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冲他吼道：“你都做了什么！” 他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一边想要过来安慰我，一边又怕再激起我的情绪。 他……他手上还沾着我的东西。 一看到他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我就一阵恼火。 为什么……又露出那种伤心的表情，这一切不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吗？ 真是畜生，我的清白，d，一想到这个我就气。 可恶，又装出那副可怜样，每次都这样，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 “滚！” “赶紧滚。”我指着门，咬牙切齿地说。 他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那模样有点滑稽。 他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睁得老大，然后眼泪就咕咚咕咚滚下来，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我的衣角，被我躲掉了。 他嘴唇颤抖着，磕磕巴巴地问我：“哥哥……你是不是……更讨厌我了？” 我眯着眼看他，说：“你走不走？” “你再不滚，我就……” “你就报警吗？哥哥。还是要打给我妈？告诉她她儿子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强奸犯。”他望着我，眼泪顺着泪痕打在我胸口，眼神看起来是那么无辜。 不是又怎样？ 我的初……呃……次吻，也td没了。 他故技重施，一只手便将我的双手压在头顶，然后开始亲我的脸，耳朵，脖颈。 “你真他妈是个畜生。”我一膝盖就顶上了他的下体，他哀嚎了一声，捂着下体疼得全身发抖。 我一个头锤，给他脑门一撞，估计嗡嗡的，手也松了，一手捂着下体，一手捂着脑门。 刚刚是没准备，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估计缓过来了一点，客厅乌漆嘛黑的，我也看不清他表情。 我瞅着黑影上去就是一拳，特么的。 不是，他的头比我的硬这么多吗？怎么感觉威力比我的大那么多。 紧接着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房间走，将我拖进房间，然后一把将我甩在床上，脱下我已经没几块布的t恤将我的手绑起来。 嘴角破了，两颊肿起老高，像半个青紫交加的球，左眼肿得眯起来，额头上还长了一个青色的包。 他将我翻过身压在床上，然后一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突然冷汗直下，想翻身给他一脚，被他压着腰动弹不得。 “程佳岚！你，你敢！” 不行，不行。 可恶。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虽然这没有任何用。 我突然感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隔着衣物在磨我的屁股，耳边也适时传来他舒爽的喘息声。 我忍不住开口骂他：“你个……同性恋强……奸……啊！” 我抖着身体，手伸下去掰他的手。 “不，不……别，别碰那里。” 他的手活，比我的好上了不止一星半点，又改抠为搓，狠狠地摩擦我的龟头，搓到马眼还重重按压下去。 太刺激了，我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种陌生的感受强烈得令人恐惧，我想蜷起身子却又被死死压住，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喊些什么。 没有过渡的快感一层一层地不断涌向我的脑子，我全身抖如糠筛，牙关打颤，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不知道哪个词打动了他，他真的放缓了速度，我立马引诱他：“你放开我，今，今天的事，我不会，不会告诉你妈，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啊啊啊！” 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身体，有一股热流在我腹部乱窜，我咬着牙挣扎着想要摆脱，却被囚禁于方寸之中，像困兽一般只能无助地嘶吼。随着我的抖动哗哗地喷了出去。 不是射精…… 我抖着唇，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愧地呜咽出声，他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掰过我的脸去吻我的泪水。 你都干了什么？ 我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他就压紧我的腿，将什么粗硬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腿间。 “滚！” 他舔着我的耳廓，嘴唇贴在我的耳背，用腿夹紧我的腿，不停在我腿间磨蹭。 “你给我滚！不要碰我！” 他妈的畜生，恬不知耻的玩意儿。 面对这种变态，绝对的实力压制才是有用的。 他另一只手磨蹭到我的胸部，挤压我为数不多的胸肌，如果有的话。 我皱着眉，又骂了他两句，虽然骂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是了。 “呃嗯……”一个不争气的事实是，我又硬了。 卑鄙。 下流。 “哥哥好紧，啊哈，哥哥夹得好紧。哥哥怎么不说话？爽不爽啊哥哥？你的乳头好敏感，捏一下就立起来了，鸡巴也好敏感，随便一摸就全是水了。哥哥，哥哥……你的脖子上都是我种的草莓，明天怎么上班呀？嗯哼～哥哥好会夹，哥哥的腿好软，好好操，屁股也好翘，撞上去是弹弹的。” 真的是，满嘴的污言秽语。 他贴着我的脖颈，咬着我的耳垂轻轻摩擦。 一提到刚才我就想骂他，他确实知道怎么有效的激怒我。 “嗯哼……哥…哥……叫我名字，的时候，好性感，好喜欢。” 这种变态，说什么都只能让他更兴奋罢了。 “哥哥又生气了吗？我错了哥哥，原谅阿岚吧。” 看我不理会他，他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手圈住我的柱身快速的摩擦，我紧抿双唇，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这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快感反而更让我难以忍受，脑子慢慢开始变得晕乎乎的，我感觉氧气有点不够用，不得已张开嘴巴呼吸，丝丝缕缕的喘息也随之溢出。 我终究还是睁开眼往身下看了，他适时狠狠往前一顶，我看见他那东西的头在我的腿间进进出出，被夹得不停淌下透明的液体。 又说些什么淫词艳语。 “嗯哼……啊……哈……哥哥……哥哥……” 我呜咽着，身体开始发颤，手伸下去想要握住他的手腕。 特么的我才刚想射，他握这么紧是想憋死我吗？ 他估计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没注意我扒拉他的这个行为。 “让我……让我射，让我射。” 啊啊啊啊！ 他勾起嘴角，完了，不知道又有了什么坏法子。 我看着他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上边，我的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抖了一抖。 他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看我的丑态，对我的求饶好似非常满意，于是又迫不及待地开始摩擦。 我的双腿开始不停抽搐，我抠着他的手，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我隐隐意识到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恐惧占据了我的头脑，我开始舍弃尊严放下姿态去恳求他。 他停下了，也许是看愣了，他松开手，又把我的腿放下，凑过来亲我的眼泪。 但他混不在意，一边亲一边抚摸我的背，直到我慢慢平复下来。 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吻技，一开始吸我的舌头，后面又舔我的上颚，又吸又舔的，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很想揍他，为刚刚出卖尊严的自己，但是我已经没力气了。 啊，我的清白。 “哥哥……你又哭了吗？” “滚……”我转过身背对他趴着，说实话，我本来没哭的，只是眼睛有点痒…… 以后怎么办呢，我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阿姨。 我要当没发生过，还是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呢？ 他趴在我旁边，想透过缝隙看我的表情。好像射精的时候把脑子里的水也射没了，迟来的愧疚感包裹着他。 心累，身体累，眼睛累。 他不懂事，为什么我还要跟他一起不懂事呢？ 那具炽热的身体轻轻贴在我背上，一只手抚在我汗湿的头发上。 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太着急了，我好怕，好怕你丢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哥哥……呜呜……哥哥……对不起……”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 于是道歉的声音渐渐停了，温热的身体也离开了，显得空气很凉，但是紧接着被子又盖上来了。 走得那么快，是不是鞋都没换。 啊，无所谓了，再说吧。 意识模糊之前，我还在想，应该跟老板请个假，明天估计起不来了。 ———— 当正午的阳光把我叫醒时，我就知道，果然睡迟了。 先给老板回了个一切安好，又请了一天的假，再点进那个人的对话框，99＋，呵，抬手给他拉黑了，眼不见心不烦。 我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起身冲了个澡。 我是一个很讨厌麻烦的人，所以当他跟我表白之后，我很果断地拒绝了，很不留情面地告诉他，我不喜欢小孩，而且我也不是同性恋。即便他后面没脸没皮地一直来找我，我也刻意回避了，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我拿起枕头捂在脸上，想遗忘掉这些让人烦心的琐事。 要是我没开门就好了…… 我烦躁地将枕头扔在地上，抓起手机开始纠结我的午餐。 我工作的地方在他家隔壁省，坐高铁两个多小时，他的大学和我在一个城市，坐地铁要50分钟。 自那一夜荒唐之后，他已经两周没来找我了，这真让我松了口气，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直到我不得不要去他们学校一趟。 但是本来要定的那个人突然有急事请假了，老板才决定让我过去。 —————— 我低头玩着手机，有人来了才抬头看一眼，直到某个熟悉的声音闯进我的耳朵。 程佳岚。 我低下头偷偷给那个男同事发消息，这个人不要。 毕竟我们是同事，这种小事还是能帮一下的。 我真是松了口气。 我肯定不能说和他有过节，只能神秘兮兮地说我的第六感觉得这人不行。 结果刚走出体育馆的门，就被人挡住了。 我不用看都知道是哪位，脚尖一转，我转身往回走。 然后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我甩开他的手，回头就给他一拳，然后揪着他的领子警告他。 我平时挺控制得住情绪的，起码不会大庭广众之下打人，尤其是在体育馆门口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 而且那个人……特么的最爱哭了！ 好家伙，一堆人直接目光批判我，我实在扛不住，想往回走，但是打都打了，干脆绕开他去买饮料了。 我拎着三杯饮料，越想越生气，戳开其中一杯直接猛猛开喝。 远远看见了体育馆的门，我有点近乡情怯，啊呸，不对，我在说什么。 剩下的几个小时过得很惬意，没有无良人士的骚扰，我看小年轻们都觉得可爱了，在两位好同事旁若有若无地分担他们的工作压力，主要是显得我并不是无所事事。 一个不速之客蹲坐在我家门前。 天老爷，何必这么惩罚我。 啧，很想一脚踩他身上，又怕他爽。 他拍拍屁股 “哥……其实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在……体育馆的时候。” “滚远点，要我说多少次？” “噢，对不起啊哥，但是你能听我说完吗？不用很久的，就耽误你两分钟。” “我知道上次我犯了大错，我想了十天，还是觉得该向你认真的道个歉，对不起，哥哥。在这十天里，我也想明白了，两个男的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以为我对哥哥是喜欢，但真的接近以后，又发现好像不是这样的，可能我从小到大最亲密的同龄人是哥哥，所以理所应当地把各种情感都加在哥哥身上。而且……”他顿了顿，又说，“我前两天刚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孩，我想，我可能还是喜欢女生，我们很聊得来，也许再过两个星期就和她表白，哥哥不用担心我再找你的麻烦。之前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胡乱把这份感情随便加在一个亲近的人身上。但是哥哥是和我一起从小长大的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我们之间就此生疏，从今以后，我们像以前一样做普通的兄弟好吗？” 就这么算了？那我的清白呢？那我经历的这些又算什么，算我倒霉吗？ 好离谱啊，那他把我这样那样算什么。 “啊？”他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垂下头脸红扑扑的，“那……那我也给哥上一次？” “不要。”我一脸鄙夷，“我又不是同性恋。” “嗯……”我摸着下巴，“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不好的回忆，这样吧，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们从此两不相见就好。” “你、你这不是废话吗？你都做出那种事情了谁还和你兄友弟恭啊，当我是菩萨吗……”我嘴角抽抽，手在口袋里摸索出钥匙，一手把他拨开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不去追究已经是看在往日情面上了，如果你……” 他打断我的话，我没有反驳，手腕一扭开了门。 我看着他不断滚落的泪珠，顿了顿，又说：“各自安好吧。” 我回头去看，那人糊了一脸的泪水，一点也不影响他动作，一推一钻整个人咕噜咕噜就进来了。 死去的回忆又开始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