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一:离开帕里瓦拉格】 “饶了我,我不要死啊!不、不要啊——” 肮脏的指甲不断在地板上摩擦,他试图抓住点什么。难听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指甲翻盖,新鲜的血液在地板上留下美丽的痕迹。 幼小的孩子趴在母亲的怀里哭泣,而他憔悴的母亲眼神空洞,只是不断地用沾满污垢的手抚摸着孩子的头。 贺野的双眸逐渐变得明亮,这巨大的冲击为他带来了奇幻的体验。像是被雾笼罩着一般,看不真切。 默契是他们彼此之间的相互对视,最后又而同地隐入人群之中,再难分辨。 “坎莫蒂尔,你为什么而发笑?”领队的祭司突然回头,凝视着贺野的眼睛。贺野能感受到,周围侍卫的余光也落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 像是每个阿科瓦列人一样,坎莫蒂尔祭司是那么的狂热啊! 一行人离开地牢,向着祭坛走去。在侍卫的一声声称赞,祝贺声中,祭祀开始了。 贺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祭坛,神秘的纹路和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他警觉,靠着sc自带的剧情应付过去钦姆尔顿,贺野现在需要收集更多的情报。 他可不认为应有活祭的地方会民风淳朴到哪去。 战士维格米尔躺到了石板上,他的周围是数名祭司,最中间的西罗德手中拿着一把黄金制成的,嵌满美丽宝石与珍珠的仪式匕首。 祭坛上两位祭司忽然跳起怪异的舞蹈,音乐也在不知何处,不知何时地响起。 “伟大的勒加,万物的父亲,自血肉中复苏的神只啊,请收下我们的礼,打开神国的门吧!” 维格米尔脸上狂热而又虔诚,他是能通往神国的勇士,会在神国开启生命新的篇章。 “现在,开始使用圣餐吧。”他说着。 贺野看着其他几位祭司只是待在原地祈祷,也跟着摆出一副为神落泪的样子。 所有的表情都被包裹,比帕里瓦拉格最热辣的妓女还美艳的脸,此时为了神明也温顺起来。 贺野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块新鲜的,色泽亮丽的肉块被放在精致的磁盘中,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红色的血肉薄膜,由不知何时出现的仆人端了上来。 “愿勒加选择你……”贺野低声地说着,在仆人,守卫,钦姆尔顿大祭司的注视里,吃下了那块带着血色花纹的肉块。 口感像是猪肉,血腥味令人作呕。这是同为人类的,维格米尔的肉。 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虚而又寂寞,贺野感到心脏猛的停了一瞬,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去吧,被神选中的孩子,去圣池洁净自己,再来找我吧。”钦姆尔顿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地看着贺野。 贺野打发走跟随的仆从,找了块光滑的石板,将丝织长袍放到上面。 正当贺野打算放松一下时,一道人影从水雾中出现。及腰的浅金色长发,脸上放荡不羁的笑容,是之前主持祭祀的西罗德。 “谢谢……夸奖?”贺野皱着眉头,歪着脑袋说着,似是有几分不解。微微卷曲的黑色长发被池水打湿,紧紧地贴着他身体的曲线。 阴冷的,宛如毒蛇一般。和白天主持祭祀时完完全全是两个人。贺野知道,西罗德指的是三天之后,祭祀神明的位置。 贺野说着按住了他搭过来的手臂,想要远离他。就在贺野快要成功时,西罗德突然间抓住了他,十指狠狠掐住了贺野的脖子。 柔软的,缺乏保护的腹部被人攻击,西罗德痛苦地捂住腹部,眼神怨毒地看向贺野。 霎时间池水四溅,水雾被两人的动作挥散,不似之前那般宁静。 贺野挣扎着,妄图抵抗那被神恩赐下来的力量。了手。 西罗德坐在池边,眼神不自觉间变得贪婪。 …… 白色的长袍因为身体上的水珠,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线。西罗德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他,尤其是那被白纱包裹,肉感十足的臂部。 钦姆尔顿住宅的某处。 “我在密斯莫圣池里遇到了西罗德祭司。”贺野低下头,不再说话。 “阿科瓦列人都这么奔放的吗……”贺野幽幽地想着,身体还是照着大祭司的意思,躺到了屋子中那张石床上。 大祭司站到了石床前。 钦姆尔顿脱下了贺野的长袍。 贺野停顿了一下,在钦姆尔顿鼓励的眼神下,缓缓张开了腿。 脸颊,脖颈,胸口,腹部,两腿之间,大祭司的手缓慢地,反复地抚摸着这些地方,带来阵阵快感。 最终,大祭司的手捧起了贺野的性器。 “神欣赏诚实的人,坎莫蒂尔,不要忍耐,让身体发出自己的声音吧。” “嗯……钦姆尔顿祭司……”贺野闭上眼睛,忍住合拢双腿逃跑的欲望。 钦姆尔顿突然间含住了贺野的性器,滑嫩的舌头在口中与肉棒摩擦。猛然收紧的喉头按压着他圆润的龟头,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神会喜爱你的。”大祭司说着,舔净了面前白嫩的肉棒,随即再次亲吻了贺野因射精而艳红的龟头。 “心脏,好难受啊……”贺野想着,短暂的欢愉让他空虚的心得到了短暂的填充,可是,现在又不见了。 祭祀倒计时,三天。 根据sc给出的剧情,帕里瓦拉格人都对勒加十分狂热,狂教徒几乎人人都是。除了少数人,只有隐藏在这里的反叛军并不信仰勒加,反而在信仰另一位神只,帕帕涅沃。 在反叛军的传说中,世界原本由帕帕涅沃守护,他庇佑着古老的那批人类,为他们的庄稼带来阳光,在他们受伤时为他们带去治愈。 它渴求着成长,为了吸收养分,仅仅几天它就将母亲周围的人类吸干,通过它的母亲。 为了拯救自己的信徒,帕帕涅沃与新生邪神决一死战。 最后,背叛者西蒙迪在为帕帕涅沃献上祭品时,献上了渗透邪神的血液祭品。 在李常杰回忆间,面前穿着黑色斗篷的年轻男人开口:“我在等待光明重现的那天。” “只要阻止它,你们的神只就能回来,对吧。”李常杰突然笑了起来,“你又想要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我可不认为仅仅是这样的条件,就值得你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找我们。” 帕里瓦拉格,辛米娜拉宫。 贺野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在他的脚边,还静静地躺着几本厚实的书。 贺野打发走一旁的仆从,让他接着去参加钦姆尔顿大祭司主持的雨祭后,翻开了下一页。 书的最后一页,是一张抽象的图片,贺野皱着眉勉强看出这是在迎接新生的神明,勒加。 心脏又开始痛了。贺野放下手中的书,打算歇会。但此时外面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依靠自己的智慧,识破了帕帕涅沃饲养全人类的计划,却被信奉祂的族人所抛弃。她被野兽所啃食,不屈的坚强意志感天动地,真正的神明使其复活,孕育了勒加。 不过在辛米娜拉作为阿科瓦列的母亲死去后,这座记载着人类智慧的宫殿就陷入沉寂。阿科瓦列人热衷于祭祀,甚至愿意为此献出生命。但却很少有人能想起这里。 贺野小心的将地上的书推到角落,找了个隐蔽的拐角处躲了起来,他怀疑这个人和他一样,是被sc选中的人,只是由于分配立场不同,任务也不同的人罢了。 这样的发现让他有些担心,据他所知,立场不同的被选者是可以成为敌人的。 外面的人似乎走远了,现在这里之后他和贺野两个人。 “……刚好,我或许可以趁机了解一下他们那边的情报。”贺野鼓励着自己,以他的能力去偷袭一个毫无防备的普通人,没有问题。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信号啊。”贺野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一边想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脚步声离贺野越来越近。透过书架与书本间的缝隙,他甚至能看见那人的影子! “嘿,可算找到你了!”矮个男性突然说道。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他正面对决时,男人突然弯下了腰,从书柜的缝隙中扣出了一本厚实的书。 男人一边拍书一边自言自语,看起来十分暴躁。 “该死!”乔莫在心底呐喊,他的脖子被勒住了,偷袭者在他身后。 渐渐的,乔莫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贺野趁机绑住了他的双手。 深吸一口气贺野开口道:“告诉我,你们要做些什么,祭品先生?” “呼……呼……”乔莫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拳可真狠啊,现在他的脸还疼着呢。 乔莫喘过气来了,“不……我说……我都说。” “就这些了,真的没有了。”乔莫无奈的说着,他希望面前的家伙可以善良一点,暂时不要进行一些杀人灭口的工作。 就在这时,休息了许久,暗中蓄力的乔莫趁机偷袭,想要将贺野掀翻在地后逃跑。他腰胯用力,就要翻身,并且很成功的站起来了。 很自然的,想要往前逃跑的祭品先生就这样向后倒去,他脸上浮夸的神情令人发笑,起码贺野在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之后笑了。 “好点了吗,祭品?”贺野弯腰去看他的脸,老实说,他的报复心很强。贺野承认他小瞧了他,不过现在不会了。 他很喜欢这个祭品脸上的表情,希望他之后还能为他带来乐趣吧。贺野抚上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是空虚的心脏。 贺野认真用手临摹着这张脸,神情不明。 乔莫扭动着,想要远离这个家伙。可惜他的脚被自己的衣服捆绑到了旁边的书架上,而罪魁祸首现在正在一旁拿着个瓶子,即将要做出些什么。 “屁,这个变态怎么能笑的这么好看!”乔莫知道,就算逃出了这里,到外面自己也会被立刻抓住,还不如先缓着面前的人。 贺野打开瓶盖,浓郁的香味飘散。 瓶子很顺利的让带着淡淡花香的液体流了进去。乔莫瞪大的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让贺野笑了出来,顺便将瓶子伸到了更里面。 瓶子堪称粗鲁的在乔莫体内搅动,带着不够湿润的肠肉在体内旋转。 随着尖头的深入,乔莫像是卡顿了,在贺野用瓶尖按压到某处的时候,乔莫猛的抖了一下。 “唔……停一下、停一下、你个死变态!”乔莫的脸扭曲的拧成了一团。 前列腺高潮有着像是初次偷尝禁果般的刺激与迷人的魅力,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乔莫敢打赌,这比他之前经历过的高潮都刺激。 贺野艳色的龟头进入了柔软的穴道。纯露经过热传递,变得温暖,与分泌出的肠液一道淋在探进来的性器上。 不过可惜了贺野并不在意他的话语,也没空理会他。他只是给他的腹部狠狠来了一拳。 “呃啊……” “嗯、滚啊……畜生!”反抗让他的肠道绞紧。 贺野的乳头因快感而挺立,大小适中的乳头可口诱人,很适合被含在嘴里或者,带上些好看的小东西。 在某次穴道高潮的收缩中,贺野射了。黏糊糊的精液被射到了肠道深处。会很有趣吧。 “该死的白穗理!该死的看门狗!该死的……变态!!” 贺野一边用手作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用空出的那只手,面色奇怪的按到自己的胸膛上。 “该死的……” “你在说什么呢,逃跑掉的祭品先生?”贺野故作无辜的问道。 快到下午了,他要再去寻找一些能够帮助他完成任务的东西。 可不幸的是,他发现这本书只是介绍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一望无际的佩德里斯大草原和永不停息的切贝内泉一类,对他毫无用处。 通过对乔莫身心的双重折磨,他成功了解到了包括但不限于叛逃人员的人数,身份,姓名,聚集地等情报。 为了确保任务的顺利完成,贺野决定小小的透露一下一些信息给某人。毕竟目前看来,大主教是唯一一个可以庇护自己的人。 “要认真和简妮祭司学习啊,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伟大的勒加。”钦姆尔顿弯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细细叮嘱着。 这里是帕里瓦拉格唯一一处用来教养孩童的地方。 贺野思索着,在仆人的热情引导下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声音。钦姆尔顿面容慈祥的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宁静的眼神使人安心。 “勒加注视着我们,这些无需担心。我想一些让人愉悦的事会让你高兴起来的,去吧,钦莫蒂尔。” “我就不应该相信这些狂信徒的……”大祭司深邃的湖色眼眸仍在贺野脑中回荡,温和而不可置疑。 “坎莫蒂尔?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活动啊。遇到我很惊讶?”西罗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荡漾,故作亲密的走了上去,仗着身高的优势轻松的把手臂搭在贺野肩上。 西罗德受伤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要看看贺野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贺野趁着他松手加快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 不远处人群激动的喊叫声吸引了他,贺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场极小的祭祀活动。 健壮的年轻勇士身披华丽的披风,装点着色彩不一的羽毛,脸颊两边是用红色颜料画上的花纹。他手持盾牌与石棒,正跃跃欲试的看向自己的对手。 贺野有些好奇,随手招呼了一个围观的小伙过来。 “其实……我再长大一点,勇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男孩在得到贺野鼓励的微笑后,害羞的跑开了。 脸上用颜料画着彩色花纹的鼓手坐在路边,粗糙的手掌有节奏的拍击着鼓面,发出或清脆或沉重的击打声。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手环和自己的手臂递给下一个人。 可怕的是他们好像还沉浸于此,而他自己,也开始感到安心。 一旁阴影里的仆役在神甫的示意下,虔诚而小心的端着一把被布条缠绕的严严实实的匕首靠近。 这把匕首很美,尽管贺野分辨不出好坏,仍能看出它起码价值不菲。 很轻易的,神甫将自己的胸膛抛开,取出还在跳动的心脏递给他。 神甫取下脖子上的金链,连带着他那双美丽的,薄荷绿的眼睛递交给了贺野。 “走吧。”西德罗笑着说,他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在了手里。 “哟,这不是那个矮子吗,你不是被抓了吗?”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看向刚进来的乔笑着说。 “去你妈的,爷爷我怎么会被抓呢,老子把那家伙杀了才回来的!”乔莫拿着酒杯,张扬的吹嘘着。 另一个拿着酒杯的男人拆穿了他,在乔莫开口回怼前炫耀起自己的经历。 “被发现了,跑啊——” “该死的,这他妈都能找到?老子也没告诉他啊。”乔莫一把甩开酒杯,想要向另一个通道跑去。 爆炸了,另一个通道塌陷,无路可逃的乔莫当机立断向着远离爆炸处的地方跑去,接着迅速抱头,躲到一张桌子下面。 那个人挥了挥手,他旁边那些拿着刀剑,火把以及棒槌的家伙立刻冲向里面的人。 “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怪物?”乔莫看着近两米高,身上全是肌肉,双臂粗壮的离谱的家伙,有些呆滞。 “坎莫蒂尔祭司,大祭司他找您。” 贺野微微颔首,开口道:“带路吧。” 长长的袖子陡然落到地上,沾染上灰黑的尘埃,贺野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不快不慢的跟在仆役的后面。 “是的,钦姆尔顿祭司,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火光明灭不定的房间内,贺野低垂着脑袋,神色恭顺的说着。 浓重的血腥味,墙壁与地板不规则的血迹,这的一切无不暗示着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对了,还有不少人为了活命拉了更多的人垫背。看来那群高高在上的家伙也逃不了了,不过他可真没想过那个开朗的家伙会是那群家伙派来的卧底。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请把还活着的那个家伙带给我。”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但乔莫想不起来。 乔莫用力睁着那只完好的眼睛,终于在火焰的照射下,看清了那张艳丽而冷淡疏离的脸。乔莫蠕了蠕嘴唇,只发出几声虚弱的气音就在守卫的“帮助”下,脱离了那人的视线范围。 …… “不出意料,“祂”就是你的目标,或者说是它。而我刚好遇到了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我们合作,一起除掉勒加怎么样?”敌人呢?”乔莫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接着就扯着了脸上的伤口,表情扭曲了起来。 “呼……我接受,但你有什么方法,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就凭我这样的“残障人士“吗?”乔莫思考良久,最后给出了答复,但说出的话语依然欠揍。 “我过会,午夜吧。我回去找能为你疗伤的家伙,明天会有人陪你一起杀勒加,你需要做的只是到时候把这玩意挂到自己脖子上。” “放心,我对“残疾人”不敢兴趣。之前和你的那次……算意外。”贺野说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乔莫微微炸毛的脑袋,以此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西罗德,帮帮我吧。”幽幽的月光洒在他的长发上,挺立的身姿更显窈窕。 尽管面具挡住了他的脸,贺野还是觉得这家伙挑了下眉。 金色的面具落到地上,灵活的舌尖攀上了柔软的脸颊,向着耳廓游走。“啧啧”的水声清晰的在耳畔响起,诞水留下的微凉感触让贺野颤栗。 “哼……嗯哼……”贺野闭着眼睛,粗暴的揉搓自己的胸口。手掌与指关节用力摩擦带来的爽感很好的缓解了他的需求。浅色的乳头变得红肿,在手指的拉扯下改变着形状。 “啊……帮帮我吧,西罗德。”贺野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双手搭在了西罗德的肩膀上。“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求你了,西罗德。”贺野一边刻意放软了音调,一边亲吻着西罗德金色的长发。 西罗德抬头,舔掉了贺野眼角溢出的眼泪,有些埋怨的在他脸上轻咬着。接着西罗德伸手,探入了贺野的袍子底下,摸索着他的性器,用拇指抚弄龟头。 西罗德欣然接受了贺野的亲近,两只手套住贺野衣袍下的性器快速撸动,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好的减少了这怪异姿势带来的阻碍。 “呼、他们会先把你亵渎神明的家伙砍了、哈、再把我献给神明……含进去,对……”贺野按住袍子下微微起伏的脑袋,向前挺跨。 …… “你……这的治疗,一直都这么,狂乱的?”乔莫的表情僵硬,像是回想起了不好的事物,隐隐带着扭曲的痛苦。 被人按到水里的游戏并不好玩……“希望你能学会尊重一下别人吧。”贺野将目光投回乔莫身上。 最让贺野喜欢的那张脸除了目前表情不太生动,其他都很让人满意。“也不知道他们提不提供整容服务呢?” 贺野举起手中的匕首,在信徒们惊恐而愤怒的目光之中,将他插入了大祭司的后背。 西罗德的眼珠滚落,在祭坛上面,同之前那位传教士一样的神情在上面。在他下方的,旁边的,身后的尸体上,同样的神情统一的注视着手染鲜血的年轻祭司和年长的祭司。 “唔、别过来……别过来啊……” 贺野的声音逐渐模糊,数不清的血管顺着他残缺的脚腕蔓延向上。膝盖、肚脐、乳头、喉结,他逐渐的被吞没,直至他吐露含糊不清话语的嘴被堵上。 窒息感将他淹没,他只能在怪物的体内,以另类的方式“呼吸”。 “哈啊、呃哈……” 血肉在被同化,内脏在被同化,逐渐无法感受到原来的部位,却又能清楚地感受到新“器官”的形成。 贺野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形体,唯一能感受到的,不一样的感觉来自嘴里。来自他嘴里的那双翠绿的眼球。明明是薄荷一样清凉的颜色,却让贺野的新“器官”灼烧起来。 【任务一:离开帕里瓦拉格。已完成,结算中】 “喂,混蛋,醒醒……别睡了,你他妈给老子醒来啊!” “妈的、给老子醒啊!” “你他妈没死啊……那你倒是自己动一动啊……就他妈……只剩你了啊……”乔莫的声音带着哭腔,贺野想要抬手推开他,因为乔莫挡着他 “嘶、好疼……”疼痛从腹部传来,像是被汽车反复碾压后细细的撒上了盐巴。贺野刚想开口说两句,就听到sc的提示音响起。 就在乔莫准备抱着贺野痛哭流涕的时候,贺野猛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中,而他自己的游戏进度还在结算中。 回来了。 暗淡的灯光,微微泛黄的壁纸,发黑的墙角以及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老旧的灶台和橱柜。贺野想起自己“上一秒”似乎是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然后就进入了帕里瓦拉格那鬼地方。 没有足够的营养支撑,连思考也会变得困难。贺野需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能去想别的,当然,在此之前他要把吃的热一下,开火炒一会就好了。 “还有些饿啊……一会去买菜吧。”贺野想着,今天的食量似乎比往日的要大一些,应该是太累了的缘故…… 乔莫手里还按着厕所的门把,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还停留在上一秒贺野结算完成,在他面前凭空消失的那一刻。 下腹的肿胀感提醒着他,让他暂时的放下那些情感,专心解决生理问题。不然到时候b市就要传出乔家二少爷尿裤子的“传言”了。 通话结束,乔莫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面上的表情,离开厕所,看向自己的酒友们,扯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转而又向酒保点了一杯酒。 “美女,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今天是周六,闹市的人流量本来就大,加上周末学生之类的得到了解放,贺野认为自己发传单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之后空闲下来的时间他用来再找一份稳定的,长久的工作。 就这样,他成为了无业游民。 这样想着,贺野走向了下一个目标,举起了手中的传单,脸上则挂起甜美的笑容。 “扎头发的,你给我站住!”乔莫随意的在人群中游荡,随机就发现了正在发传单的贺野。他想都没想推开旁边的人追了上去。 阴暗巷子里的拐角处,乔莫抓住了贺野的衣领与头发,来不及停住的脚步带着两个人摔了下去。 贺野摔倒在地,精神上还残留着被人拉住向下坠落的感觉。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好几个身材壮硕,面容粗犷的男人围在贺野身边,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了起来。 “死约翰!夫人从甲板上摔下来了!你快给她看看!” “天呐,希望夫人没事,不然……”手里拿着菜刀的海盗放下手里的工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贺野。 “这也不能让她好起来啊……还不是得靠我。”约翰嘟囔着,在确认贺野没什么事后想要上前摸两下。“奥尔夫,夫人很健康,比你的脑子还健康!” 事发突然,未做准备的他就进入了游戏,择打乱了他的计划。而且这的船长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然会让自己的情人来当船妓,让他现在的身份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地位。 “现在,我要去甲板上面休息。你们谁都不许跟过来!”贺野起身,提着自己的裙子绕过那几个海盗。靴较长子的根部在潮湿的木板上发出不太清脆的声音,贺野在拐弯处差点崴着脚,幸好有墙壁扶持。 【任务一:存活至本次旅途结束】 贺野双臂搭在船弦上,似是在眺望远处垂落的夕阳,披散的深黑卷发在海风的拨弄下随意摇摆。 “乔莫应该也在这艘船上,有必要的话可以跟他联手……”贺野盘算完,没有第一时间回头看去。 贺野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用幽怨的语气控诉着船长愿意将他分享给其他船员的行为。 他现在使用的是按照他推算,判断的“女性贺野”对于爱慕自己,能够轻易杀死自己的上位者所作出的反应。 “马诺娅,对于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不想将你独自留在岸上,这样我连你是否被欺负都不知道,更不能保护你……亲爱的,别担心,他们没人会强迫你的……唔、这是我们投票决定的……” “船长,小布诺他生病了,还是按照原计划明天出海吗?” “马诺娅,亲爱的,抱歉我需要离开一会,晚上见。”柯罗迪脚步稳健的与贺野 “夫人,跟我来吧。船长让我转告您在晚餐后去他的房间。”早上带头将贺野抗去船医那里的海盗,二副奥夫诺嘶哑的说着,他的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告诉船长,我有些生气了,今晚不去他那了。”贺野皱着眉,斟酌着开口,用余光打量着旁边海盗的表情。 “夫人!再选一个人陪你度过漫长的夜晚吧,这么冷的晚上要是没人抱着你……哈哈……”海盗们笑闹着,毫不吝啬的说着黄色笑话。 “就他了,长得比你们干净多了。”贺野轻哼了一声,在乔莫的侧脸啄了一下,整个人半搂半靠的倚在乔莫怀里。 晚上七点,马诺娅的房间。 “说吧,在外面的时候为什么追我?别想着反抗,我敢打赌只要我叫一声,外面那群家伙就会立马冲进来把你按住。”贺野环顾着房间内的布置,小声的说着。 “你……我就是见到你有些激动,毕竟好像就我俩活了下来。”乔莫老实巴交的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属于贺野的床上。 “嗯哼,小声点,外面隔音不好,会被他们听到的。”贺野没有回头,他正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现在的长相。 令他不太满意的是身高,比他原先矮了一点,不过有鞋子在还是比床上那家伙高的。 “你不会又对我……那次是个意外,对吧?”乔莫小心的观察着贺野的脸色,大有发现不对劲就逃跑的趋势。 没有人规定,结盟了就不能操盟友吧?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换了个话题而已,起码前戏得做足不是吗? “首先,他是船长,不是什么老男人,现在我的身份是他的情妇,光就这点我就不能一直晾着他。其次,你觉得得罪了他我还能活下去?”贺野闻言浅笑着把玩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它们无一不放射着迷人的光线。 “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就快上钩了。”贺野直觉乔莫并非像他自己表现的那么“正直”,只要他用一些手段,再耐心一点,他就能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我……我不是这么个意思。”乔莫烦躁的挠了挠头,想要解释两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转移话题道: 没人开口,气氛陷入沉默。 像是见到唯一活下来的同伴,想打个招呼,结果拽着人摔倒了这里。还有就是现在着暧昧的对话,像是他对他有什么企图似的,不允许他去找别的男人一样。 为了挽回仅存的尊严,拯救一下自己在队友面前的形象,乔莫决定主动打破沉默。 “你、你、你!你他妈要干些什么,他妈……” 乔莫没有第一时间挣扎,欣赏够了的贺野才缓缓开口道:“当然是睡觉了。你也把衣服脱了,起码要做做样子,伪装出我们睡过的痕迹。对了,你再叫唤几声,不然外面的人可就不认账了。” “现在,你弄点声响,射到地板上去,别弄到床上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贺野说着,换上了更轻薄的睡衣。 贺野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嫌弃的意味十分明显。“我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满意了?” 乔莫喘息着,射在了贺野的手掌上。 “好了,去给我接盆水,我要洗手。”贺野嘴唇红润,他将那些精液抹到被丢在一旁的衣物上,像是有些困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