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总是要吃饭的,比如现在冰雹把房子砸坏了,大族施粥,能让百姓多一份温饱自然也是好的。
“世纯贤弟就不劳费心了,这不大的冰雹只是砸破了瓦面而已,能住上瓦房的人用不着施粥,需要施粥的人住的草屋,咳不会受灾!”拿着纸扇装模作样的年轻人不屑的说道。这话可观上来说倒也没错了,可穷苦人家能有两碗粥领总是好的,这些大族吃得脑满肠肥,难道就不能施舍一二吗?
陈刽看着拿纸扇的年轻人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正好此时冰雹完全停了下来,一群年轻人正要离开。
陈刽随手从旁边豌豆框子里面抓了一颗豌豆丢在了拿纸扇年轻人的鞋底板下面。
今日暖和,拿着纸扇的年轻人不但手里拿着纸扇,脚上居然穿的也是一双木屐,这东西穿起来方便,走路踢踢踏踏的脆响,却不防滑。
年轻人一脚踩在豌豆上,前后趔趄、踉跄来回了两下,最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咚”的一声撞了个头破血流。
一群年轻人对这突然出现的变故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纷纷上前搀扶年轻人。
“白兄!”
“白贤弟!”
“你无事吧?”
听见年轻人姓白,陈刽不由得对白家更是厌恶了几分。
白姓年轻人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扶起来后已经满脸是血,额头上不但破了皮,还肿起来好大一个鼓块。
白姓年轻人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在众人中巡视了一圈,然后抬手指向了卞世纯,脸色狰狞的喊道:“卞世纯,我与你何怨何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在场所有人,包括陈刽都看得目瞪口呆。
卞世纯更是气愤不已,“白文成,你别血口喷人,刚刚谁没看见,你率先走出店铺,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为何要诬赖于我?”
确实所有人都看见白文成率先走出店铺,虽然卞世纯接着跟在他后面出的店铺,可白文成摔倒根本就不关卞世纯的事儿,因为没人看见卞世纯有动过什么手脚。
“明明就是你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我才会跌倒的!”白文成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说八道!”
“大家都在身后,世纯根本就没有伸手!”
这明明就是诬陷,自然有人帮卞世纯说话,可其中却有好几个人一眼不发,一群人很明显的分成了两派。
陈刽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精光,不过此地并非久留之地,这些大族子弟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看的,特别是如今起了争执,要是被卷进去了,很容易惹上麻烦。
更别说白文成之所以摔倒,还是陈刽动的手脚了。
于是陈刽低着头,趁乱离开了杂货店。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