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钱之后与福安二人驾马出发。 秦玉正在生气呢,想起那个人就心肝脾肺都疼,没好气道:“不知道!” “看来今晚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从头到尾都写着闲人勿近四个大字,人来人往没有半分能惊动得了他。 要知道军营禁酒,作为将领更是要随时随刻保持清醒,喝酒误事,所以他是没有喝酒的习惯的,即使是在青楼里与他厮混那段时日,也很少喝酒。 跑堂的过来将两个人往里间引:“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福安将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两间上房。” 跑堂的看得懂眼色,知道眼前二位爷出手阔绰,也不敢怠慢:“二位,请跟我来。” 跑堂看了看洛枭也摇摇头:“不知道呀,这个人也没来多久,一来就点了壶酒,在堂中自顾自地喝了起来,谁也不理,问话也不答。” 跑堂的看着银锭子眼睛中都放出光来,立马喜笑颜开,“爷爷爷,您随我来!” 将秦玉送进房,福安道:“少爷,我住您斜对面,您有事情记得招呼我。” 秦玉洗完澡上床,躺在床上没睡,一直仔细听着隔壁房的动静,听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左思右想睡不着,起身,到廊上往下一看,却早已不见那人。 不管他到哪里去,总是得回房的。 果然房门没锁,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空无一人。 动作熟练地钻进被子里躲起来。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随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跳越来越快。 他勾着那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凑近他的脸嬉笑着道:“有没有被吓到?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也不喊我?” 这个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皱了眉不高兴道:“跟块木头似的,真没意思!” 洛枭力气太大,攥得秦玉手腕生疼。 他皱着眉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拽出来,拽了半天拽不出来,震惊惶惑,眼眶中就迷蒙上一层水汽。 秦玉大半夜的跑来示好,结果却被强拉着丢下床,原本心里火大的很,一听他这酸气冲天的话,小火苗顿时灭了。 揉着手腕,埋怨地瞥着他:ot洛乘鸾,你心眼是越来越小了!你那广阔的胸襟呢?嗯?被狗吃啦! 洛枭自顾自脱了外衣,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冷冷淡淡一句:“顺路。” 秦玉站在床边,想走又不甘心,突然发现洛乘鸾的胳膊不对劲,透过薄薄的亵衣,可以看到里面透出暗红色,正是白天他衣服破损的地方。 洛枭突然睁眼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造次,眸色暗沉:“别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