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葭根本不知道怎么接上这句屁话,“奶头乐。” 谢葭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戳穿他的伪装:“吹干再走。” 平躺在床上酝酿睡意时,谢葭思索片刻,还是说道:“猫,还是做猫比较幸福。” 没等到潦草资本家回话,顿了顿,他像个有些担忧的慈父,又开口:“别对她有那么多期待猫的脑子很小,做不了那么多事。” “知道了——孩子爸。” 齐小茗翌日起床,看了眼表,挠了挠头,按部就班地下楼找冰箱,喝第一口橙汁的时候,她把杯子底举过鼻尖时顺带张望了一下周围。 这个点应该是那两头猪刨穿冰箱的时候,怎么会没人。 苏子邈回消息非常快,这很不寻常,她平时赖床赖到闭着眼睛吃饭上工位。 齐小茗稍微放下了心,说明昨晚不是有人趁她醉酒闯进来屠了战队一十三口。 结果迎面就看见苏子邈抱着坨抹布,对着那团抹布夹着嗓子说话:“小宝的眼睛好大啊,耳朵也好大好可爱啊。” 没等她反应过来,许嘉欣就噌地跳起来:“妈咪来了,癫公,我看你还能如何分辩?!” 脑残,齐小茗没管,径直走到苏子邈面前,刚想问她是不是吃菌子了,就见她膝盖上那团抹布蓦然回首。 两两相望,都从对方眼睛里读到了十分的震惊。 苏子邈握着猫的腋下,把它举起拉长,语气宠爱十分:“猫呀。” 许嘉欣一个滑跪到她身边,疾呼:“报——公主请主公赐姓!” 这不比队友被杀了恐怖? 齐小茗点了点头,死鱼眼看向僵住的那一小条猫。 此言一出,原本幸福的家庭化为泡影,苏子邈抱紧了小咪,一个激泪:“噫!” 陈青蓝也从椅子上摔下来,梗着脖子大叫:“我不同意——” 话一出口,满堂又静。 齐小茗回过头。 “你真牛啊,黑灯瞎火的一把逮着了咱们公主。” “我看是你逮的,就跟你姓吧,叫齐公主。” 齐小茗:谢了,今晚从露台跳下去 公主喜欢她。 齐小茗被推着走,倒没什么不爽的样子:“发什么癫?” 齐小茗:“我稀罕?” 陈青蓝跟谢葭靠在一块,抱着僵僵的公主指指点点:“公主别看,你们俩真的好姬,怎么苏阿姨这都不管啊,万一公主长大以后也恋姐你们拿什么赔我。” 陈青蓝:“你让她错过皇甫帝国千亿家产就不怕她长大后恨你!” 陈青蓝把公主一把塞进僵僵的谢葭手中:“若我一去不回,你便带她归隐!”