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稳定了京兆那边的情况,我就来接你。ot 但是他却无话可说,毕竟他跟着他们帮不上忙不说,还会为他们惹来麻烦。 几天后,大军出发回京的前一日。 安幼舆的父亲安西节度使安砺是一个极为魁梧雄壮的壮汉,高大的跟一座小山似的,身穿鱼鳞甲,腰系虎头带,威风凛凛。 安幼舆是他的三子,却是唯一的嫡子。 简单的寒暄过后,洛枭开门见山,说出请求:“太子传旨召父亲与我回京抗击南越,京兆形势混乱,不便将内子一并带回,内子与安将军幺子,乃是至交好友,故特地前来安西,托付安将军代为照顾内子,感激不尽。” 事无巨细交代了一番,洛枭将轻云,还有几名武功高强的暗卫留给了秦玉,便带兵离开。 洛枭拉着马回头看了秦玉一眼,心一狠,带着人催马而去。 可能是报应吧,当年他弃他乘船而去,如今他也要弃他驾马而去。 洛枭离开之后,秦玉一行人便被安将军请进府中。 安幼舆虽然是最小的儿子,但是唯一一个正妻所出的嫡子,地位斐然。 安将军后院妻妾中有汉人也有异族人。 安夫人也是练家子,性情是北方人的豪爽,不拘小节,后宅的女人们一见秦玉便十分喜欢,拉着秦玉嘘寒问暖。 安幼舆兴冲冲地带着秦玉来到了马厩,兴奋地跟他介绍:“安西都护府马厩里的马是整个北原最好的,你看这匹暮雪,通体雪白,只要跑起来身体发热,就会流出血红色的汗,是来自西域的汗血宝马……” ot又在想洛枭了?他这才刚走,你就这个样子,后面你要怎么办。 “他回京兆,腹背受敌,南越兵力强盛,太子又心怀鬼胎,我怕他出事。” 秦玉叹了一口气,这说的倒也是,他也没有兵,也没有权,也不会打仗,政治上也一窍不通,他确实帮不了他什么。 忽然传来一阵异常的风声,眼前黑影一闪,一个人便落在了窗前。 定睛一看,虽然此人易了容,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谢风流?!” 那日子军营中与洛枭重逢后,便不知他的下落,他竟然还没有回京兆,还在西北。 “师父!” “啊?” “哦!”秦玉清醒过来打开门,让谢风流进屋。 秦玉关上门,倒了一杯茶,然后跪在谢风流面前将茶高高举起:“师父请喝茶。” 越说越多,越说越离谱,秦玉冷了脸:“差不多可以了吧你!” “你在练移花大法?” 谢风流突然掠住他的手腕一探,体内内力流转顺畅,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