈祥、麒麟献瑞等吉祥图案,色泽鲜艳,栩栩如生。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雕花大床,床榻由上等红木精制而成,床架四周雕刻着精巧的龙凤图腾,每一笔都绘制得活灵活现。床榻之上,铺着柔软的丝绸锦被,其上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触感丝滑如绸。陆小晓从屋子一角的贵妃榻上缓缓转醒,她撑着沉重的身子坐起,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头。环顾四周,这房间内的摆设装饰绝对并非常人所能用的。从天花板上的雕花穹顶,到地板上的精美地毯,再到窗帘上细腻的刺绣,甚至就连香炉,都焚烧着上好的龙涎香。东晴岚正端坐于黄花梨木的茶几边,品茗喝茶。看着陆小晓醒来,悠悠说道:“你终于醒了。”陆小晓看着眼前的人疑惑道:“幽兰郡主?”东晴岚款款而来,递给陆小晓一杯茶:“不知道陆少宗主睡得可好?”陆小晓摇了摇头,试图想起自己是怎么来的城主府,最终问道:“你派人绑我来的?”“是‘请’!”陆小晓推开东晴岚的手往门口走去,用力推了推门果然纹丝不动。随即直接折返回去,拿过东晴岚的茶杯喝下:“那我怎么没收到郡主的请柬呢?”两人坐在榻上,东晴岚倒也不恼。她向着陆小晓俯身压去:“料想就算是不发请柬,陆少宗主也不会拒绝我的吧。”陆小晓被她这幅动作惊到,翻滚着下了榻,离得东晴岚远些,才问道:“幽兰郡主,不如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明明白白告诉在下,需要在下做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那人轻笑一声,站起身子往陆小晓的方向走了两步,而陆小晓见她过来,自己就又往后退了两步。“本郡主早就敬仰玄天剑宗少宗主的风采,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丽人,所以请少宗主过来谈谈风月,又何谈什么图谋呢?”东晴岚手中轻轻摇曳着一把精致的象牙扇,一副可见尤怜的样子说道。陆小晓躲在柱子后说道:“玄天剑宗都灭门了,我还是哪门子的少宗主,再说我这修为郡主还不清楚吗,也就马马虎虎,你说你对我不是有所图谋,谁信啊。”东晴岚的笑容更甚,又追着陆小晓的方向走去。陆小晓大喊道:“你别过来!你到底要干嘛?你都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守妇道!大半夜的还拐我进来谈什么风月,你信不信我回头出去了印满大街的小报,告诉全城的人你的所作所为。”“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能与少宗主畅谈一夜,就算是被拒婚也在所不辞。”陆小晓现在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好家伙,这女的是不想结婚,随即抓个挡箭牌抓到自己身上了。“郡主,瑶霞宫的人带着城主来了。”一个丫鬟惊慌地对着屋内喊道。东晴岚这才神色正经,不再继续和陆小晓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她对着陆小晓挥了一下手中的象牙扇,隔空给陆小晓甩到了房间正中央的雕花大床上。对于此刻灵力还没恢复的陆小晓,就跟案板上的猪肉一样,死死被定在床上。听着外面脚步声渐进,东晴岚快步上床骑在陆小晓的身上,三两下就扯下了陆小晓的外衫和腰带,扔出朱红床幔外。陆小晓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紧张不安,再这样下去一会都被扒光了。为了不让东晴岚得逞,她死命抓着中衣带子,双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少宗主,您这是何必呢?”东晴岚郡主的声音依旧温柔。就在这紧张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时刻,寝殿的门突然被人轰得踹开,陆小晓突觉身上的桎梏松懈,使出浑身力气给东晴岚掀倒在床,头也不回地拨开红色床幔钻了出去。刚一下床就被眼前的人震惊到了,怎么瑶霞宫的人站了一排在门口,还有一个成年陌生男人一脸怒气地瞪着她俩,想来这位就是东昌城的城主东朔了。陆宛白与万清漪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以至于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完全忘记了合上。其余的男弟子,在目睹这一幕后,出于礼数与尊重,纷纷转过身去,不敢直视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场景。而踹门而入的澹台璟,此刻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房间内各式各样的物品散落一地,显然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澹台璟咬牙切齿地喊道:“陆小晓!你到底在做什么?”陆小晓匆忙捡起腰带和外衣,跑到澹台璟的身边胡乱穿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快速说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就在房间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东朔身边的一个女子忽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这女子一离开,东朔的脸色更是难看。看着妹妹的闺阁里发生的这一幕,怒喝道:“胡闹!东晴岚你到底在做什么?”班承在旁边悻悻地加了句:“我就说我们瑶霞宫的弟子被你们城主府的人抢过来了吧,你看看你还非不信。”东朔看了他一眼又大声道:“东晴岚,你给我滚出来!下月中旬就要大婚的人了,你现在在搞什么幺蛾子?!”雕花大床上伸出一只葱白的手拨开床幔,东晴岚穿着凌乱的衣服,慢悠悠地信步走出。陆小晓抬头看去,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愕。这人不止脱她的衣服,疯起来连自己的衣服都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