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擦去秦玉脸上的泪水,抚摸着他的侧脸。 洛枭舔了舔秦玉的唇珠。 鞋袜早就已经不翼而飞,衣带也已经被磨散开,大红的喜服逶迤了一地。 就在秦玉已经准备好,以为自己很快就要被满足时。 身上的热源突然消失,秦玉眼神迷茫,四下寻找:“洛枭!” 龙凤花烛摇曳,光影暧昧。 将两捆头发放在一起,用红绳绑上。 秦玉搂着他的脖子也坐了起来,抱着他亲在一块。 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那酒上。 秦玉慌忙拦住他:“不行,万一有毒。” 这酒都是重兵严加看守,用试毒针一探再探,确保无毒,才放到这里来的。 秦玉抱住他,躺在他怀里,“你若的是死了,他们又怎会轻饶了我?” 只剩……喜服繁复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丢得到处都是。 秦玉身上的亵衣也是特制的,与平时的亵衣不太一样,一排排的系带打的死结,以示新娘子的贞洁。 这种感觉就好似是在拆礼物一样,上辈子他们成婚是没有这一套的。 最后一个系带被剪开。 “你也脱!凭什么只有我脱你不脱?” 衣服窸窣剥落的声音,秦玉看着洛枭一点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健壮的身材,脱到只剩裤子。 可是洛枭停手了。 却被秦玉伸出脚来,不满地踹在他身上拦住。 “不行,脱!” 洛枭尽管无奈,只好满足他。 匆匆扫了几眼,秦玉身上的温度折腾起来,躲进被子里。 秦玉忽然想跑,却被猛的扑住。 肌肤相贴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细密的吻落在身上。 笑过后,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焦灼。 洛枭闷哼一声,转身将秦玉压在了身下。 怕伤了他,只敢循序渐进,一点点尝试。 屋外大雪纷飞,寒冬凛冽,屋内春意盎然。 新婚之夜,白天又累了一天,洛枭不舍得太折腾他,做过一次便让他好好歇息。 然而睡到半夜的时候,秦玉忽然睁开了眼,昏暗的光线中看着洛枭的脸,眼神深沉,暗含着一些不舍。 第二天早上,按道理秦玉应该早早的起床,准备给晋王爷奉茶请安,然后再随着洛枭一起进宫。 晋王爷看他只有洛枭一个人过来,脸都绿了。 洛枭找了个理由:“昨日忙碌累着了,多让他睡一会儿,孩儿代他来给您请安。” “等他休息好,孩儿再带他来给父亲敬茶。” 洛枭低下了头:“父亲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