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文道:“六爷的秘密甚多,他若是知道,必定会拿出一些来做文章,但就目前而言,他好像就只知道您养了一些密探,有一个秘密落脚点,仅此而已。换言之,若出了内奸,他应该知道的很多很多!”
刘梦棣唤声道:“莲儿!”
“奴婢在!”
“回去后将你所有的手下甄别排查一遍,包括不是密探的那些姑娘!然后将那个落脚点两年之内的休息、藏身、路过的所有密探列出一个名单出来,再一一甄别。”
“是!”
罗翰文说:“将那个落脚点弃了吧,省得再出事情!或者……或者是拉出名单以后,让那些人一个个再去那处落脚点再住一遍!若是因为谁被跟踪而暴露的,想来他们还会再出现跟踪那人。”
罗翰文向刘梦棣靠近了几步又言道:“如此我们只要看看是谁被跟踪了,翻一翻记录看看那人曾做过什么任务,多少会得出些线索出来。或是反过来去跟踪那个对方探子,想来也会有些收获!”
山滔摇头说道:“他不会再派人盯着了!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曼益的意思是……”
刘梦棣也说:“的确没有必要,因为那匹马即是我之罪证!就这一桩罪过就够我受的了。但他留着那匹马地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更是不敢拿出来!他若是敢拿出来言说陇西之事是我之所为,或是叫别人起说,那他自己也会因此而暴露出来!”
严狗儿说道:“是了!那匹马一定是被藏着的,且长期栓于马厩,无处奔跑不说更无精料饲养,所以那匹马在回了黄骊集之时才会有如此表现!”
罗翰文问道:“那幕后黑手现在将马匹交给洛王殿下让其转还于您为的又是什么?”
刘梦棣笑道:“罗先生忘记了?爷我曾定有一计呀!”
“哦!是用清丈田亩与盐引代币使其无暇他顾!只因其现在分身乏力,故而想将马还来,好与您讲和,暂时休斗?”
刘梦棣摇头说道:“不。冬至之时他还想着来谋害我呢!所以,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去查那匹马是怎么一回事。只要我去查了马,那便不会再使阴招去给他在朝里找什么麻烦!这样他也轻省一些!”
山滔连忙说道:“若是因清丈田亩与盐引代币之故,那这个人就一定不在礼部、刑部与吏部之中。户部首当其次,而后是与盐铁有关的工部,最后才是此二策授意之兵部。”
“对!”刘梦棣轻笑着点了点头。
罗翰文却是突然说道:“这也不对呀!他将马给了您,让您去查那匹马……您与洛王关系匪浅,只要问一问洛王那匹马到底是谁给他的,那幕后黑手且不就暴露了吗?”
刘梦棣点着头说:“对!可见他与洛王也一定极为熟悉,甚至告诉洛王陇西县之事。但我相信那幕后黑手即是能做出这等谨慎之事,必不会犯这种错误!或者……或者这又是一个什么阴谋圈套在等着爷我去钻呢!也就是说,我不可能从洛王那里知道些什么,甚至我去找洛王问此事即会中了他的奸计!他甚至会料定我不敢去问!”
罗翰文挠了挠头说道:“去问问又有何妨?这算是什么陷阱?”
刘梦棣严肃地说道:“我有一种预感,我要是真找洛王皇叔去问,这天可能会塌下来……”
“天塌下来?”
众人都不知道刘梦棣的意思。
刘梦棣答道:“皇叔知道的一定不止这些,而且他……算了,不说这个了。”
罗翰文问道:“那现在该如何举措?”
山滔应道:“晾着,什么都不做,就当没发生过此事。那幕后黑手即是不敢公之于众,六爷又何必担这份闲心呢?所以您该问花问柳便去寻花问柳!”
刘梦棣说:“我现在担心的是洛王与那幕后黑手的关系呀,怕是又得牵扯出什么事情来。他到底又设计了一个什么阴险之计呢……”
山滔笑道:“我虽不如六爷智慧果敢,但我有一点比六爷您好!”
“什么?”
“遇到一时解决不了之事,便不去解决,更不去多想,一醉了之!”喜欢纨绔皇子:先创六宫再夺嫡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