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之是典型的差生文具多,前几日听说将军要带自己学骑马就着急忙慌地开始准备了全套马具和衣服。宁风眠虽然不明白只是骑马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但是夫人高兴那便由着他就是了。 “啧!”宁风眠抖了一下缰绳,黑马快步走,只在现代社会坐过各类平稳交通工具的沈槐之完全无法适应,瞬间想起自己飞机失事之前的颠簸,立刻条件反射地死死抓住宁风眠环着自己的手臂。 “之前不是还说要骑照夜吗?”宁风眠低头看着怀中一脸紧张的小狐狸,好笑道, “照夜是战马,比这匹可野多了。” “怎么了,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宁风眠看着沈槐之的唇色倏然变得灰白,立即勒停马问道,沈槐之的手甚至都变得冰凉。 “不行,”宁风眠扣住沈槐之的手,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骑马。” 旋即,将军的吻就真的压了下来——带着一股子安抚的味道。 “有没有好一点?”宁风眠盯着沈槐之泛红的眼尾,问道。 然后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就环得更紧了: “不会,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半分闪失。” “啊——”风中传来沈槐之凌乱的惨叫。 等耳边的风开始变烈,沈槐之按照宁风眠教的俯下身贴近马儿的脖颈,心中甚至生出一种心花怒放的爽感,这是在现代城市生活中完全感受不到的快乐,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不怕!”自己拿着缰绳的沈槐之已经开心到忘乎所以, “我简直就是个马术天才!” “啊不不不不!”沈槐之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宁风眠的手, “不准走!哎?这是什么?” “车辙宽且吃土深,是运货的车,”宁风眠单膝跪地,用手指比了比地上的车辙。 宁风眠望着眼前的山林若有所思,荒地前就是山林了,为何这里会有这么多货车?需要运什么进山林? ———————— 天气冷了,大家有太阳就一定要出门多晒晒太阳啊! 覃烽再没出现过,北疆现在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哈赤和赫连两个超级大部落在互相制衡,其他的小部落经过宁风眠扫荡后均元气大伤,也只能各自归顺哈赤或赫连求得庇护。 崔绍却好似根本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专心处理政务,帮病得卧榻不起的圣上把国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嗯。”在床榻上勉强支撑着坐着的祝文帝不复前段时间的消瘦,脸上居然感觉还胖了些起来,但面颊上不正常的红晕又显示出这胖似乎不太正常。 “是。”崔绍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