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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乾散发着威压,“玉奴,我们相识多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遮遮掩掩的那个人我已经发现了。”“……”巨蟒又变回了人形。玉奴焦急地拍着剑阵的屏障,“别对他动手!一切都好说!”夜乾目光冷冽带着威胁,“现在本王的爱女下落不明,你最好说的清楚点,否则那在土里长了一半的东西今日便会灰飞烟灭。”他的手凭空一拉,窗外的土壤忽然有棵金色的幼苗被连根拔起。“晓!”玉奴的声音几近变调,十指化作利爪,蛇瞳紧缩,整个人形因失控而露出妖性。“是有人!有一个带着棺材的女人!她来找我做了交易。她跟我说洐岭有长生不老的妙方和养魂的法子,只要我打开日神塔的门,她就能助我逃离鬼火川客栈不受诅咒的束缚。”夜乾收回了剑,手指抓住金色的幼苗,“带着棺材的女人?你和她交易什么了?”老板娘的目光死死盯着金色幼苗,“那妖修,她想让棺材里的孩子醒来,但她夫君早就忘却了她,她就想让夫君和晓一样,永生不灭,从新生开始牢牢操控在手中。”她惨然一笑,“日神塔一开,答应封存的神使记忆灵境会出现,烙山的重罪者即将恢复记忆,我和晓背叛了灵墟圣山,三千世界与我为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夜乾的手一松,金色幼苗又钻回了土壤。老板娘如释重负,瘫坐在地,苦笑着,“王爷,多谢不杀之恩。”夜乾说:“本王现在不杀你,调查明白后自会来找你,被卷入灵境的人要怎么出来?”老板娘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幼苗,说:“那要灵境里的神使醒来才行。”夜乾疑惑,“醒来?”老板娘点了点头,眼神躲闪中藏着阴冷的暗芒,语气则颤抖害怕地说:“唯有那位大人刻骨铭心的情感被唤醒,日神塔的亡灵和进去的人才能走出,否则他们会一辈子困在那里,生老病死,循环往复。”—晨殿的大门在玉奴的眼前闭合。她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站着,杨重明对着她青涩笑着,“阿玉,你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了,累不累?”烤羊腿包在粗布里头,酥皮泛油,香气扑鼻。玉奴接过羊腿,娇笑道:“你真的和他越来越像了。”杨重明一愣,“什么他?”玉奴咬着羊腿,目光凝视着那棵金槐树,“我认识一位天人般的哥哥,他啊,根本不是传说中的怪物,他来自遥远的商梁,是躲避战乱而来。他通晓天上的事,地上会发生的事,他有双和你一样的眼睛。”杨重明怔住。玉奴认真地抬头望着他,“你脸上的胎记也和他的如出一辙。”杨重明有点诧异地笑了笑,“那巧了,原来有和我那么相似的人吗?”玉奴突然紧紧上前抱住了他,“别说了……答应我,这回请别再离开。”杨重明摸不着头脑,但心爱的人在怀里,他的脸顿时憋的通红,羞涩不已,双手无措地垂在半空。——晨殿内,好似一个没有尽头的漆黑洞窟,寂静无声,之前进去的人们消失了一般,并无动静。“这里黑压压的,哪像个神殿,神殿不该是传闻中富丽堂皇的吗?”有了燕青黎在身边,桑珠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四处摸索张望着。燕青黎手持着火把往前走着,说:“之前的日神节,你们也是按着这个流程的吗?”她转过头,又说:“在那些神女的身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香味?并没有啊。”桑珠持着火把看着宽敞殿道两旁的石柱,突然说:“晟姐姐,你快过来看,这柱子上似乎画着图案,上面还有字,但我不认识。”“这是古商梁的文字。”燕青黎低头端详着,“它的这些祭祀文竟然和东莱国的极为相似……。”这两个宿敌般的国度竟然拥有共同的祭祀文化,太奇怪了。燕青黎心想着,传音符又有了动静。这回是夜乾沉重的声音,“找到灵境的主人,唤醒它,最好能知道它的情感弱点,否则会被一直困在这个地方。”“想必你已经察觉身份了,我们来自东莱同为海禹后裔,一定要走出来,孩子,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传音符停顿了几秒,又消失了。夜乾前辈早看出了她的身份,故而才在之前举动奇怪。燕青黎思索,从进入这里开始,唯一的变化便是魅玄音消失了,她再度出现成了位忘记一切的山神神使,还将她错认成了别人。以烙山之主的实力,铸造出这个灵境应该不难,更何况方才看见金槐树上聚集满了冤魂和难以消除的恶果,有那么大的怨念在其中,早已结成了灵场,将现世远远隔离在外。魅玄音,她会是整个灵境的主人吗?“商梁一少年,十二测星象,十六知命理,目可窥后世,官至相位得帝心。小人羡妒吹耳风,王朝百年终衰灭,知无不言惹帝怒,隔年流放经荒漠,偶遇孤女命相依……”有个梨园戏般诡异的调子幽幽从远处传来。“……近邻来日有灾祸,如实相告救人命,村民羡惧又贪婪,求愿不成反害命,白塔下金槐树,焚灰又复生,来年春风渡何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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