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玉乐不可支,用颤动指尖描画着洛枭的唇形,嗔怪道:“油嘴滑舌。” 二人相互勾缠,倒在一处,怕惊动外边看守的人,动静不敢闹大,更有种隐秘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为了不被发现,洛枭早早离开,临走之前在秦玉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又是奔波了一天,晚上洗完澡,秦玉躺在客栈床上,即使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依旧撑着精神。 他躺在床上没动,窗子没锁,洛枭翻窗而入,走到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将他拥入怀中。 几天后回到家中,父亲和兄长都已经等他多时。 秦玊拉着他仔细打量:“玉儿,他们不曾伤害你吧?” 秦简脸色不好看,对秦玉道:“晚膳过后,来我书房。” 吃完晚饭,秦玉乖乖巧巧地来到书房。 书桌上除了笔墨纸砚外,还摆着一根紫檀木的戒尺。 秦简闭着眼:“你不是去找媳妇吗,媳妇呢?” 秦简被气得冷笑一声,睁开眼:“吾儿于国子监学习已久,想必学到不少知识,《孝经》开宗明义章,背于为父听听。” 秦玉慌得不行,渗出一头冷汗,他哪里会背什么书? 秦简开头提醒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秦简点点头:“继续。” 在国子监读了那么久的书,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秦简真的感觉一股怒火无处可发,黑着脸对秦玉道:“过来!” 走到跟前。 秦玉心头苦啊,几十年前要挨父亲打,几十年之后又要挨打。 紫檀木的戒尺毫不留情就打在了他手上,清脆一声响,书桌仿佛都发出了一声共鸣。 秦简这次真的下了狠心想要教育教育他,丝毫没心软,抬起戒尺准备打第二下。 板子还未落下,秦玊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及时救下秦玉。 秦简将目光转回到秦玉身上,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手中戒尺。 秦玉闻此,如遭雷劈。 “知道了爹。” 秦玉迅速夹着尾巴逃出门去。 此时有人敲响他的门。 洗砚是秦玊母亲陪嫁乳娘生的家生奴,对秦玊忠心耿耿,与其他一般仆从不一样,在府中地位极高,因为以前一些冲突,洗砚很不待见他,见到他就板着脸摆出防备姿态。 一个奴才,也敢跟主子摆脸色。 秦玊对他笑笑,“来看看你。” 洗砚不得不遵从他的命令,将他坐着的轮椅抬起,跨过门槛搬进屋子里来。 洗砚脸色一黑,“我家少爷来看你,你还不知好歹!” 秦玊拦住洗砚,将他推出门外。 这要是上辈子,他肯定以为他是来嘲讽他的,不过他现在好歹灵魂都三十多岁了,也不会那么幼稚。 秦玊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然后试探着执起他的手,见他不反感,才敢继续握住他的手:“我带了药,敷上药就不疼了,明天就能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